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学会爱自己了可以更喜欢吗?”
“喜——”
许南禾微微挑了挑眉,把脱口而出的话截了一半,“可以。”
程晚眼角滑落了一滴许南禾遗落的泪,涩得程晚眼睛发疼。
许南禾,我想相信你,但又不太敢。
其实我想我的世界只有你,你的世界也只有我,但我知道我不能。
程晚咬紧了牙,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
“嗯,那我还要亲。”程晚道:“要全然接受自己,就要顺从自己心意去做,我现在很想亲你,要更凶一点的那种。”
我不信你,我还是会用我的方式锁住你。
但这一次,你给了我很多的自信。
多到我想摒弃自己所有的不安,只把所有寄托于你。
“……好。”许南禾沉沉应下。
许南禾试图划破黑暗去看程晚的眼,想要揪出里面所有的不安。
他知道程晚还信奉着那套缠绕了十余年的理论,坚信着要去迎合才能得到爱。他给的安全感不足以让程晚放下所有的防备,全然接受他猛然爆发的冲动。
所有弯弯绕绕和故作相信都在许南禾心里过了个清明的路,他都懂,但却没有选择戳破。时间会证明一切,这一次他可以慢慢领着他往前走。
许南禾顺应着程晚的话把那晚的一切又经历了一遍,只是这一次他也感受到了相交的指尖独有的触感。
他们互诉心肠,却也互戴假面。
心意短暂想通,生理欲望顺势而上,不容拒绝地成为情感的添加剂,去掩盖暗流之下的隔阂。
他们依旧没开灯,让黑暗成为最好的缝合剂,把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裂缝统统粘合,强硬得不给任何人再一步后退的机会。
解决完程晚的“心理问题”后两人抱着坐在一起,许南禾时不时捏一捏程晚的后脖颈,然后一路顺着摸到软软的耳垂。
程晚的耳垂饱满又圆润,像极了许南禾那颗晕彩天成的珍珠,早在看到程晚的第一眼他就在想:
它们摸起来会不会一样的滑。
许南禾用手指轻拨着程晚插着黑色耳针的耳垂道:“本来我是想等你考完试再说的,没想到那天晚上的话对你影响这么大。”
“程晚,你是不是拿到了我心软的开关,怎么每次都让我打破自己的准则。”
程晚咬了口许南禾的脖子,他咬得很轻充其量不过是用牙齿磨了磨,但许南禾还是很给面子地嘶了一声。
程晚:“你自己说了你是喜欢我,哪有什么心软。”
许南禾缩了缩脖子,“心软是喜欢的衍生情绪,怎么咬人呢。”
“留下痕迹证明你是我的。”程晚舔了舔那处的皮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