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个不小心,就能衣不蔽体。而且里面没有穿里衣和亵裤。轻轻一撩开前面或者后面的布料,就能畅通无阻。或者将腿挂在肩膀上,那又薄又滑的布料就能顺着腿部倾斜的方向直接滑上去。要是被某些坏男人利用了这点,衣摆一撩一放,干了什么都不会被别人发现。身边响起了不知道是谁的吞咽声,突然生出了想要让岑衿露出更多的冲动。他们个个攥紧了拳头,这才控制住没有直接上手。岑衿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这一小块地方弥漫出了微弱的异象。.予珩率先回过神,动作最快地拉上了岑衿衣摆的开。岑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走光了。他立马扶着予珩的手站直了,然后拉着予珩手附近的衣摆,将裸露的腿部遮挡得严严实实。岑衿本想让予珩放手的,但予珩不知道有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还是抓得紧紧的不松开。而施幸则是站在岑衿的右侧,挡住了周围这些各怀心思的男人们的眼神。代墨白眉头紧锁,“这样的衣服是谁让你穿的?”岑衿看向明岸,抿了抿唇。明岸笑了一下,搭着岑衿的肩膀,说:“怎么样?我挑选衣服的眼光不错吧?”代墨白睨了一眼他那用簪子串起来的外衣,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挺一般的,穿衣最重要的还是要得体。”岑衿脸蛋有点火辣辣的,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了。一回去就把衣服换下来。这时候,明岸突然说道:“其实我让少主穿这件衣服,还有一个原因。”“什么原因?”明岸揉了揉岑衿的肩膀,之后对着代墨白说道:“有件事情需要请你帮忙。”当事人岑衿都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是需要代墨白帮忙的。而且看明岸的态度,这件事情还挺严重的。.宴会结束后,代墨白没有立即离开。岑衿想要回去换衣服,也被明岸制止了。“少主,先别换哦。”“还有什么事情吗?”明岸神神秘秘地对岑衿笑着,不说话。他让人先将厅堂内的桌子收拾干净,然后将除了他们之外的修士们都送了出去。明岸一挥手,挥出一道风,将厅堂的大门关上了。岑衿莫名地感到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而且他们的视线都往自己的身上放。岑衿有些不安,抓住了一旁予珩的手指。“少主,给你的大师兄看看你的小尾巴吧?”明岸问道。“不要……”“你的代墨白师兄或许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要看了才能治好啊。”“少主,听话,过来吧。”明岸坐在主位的桌子上,手指敲了敲桌面。岑衿惊惶地往予珩的身后躲去,“不用治的,没关系……”代墨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真的以为岑衿是得了什么很严重的病,于是上前:“是真的吗?是什么病?”“真的没关系……”岑衿咬唇,有些难堪。“我没见过那样的症状,离奇又罕见,我担心会对少主的身体有影响。”“不过我倒是听过一个和这种症状差不多的怪病。”“被污染的魔物先是寄生在宿主的身上,然后越长越大,到最后完全剥夺宿主的意志和生命,甚至会取代宿主。”“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长了瘤子。如果是良性的还好,但如果是恶性的,就要及时割掉了,不然会感染发炎,越长越大的。”“但看少主那里的形状,也不太像是瘤子。”“也许是畸形了?”明岸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代墨白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开始思索着。岑衿低下头,根本不敢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眼睛。其实就只是长尾巴而已啊,他是魅魔,魅魔本来就是有尾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他希望代墨白不要往更加严重地方想去。岑衿一直紧紧抓着予珩的手指,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予珩低眸看着岑衿。低着头的岑衿下巴是尖的,鼻子精致又小巧,睫羽还在不安地乱颤着。他轻声对岑衿说道:“我只希望你平安。”岑衿没听清楚,抬头不解地看着他。“没什么。”予珩的柔情只露出了不到五秒,又变回了面无表情。岑衿便以为刚才是自己听错了。代墨白想了半天,接着抬起头认真专注地看着岑衿,说道:“要不,我还是看一看吧。”“不然很难判断的,我想减少一些不必要的失误。”施幸:“虽然我不希望少主被别人看,但我更希望少主能好起来。”“我会在旁边帮少主看着的,如果姓代的敢对你做什么——”他不接着说下去了,但施幸的眼神让岑衿感到更加不安。他退了一步,然后拽了拽予珩的手指。想让予珩帮他解围。但予珩却对岑衿安抚般说道:“很快地,就只是检查一下,不会割掉的。”明岸在一旁补充,“但要真的是瘤子,还是割掉保险一点,更别说畸形的瘤子了,危险性肯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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