长孙无忌脸上神色虽然不变,但心里不由赞叹,到底是自己妹妹和陛下的嫡长子,一点就通,才智一点不输二人啊。
同时心中隐隐有些担忧,毕竟这样一位后继之君太难掌控,自己一定要提前做好打算。
李承乾看着自己这位‘舅父’现在他们是统一战线,同仇敌忾,但如果将来自己真的拿下大唐江山。
那他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想到此处心里不由生出丝丝忌惮之意。
站起身来,对月月说到:“去把向辉叫来。”然后又对长孙无忌说道“赵国公,朕带你去个地方吧。”
“哦?臣遵旨。”长孙无忌眼中露出一丝好奇之色,这陛下是要带他去哪儿?
北向辉到后,李承乾带着几人走出帅帐,七拐八拐之下,到了一处帐篷前。
这帐篷,前里三层、外三层全是士兵,为首之人正是跟李承乾一起去长安的人之一,丁勇。
长孙无忌何其聪明,见状立刻猜到要做什么了,眼睛深处露出一抹不忍之色,但飞快遮掩下去。
“见过陛下!”丁勇走到前面微微拱手。
“嗯,最近没出什么乱子吧?记住如果出问题,第一时间杀了他们三个!”
“末将明白!”
这话一出,让长孙无忌确定了心中猜想,不由叹了口气。
进入帐中,只见李泰、李治、李恪三人,被捆的跟粽子一样扔在角落里,而且戴着眼罩,堵住嘴。
这么长时间的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已经让三人折磨的彻底没了心气,在角落瘫这跟三滩烂肉一样。
“丁勇,去把他们三人眼睛和嘴上的的布取下来。”
三人被蒙住眼睛时线太长,布一取下来,恍惚了好一会视线才清晰。
看见面前几人后,神色各异。
李治率先忍不住,一副受欺负小孩的样子,脏乎乎的的脸上瞬间出现两道白痕。
“舅...舅父是您吗?父皇哪去了?你能不能救救我,我不想待在这了。”
长孙无忌理都没理他,面无表情站在原地。
李承乾见状心中一笑,原本历史中长孙无忌以为李治软弱好控制,全力扶持其登基。
结果后来落的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如今这般场景下见面,也算有趣。
见他不说话,李治直接急了,转头看向李承乾。
“太...太子哥,雉奴求您了,您就放了我吧,放心我什么都不跟你争,就安安心心当个王爷。”
他身旁的李恪看傻子一样看他,虽然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还是颇有气势。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强行直身体。
“你以为摇尾乞怜,就能从...从他手里讨得活路?如果摇尾乞怜用,那大伯和三叔会死吗?我隋宗室会死吗?”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目光如刀般剜向李承乾。
还行,这是个明白人,李承乾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赏之色。
如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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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向北向辉:“交给你了,利索点。”
北向辉闻言眼中露出一抹狠厉杀气,就是这个人害自己险些身死,心爱的女人也毁容。
“刷!”的一声抽出随身配刀,出手速度极快,寒光一闪,李恪人头便滚落在地。
脸上表情甚是还是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一下可给李泰和李治吓的够呛,以为下一个就是他俩了。
看着人头落地的李恪,李承乾头微微疼了一下。
二人年龄相仿,曾一起在弘文馆习文练武“同席而食,同榻而眠”不想如今落得个手足相残。
但只是瞬间神色便冷了下来,自己这个身份,就注定不能再有所谓的亲情。
瞥了李治和李泰一眼,这俩人自己还有用,并不着急杀。
“丁勇,尸体抬走,找个地方好生埋葬,这二人继续严密关押。”
“末将遵旨”
说完看向依旧面无表情的长孙无忌:“赵国公,咱们走吧?”
