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夜真黑啊。悬崖上面的星空早已经被云盖住了,由于是荒山野岭四周没有一丝光亮。秦子歌站在悬崖边满脸愁容地环视对面黑得不见底的夜景,风吹起他的头发,灌入他宽松的外衣。同志们,现在我们怎么办啊车是彻底没有了,咱们现在是回也回不去,走也没法走。“的确,车刚刚已经壮烈牺牲了,遗物也就是一捆绳子。
夏雨童还是一直在哭,抽泣声一声一声隐没在沙沙的风里。劳伦呆在凯帝姑姑怀里取暖,安染也轻轻地叹着气。
还能怎么办啊
没掉下去摔死,不也得喝西北风吗简直是比刚刚一下子把脑壳摔烂还惨。夏雨童冰凉的身上还全是鸡皮疙瘩,周围寂静得真可怕,好象心里也开始吹冷风了呢。
喂,别懈气啊同志们,咱们得活下去啊。依偎在姑姑怀里的劳伦说话了,可是大家都听不进去。就那么沉默着,好象在等待什么必然发生的事情一样。
总之啊,咱们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秦子歌背对着大家说。那那那你有什么办法啊''夏雨童的嗓子哽咽极了。秦子歌转过身来:去找那个村子啊。他一边说一边把外衣脱下来批在冻得哆哆嗦嗦的夏雨童身上,: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让咱们活下去了吧。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是唯一的出路啊。
是啊咱们都不要发呆了,得想办法活下去啊。安染在一边说:我来的时候看了地图,那个村子离这儿大约二里地,以咱们现在的体力坚持一下可以做到,只是地图掉下去了,就是怕迷路''凯帝姑姑看了一下天空:你们看,北斗七星现在挺清楚的,北极星就在那里,用它引路不会有错的。我再去看看手电筒能不能用''劳伦也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