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不是ri本鬼子的对手呀。他们人太!钟叔,你要替我报仇。咦,不对呀,钟叔,难道你也死了?”浆糊脸懊恼,忽然似明白过来什么,说道。
“死你个大头鬼啊!给老子滚起来,下炕走两步。”钟山再确认下浆糊身上到底被自己除干净没有。
浆糊咕噜从炕上跳起来,可是,由于刚才使劲挣扎的yuángu,加之刚才跳的劲儿大,炕被踹出个大窟窿。炕里的灰顿时弥漫整个屋子,呛得二人直咳嗽,捂着鼻子跑了出来。
“你他娘的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这修炕钱你赔吧!”钟山实在忍不住了。
浆糊旁低着头,似是做错事的孩子。久久才说道,”钟叔,我会盘炕的,我给修好是不是就不用赔钱了?”
钟山瞪着浆糊,哭笑不得。不过此时浆糊言行举止倒是和平时样了,钟山再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二人半夜敲老板的门,把老板吓了大跳,从门里问了半天,才把门打开。把炕塌的情况说了下,当然不可能告诉老板是浆糊弄塌的。老板还个劲儿地赔不是,给他们换了房间,还答应免半的住宿,再加明早免费的早餐。
这倒是把钟山和浆糊美坏了。到了房间,浆糊低声地和钟山说,“钟叔,要不我再弄塌个,这样咱俩就能免费住宿了。我聪明吧?”
“聪明个屁。再弄塌个炕,人家就让你赔钱了。赶紧给我说正事儿。”钟山坐到炕沿上,摸了下怀里的藏魂瓶,然后说道,“你知道你刚才惹了鬼上身了吗?你去干嘛了?”
“鬼上身?我cāo他娘的,我说我咋迷迷糊糊的呢,还感觉在我子里和我说话,原来这是鬼上身啊。钟叔。我和你讲,我去找鬼子去了。那个司机不是瞧不起我嘛,我偏偏去找到ri本鬼子,弄死俩让他看看。”浆糊恨恨地说。
“找到了?”钟山问道。
“找到了。我等你睡着后悄悄去的,省的你又不让我去。走了半天,什么也看不到,月亮也挺亮,什么也不可怕。我就往沿着条路走,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就有点起雾。我看起雾了,又找不到那些ri本鬼子,就zhunbèi往回走,结果透过雾层,忽然看到十个影子,在那叽里呱啦说话,和电影里ri本鬼子说的话样。我就紧了紧裤腰带,撸着袖子过去了。”浆糊说的眉飞sè舞。
钟山此时心道,雾,又是雾。
“我看他们叽里呱啦叫,gāoxg呀。终于让我遇到小ri本鬼子,于是过去就大喊声:狗cāo的小ri本,我要杀了你们,为千万死在你们枪下的中国仇,为八万万中国人民的ziyou而奋斗!我刚喊完,那些鬼子呲着牙,嘴里发着奇怪的声音,起朝我扑过来!”浆糊说到这,忽然眼神了闪过丝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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