他此时虽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有些吃惊,要知道当时李世民杀兄灭弟的时候,还流下两两滴眼泪呢。
但此时这位,好似一点情绪搏斗没有,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两样,这得多硬的心肠。
“咦?赵国公,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哦,没有,刚才走神了,陛下,咱们走吧。”说完看都没看李治直接转身离开。
先出帐的李承乾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之所以带长孙无忌来,就是为了试探和敲打。
朕也不藏着,你以前不是支持李治吗?他就在这,你又能如何。
御下之道,恩威并施,见他出来后,当即说到:“赵国公,令郎长孙冲,年少英武,堪当大用,你拟定六部官员之时,可不要举贤避亲啊。”
长孙无忌自然明白,这吓唬完自己,再给个甜枣吃。
不过政治游戏就是这么玩的,当即一脸感激之色:“臣替犬子多谢陛下厚爱。”
“好,朕率军离开后,云中的一切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说着顿了顿:“对了,苏妃,建议朕扩充后宫,朕已经答应。”
“赵国公,如果有合适人员可以举荐。”
长孙无忌眼睛亮了一下:“臣明白。”
李承乾笑了笑:“那就辛苦赵国公了。”
其中这事,也是他给长孙无忌的一个恩典,同时也是卖个破绽。
而且历史上,他深度参与了唐高宗李治的后宫安排,确实有私心,但也弄的不错,很好的平衡各方势力。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夜幕笼罩下的长安城,充斥着金吾卫来回奔走的声音。
刺耳的铜锣声,加上甲胄碰撞的声惊的城中鸟雀横飞。
“开门!查中秋夜行踪!”
“赶紧开门!中秋夜,你去没去东市?有没有亲属去过?”
长安城并未随着李承乾的离开,而恢复往日繁华,相反最近日子金吾卫在挨家挨户搜查。
就一个问题,中秋那天出没出去玩,或有没有亲人出去玩了,然后登记在册。
这让城中人心惶惶,都不明白朝廷这是要做什么。
月光洒在本就未完工还被李承乾一顿抢劫的大明宫中。
斑驳的宫墙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紫宸殿内,李世民端坐在临时御坐上,手指轻扣书案,案头没有鎏金的鎏金宫灯烛火微晃。
他本就想搬进大明宫,但因为一直没修建完成。
如今大明宫和太极宫都被李承乾刮了个毛干鸟净,没什么区别之下,他就直接搬进来了。
这时一丝细微月光,透过屋顶缝隙正好照在李世民眼睛上,让他微微抬手遮了一下。
同时心中涌出一股无名火,想自己堂堂一代人皇地主,竟得受着委屈。
想到此处,苦楚一抹复杂苦笑,幸好这几天关中没下雨,不然还得弄个盆借雨水。
这时房玄龄、马周二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
李世民微微抬眼。
“两个爱卿来了?进吧。”
二人进入殿中一眼就看到照在李世民脸上的月光。
马周见状,拱手施礼。
“陛下,工匠们日夜赶工,最迟后日便能将此处修缮完毕。”
李世民只是心里有点憋屈,但也并不是特别在乎这事。
随手将一卷摊开的奏章推到案边。
无妨。倒是你们这个时间前来,想必有要事?
“嗯,你们这个时间来见朕,是有什么事吗?”
房玄龄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封战报,上面隐约可见八百里加急字样。
“启禀陛下,这是苏定方从前线发来的急报。”
侍立的小太监急忙双手接过,而后碎步趋前呈到李世民面前。
将上面的火漆截下,取出里面信件。
看了一会,李世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这些年一直对苏定方十分冷落,几乎就是闲置。
是为了将这个猛将,留在后继之君,但现在形势朝中暂时有些无人可用,才启用他。
“定方,果然不负朕的期望!”
说完将手中战报递给小太监:“给他俩看看。”
二人看完后,脸上都露出惊喜之色。
苏定方三战三捷,歼灭李佑兵马三万多人,让其全部赶回齐州城内。
“苏将军果然英勇,那陛下咱们下一步应该如何?”房玄龄将战报放回太监手中的托盘中,拱手道。
“定方,劳师以远,又经历三次血战,暂时让他原地修整吧。”
说完顿了顿:“马上安排人传旨给莒国公唐俭,让他尽快安排将粮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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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明白。”二人起身应道。
马周拱手继续道。
“陛下,如今河北道这些乱臣贼子被歼灭是早晚的事。”
“朝廷是否应该做下一步打算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本以为最强的河北道叛军竟这么快被收拾,自然要研究收拾李承乾了。
李世民扶了嘴角胡须,摆了摆手:“这事朕已有决断,等明日上朝时再说。”
李承乾躺在卧榻上,手中拿着一封奏折反复观看。
身下依旧苏宁玉,用孙思邈教给她的手法,给他按摩伤腿。
经过这些日子的治疗,他腿疾已经大有好转。
忽然他长叹了口气:“长孙无忌啊...长孙无忌,到底是青史留名的一代名相。”
苏宁玉停下双手,满眼好奇道:“陛下为何突然由此感叹。”
李承乾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
说着继续看着手中奏折。
“今我军雄踞大漠,然四面临敌,西有突厥、铁勒九姓,如狼伺侧”
“东有河北门阀,兵精粮足,割据一方”
“太上皇雄踞关中,手握雄兵,虽有荡平乱局之能。”
“此诚腹背受敌之势也!”
