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衿:“啊?”什么小衿大人。好奇怪的称呼。他没有立马穿上,而是看了一眼谭鹊,见对方饶有兴致看着自己的样子,也不像是生气或者介意,于是岑衿就真的穿上了。他们的鞋码差不多,对于岑衿来说还是有些宽松了。突然,谭鹊瞥向准备坐上副驾驶的小弟,冷声道:“刚才的破鞋扔了。”那人背部一抖,然后耷拉着脑袋,重新下了车。岑衿看到他一只手放在怀里,像是拿着什么。当看到那人从他的怀里拿出拖鞋,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岑衿猛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抓着沙发,试图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真是一群奇怪的人。“他们说,他们是你的粉丝。”谭鹊注意到岑衿的反应,他笑着问道:“是不是更像是变|态?”“对了,我刚才说的,你可以拒绝。”“不过你如果选择不陪我,我就把你扔给我小弟了。”“一只拖鞋都值得他们这么做,真不知道他们得到你之后会对你做什么呢。”坐在驾驶位上的小弟之一听了,满脸不赞同地想要反驳。他们只是喜欢可爱和美丽的事物罢了,又不是变|态。但在后视镜里接触到谭鹊警告的视线后,他脸色一变,闭上了嘴。祖宗喜欢就好。岑衿信以为真了,毕竟这群人给他留下了如此深刻和恶劣的印象。他的左手悄悄抓着裤子,摩挲着,轻声道:“我陪你,不要把我给他们……”谭鹊看着岑衿气鼓鼓的侧脸,没忍住伸手去戳。“你生气了。”谭鹊挑眉说道。岑衿忍住拍飞谭鹊的手的欲望,轻哼一声,不说话了。他们在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下了车,岑衿看着这几个大汉又开车门又停车又按电梯又提行李,这忙前忙后的样子。而谭鹊始终仰着头看人,无论看谁都是一副藐视的态度。岑衿发现自己对谭鹊的评价有些偏差了。他觉得谭鹊他们更像是一个任性的调皮小孩和几个男保姆。【今天的恶念值上涨了。】‘为什么啊?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呢。’是谁?太多人了,岑衿想不出来。.“你是方樾的情人吗?”谭鹊坐在沙发上,拿起一只玻璃杯子上下抛着玩。“不是的。”岑衿坐得很端正,他严肃地否认着。“可是我感觉他喜欢你。”谭鹊玩味地说,“你没感觉到吗?他看你的眼神。”“那你也说过你喜欢我,那我也不是你的情人啊。”岑衿还给他举了一个例子,试图让谭鹊相信他真的不是谁谁谁的情人。“也不是不行。”“啊?”岑衿又懵了。这个小屁孩真早熟。“你几岁了啊。”岑衿问。“你很关心我吗?”岑衿不知道谭鹊为什么总能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他觉得谭鹊的思想和脑回路可能和正常人真的不一样。“你是方樾的弟弟,那你应该比他小。难道是十八岁?”“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现在是我在问你。”谭鹊嘴角勾了勾,以为岑衿在好奇他的事情。结果就听到岑衿说:“如果你真的是十八岁的话,那你有一点幼稚。”谭鹊笑不出来了。“这么大个人了,也可以自己玩的啊,为什么一定要有人陪啊。”而且还是用那么极端的手段。谭鹊嗤了一声,“你在帮那个穷小子出气啊?”“你要我陪也行。”岑衿没有回答谭鹊的话,而是又改口了。谭鹊不知不觉间就被岑衿带着走了,“你又行了?”“我还以为我要拿枪拿刀逼你,你才会同意。”谭鹊特别享受这样的过程,他希望岑衿能害怕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谭鹊平常是很厌烦话语权不在自己手里的这种情况的,但是今天的他却又不这么认为了。似乎顺着岑衿的意愿走也不错。“我陪你玩,你给我钱吧。”岑衿说得很诚恳,对钱他是认真的。“我要很多钱的哦,只有一点是不行的。”谭鹊预想中那种画面没有出现,岑衿刚开始的害怕情绪已经缓过来了,现在的岑衿竟然反客为主了。谭鹊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他认为用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没有人不爱钱的。果然,就连看上去清纯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白花也一样。“方樾没钱吗?”“是不是他给不了你想要的?我要是给你很多很多的钱,你就给我没给过方樾的东西吧。”岑衿想着,自己没给过方樾的东西有很多。所以他不知道谭鹊具体想要什么,先答应下来再说吧。“好啊。”岑衿认真思索着谭鹊的话,问道:“那你要和我做朋友吗?”谭鹊觉得这样也挺有趣的,他找到比杀|人和打架还有意思的事情了。他问:“你和方樾是朋友吗?”“是的啊。”“那我不要了。”“那好吧。”岑衿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谭鹊还在等岑衿继续问呢,结果岑衿却不说了,他急得抓耳挠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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