一策
“佯攻灵武,实取河北”
“灵武地接关中,进可控制拢右之路,若虚张声势,伪作西进之态,则关中兵马必疑我欲争长安,暂不敢轻动。”
“以精骑疾趋河北,直捣五姓七望腹地,迫其与我结盟”
“若联,则得其钱粮士马;若拒,则雷霆击之。”
二策
“威服铁勒,以固后路”
“定河北之时,同时横扫铁勒九姓。”
“其部族散居,可分化瓦解:联回纥以制薛延陀,赐爵赏以收拔野古。”
“如此,则漠南漠北尽为我用,我军进退有据。”
李承乾对长孙无忌这封奏折,是打心里佩服,薛仁贵当的出兵方案,只是在兵家角度。
但战争乃是政治的延续,长孙无忌这奏折无疑是给这三路军事行动赋予了政治意图。
而且之前他提点自己,让自己有个了模糊想法,基本上和这奏折上的内容一样。
想到此处,又叹了口气。
自己以前有点跟无头苍蝇一样,东打一杆子,西扯一榔头。
原因就是缺少一个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
如今长孙无忌完美的填补了这个空缺。
苏宁玉见他两次叹气,明显是因为奏折内容,而且好像还跟长孙无忌有关。
好奇之色更浓,但还是那句话后宫不得干政,不说,她绝不会问。
李承乾自然知道她的想法,不过只是笑了笑,并未将奏折给她看,只是合上后交给她。
“放在桌案上吧,朕乏了要休息了。”
苏宁玉接过奏折,强忍心中好奇,走到桌案旁放下。
回来后,她嘟了嘟嘴:“陛下,就这么睡了?”
李承乾没想到向来以端庄示人的她,还有这种小女孩表情。
顿时玩心大起:“不睡又待怎样?”
“自...自然,你不是答应臣妾,给臣妾讲‘钱庄经营疏’中的内容吗?”
他一拍额头,怎么把这事忘了。
当即一个翻身站了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倒是朕疏忽了,现在便为你写一份详注,你细细琢磨,总能参透其中关窍。”
烛火摇曳间。
苏宁玉今天一身粉色纱裙,未挽发髻,一袭粉纱慵懒垂落肩头,青丝如瀑散在腰间。
往日端雅的姿态,此刻竟透出几分罕见的娇软。
李承乾伸手,指尖掠过她腰间轻纱。
“你来研磨。”
红袖添香之间,更是让屋中平添几分暖意。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李承乾边写边解释。
“钱庄运营之根本,只有两个字。”
“信用!”
说完笔走龙蛇,飞快写下洋洋洒洒的千字注解。
苏宁玉则紧紧盯桌面,眼波流转明显是在飞快思考。
李承乾写完后,将笔一放,突然伸手,懒腰将她抱起,双手顿时传来柔软触感。
“说好了,爱妃今夜要勤劳一点的。”
她明显还想再研究一下注解。
但其中知识可有着千年累积,根本不是她这个唐代人一时半会能理解的。
“好了,明天再看。”
苏宁玉被打扰,明显有点不高兴,声音中带着几分气恼。
“陛下,可要注意龙体啊!”
这话差点没让李承乾喷出一口老血。
劳资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这频率还得注意?那不如死了得了。
“注意!今天朕就让你看看,是谁需要注意!”
寅时,屋外传来小太监,叫早的声音。
“陛下,该起了。”
李承乾听到声音,微微睁开眼睛,清梦被扰的情况下,口中喃喃自语。
“这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然后向外面问到:“什么时辰了。”
小太监立刻回道:“陛下,寅时三刻了。”
“娘的,真是疯了,三点多,就得起来。”
嘟囔完,身旁的苏宁玉也睁开眼睛,直接起身,开始收拾衣服,准备帮他更衣。
李承乾也无奈从温暖舒适的床上起来,心中想着,等自己真有一天统一天下了,肯定把这早朝时间改一改。
谁家好人,天天三点来钟起床上班。
帅帐内,众文武分列两排,一个个精神抖擞,无丝毫困意。
进入帐篷的李承乾扫视了一圈众人,不由感叹。
在古代当个王侯将相,要没个好身体,还真卷不动。
要你知道古代,睡得早那是老百姓,这些家伙除了薛仁贵和北向辉外那个不是一群娇妻美妾,那都连喝带玩忙活半宿。
帝王有帝王的仪表,就是算再困,也得装成自己不困。
一脸严肃坐在御座上,他下颌微抬,眉宇间凝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陛下,臣有事启奏。”
站在后面的杜荷率先出列,双手执笏,微微躬身。
这家伙可能最近一直跟月月忙活在各地铺设信鸽之事,这让原本清秀俊朗的他消瘦了不少,不过整个人看着也更精神了。
“何事启奏?”
“启禀陛下,刚传来消息,李佑败而不溃,在齐州重新集结了十万人马,估计不日就会对苏定方展开反攻。”
这让在场之人都露出惊讶之色。
李承乾也暗暗吃惊,这河北的世家门阀,是藏了多少隐户啊,被干了几万,马上又能组建起来。
杜荷继续道:“高句丽宰相渊盖苏文,派手下大将杨万春统兵三万,走水路已至密州即墨。”
这让在场众人更为吃惊,高句丽无论走水路还是陆路都要经过幽州,因此幽州大概也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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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则稍微好一些,毕竟之前五姓七望就能联合高句丽使者忽悠他去东北,现在双方联合也属正常。
扫视一圈众人,然后朗声道:“局势瞬息万变,诸位议一议吧?”
长孙无忌起身微微失礼。
“启禀陛下,臣认为,如今局势,对我军安排,并无太大影响!”
这话确实不错,毕竟面前情况,他们是在处于坐山观虎斗的位置。
“赵国公这话虽然不错,但朕有一层担心,就是如果我们出兵,那两方人马会不会联合起来攻我们?”
长孙无忌也露出担心之色,他也知道李世民之前说,要昭告天下承认李承乾皇帝之位,同时肯定会说明传国玉玺什么也都在李承乾这。
如此一来,他们就变成众矢之地了。
杜正论起身,脸上挂着一丝忧虑之色。
“臣以为陛下圣虑极是。先前李佑所部,不过乌合之众,多是未经操练的黔首,故不足为虑,唯有苏定方一军堪为我患。”
“然今杨万春引三万劲卒前来,若是双方齐心进攻我军,那我军必然陷入被动。”
这时高士廉起身走了出来,他已年近七十须发皆白,但精神头还不错,不说满面红光,但也相差不远。
“陛下,臣有事启奏。”
“申国公有话就说。”
“今陛下新承大统,惟苏妃一人侍奉左右,然天子当备六宫之制,广衍皇嗣,以固社稷之本,伏乞陛下采选淑媛,充掖庭之数,上合天心,下顺群情。”
现在这正讨论军国大事呢,他这突然要让李承乾扩充后宫,给众人都弄的一愣。
不过瞬间就反应过来,目光复杂
李承乾听到这话,心中一动,这人有三重身份,北朝贵族、河北士族、皇亲国戚。
在朝中是关陇集团与河北士族的桥梁,帮助李世民平衡各方势力。
他这时候说这话,难道是...?
“申国公,所言既有道理,但不知您可有人选?”
这时长孙无忌拱手抢先道:“启禀陛下,臣已经和申国公,商量过了,王氏有女,名曰,月明,贤良淑德。”
李承乾脑中灵光一闪,这不是历史上长孙无忌安排给李治的皇后,王皇后吗?
但现在这个时间点,王皇后还没嫁给李治。
嘿,自己也算赶个老爹的时髦,变相欺弟媳了。
这女人出身五姓七望中的,太原王氏,这俩老家伙这时候让自己娶王氏之女,百分之百是暗中和人家达成什么协议了。
端起桌上的茶碗,轻抿了一口,然后又抚了抚下巴,一副为难模样。
“是这样啊...但现在情况,人家能愿意吗?”
这俩人都猴精猴精的,当即明白李承乾意思。
“启禀陛下,太原王士说,只要陛下愿娶其家族女人,他们愿奉上钱粮,以资军用。”
李承乾心里明镜一样,人家不可能白白把姑娘和钱粮送给自己,肯定有所要求。
但奈何自己秉承欧内斯特·米勒尔·作霖同志的概不认账的宗旨。
只要你给粮草,劳资什么都能给你,但到时你真要?对不起,劳资那天喝多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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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一定要尽快!”
二人没想到李承乾能答应的这么果断,不由有些诧异,毕竟作为帝王不可能不防着五姓七望这种门阀。
不过还是拱手道:“臣明白。”
李承乾双目微凝,作为领袖或者说是帝王,必须有决断之能,而且此时他已有应对河北局势的策略。
扫视一圈众人,语气肃然:“按照原计划出兵,不得有误!”
有不少人,心中还是有顾虑,但旨意已下,也没办法。
“臣、末将遵旨!”
“都去准备吧。”
众人闻言纷纷告退,前去准备出兵事宜。
李承乾则出言道:“杜荷,你留下,朕有事跟你说。”
离开帅帐的众人,都不由用余光扫了一下杜荷。
很快,帐中就剩君臣二人。
李承乾看着眼前,这个无论原本历史中,还是现在,都对自己无比忠诚的杜荷。
起身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肩膀。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杜荷听到这话,有些受宠若惊,赶忙抱拳。
“都是臣应做的。”
李承乾则伸手将他扶起。
“昔日在长安,朕遭人排斥,惟卿与、正论等人,不避嫌隙,倾心辅佐。”
“这份忠心,朕不会忘的。”
杜荷虽然年轻,但也明白,帝王的所谓真情流露,信一半就好。
立刻又躬身躬身:“辅助陛下是臣应做的。”
李承乾微微点了点头,他特意将杜荷单独留下,是担心长孙无忌等人的到来,会让旧臣心生芥蒂。
“呵呵,那有什么应不应做的,你放心,朕绝不会亏待‘你们’的。”
杜荷听到这话,顿时明白留下他的意思,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顿时心中松了口气。
语气轻松不少:“陛下放心,我们明白啊。”
“嗯,明白就好。”李承乾说着从身后桌案上拿起一个木盒。
“这个拿着,里面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你去给皇妹他们分一分。”
这行为基本上就属于大舅哥和妹夫。
果然杜荷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亲近之意:“嘿嘿,那臣就替城阳谢谢陛下喽。”
“哈哈,你小子。”李承乾笑了笑:“好了,忙你去吧。”
他走后,李承乾脸上露出意味深长之色,让杜荷跟月月一起负责情报工作,其懂信鸽只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将杜正伦等东宫旧臣跟月月、豆卢宽这些李渊旧臣走的近一些。
如此便跟长孙无忌所代表的外戚集团达成权利平衡。
两日后,云中城外的平原上。三通战鼓撼动天地,数万玄甲铁骑列阵如林,旌旗猎猎似乌云压城。
李承乾勒马阵前,明光铠的甲叶在秋阳下泛着刺目寒光。忽一阵北风掠过,大红披风骤然扬起。
“铮!”
伴随清脆剑吟,天子佩剑应声出鞘。
“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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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先登夺旗者,封侯拜将!奋勇杀敌者!赏百金!”
“战!战!战!”大军吼声,震彻云霄。
“开拔!”李承乾一声令下,大军分三个方向,宛若雷动!
看着军队李承乾一脸豪气,这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唐精锐禁军。
这时北向辉策马而至,一身亮色明光铠,甚是显眼。
“陛下,咱们走吧!”
李承乾收剑入鞘,点了点头:“嗯,走吧。”
“对了,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北向辉拍了拍胸膛铠甲:“俺办事,陛下还不放心吗?”
李承乾撇了撇嘴,就你办事,我最不放心。
当即又确认一遍:“你去在检查一次,要是有纰漏,朕还把月月嫁给卖炊饼的王二麻子。”
北向辉不由黑着脸,小声道:“好,好,去就去,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这给李承乾气的,玛德,你这浑人算哪门子老实人。
因为要奇袭灵武,所以李承乾命令骑兵部队昼夜不停急行军,三天三夜后到达灵武附近。
此时士兵们都疲惫的不行,李承乾本人则都快直不起腰了,甚至身上铠甲早都脱下来了。
在前面领军的北向辉策马过来:“陛下,快到灵武了,您是否换上战甲?”
李承乾强行直了直腰背,顿时传来一股酸疼,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好,换上吧。”言罢周围士兵七手八脚的帮他穿戴上铠甲。
“陛下,咱们如何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