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天,才取笑道:“是了,你娘舅舅母、岳父岳母更厉害!”
柴令武笑了笑,环住了那寸玲珑软腻的腰身,妖娆得几欲消魂蚀骨:“嫉妒了?”
“嫉妒”这个词确实泛起唐朝,照旧今年!经由房夫人的倾情演绎,“嫉妒”、“醋娘子”已经成了女人间嫉妒的代名词。
郑丽琬又羞又气的说道:“我才没有,我对于发妻、平妻、侍妾什么的真不在意”
柴令武轻笑道:“我知道”
两世为人的生命里,他对情感都不是个循规蹈矩的良人,许多时候,只不外是为相识决一些生理上的需要,就流连于一场场没有几多情意的欢愉,或者可以界说为一段段猎艳的戏码。
随着激情流失,他对女人从兴趣寥寥到厌倦,厌倦她们的大同小异,甚至厌倦处子的生涩忐忑。
直到重生大唐,他终于可以卸下杀手的时刻警备,也终于可以用全新人格看待人世间。在这泰半年的时间里,相继邂逅的长乐、汝南给了他全新的感受,带来了久违的温馨。
郑丽琬虽然是认识最晚最短的尤物,但她是实实在在、确确实实属于他的女人。认真真切切拥着怀里的感人女子,他的心获得全面的放松。
他喜欢这种感受。
那是一种拥抱“妻子”的感受。
一颗心可以全面释放,无须担忧、无须记挂。
这种感受,是现在的长乐、汝南无法给予的。
长乐的天真纯洁对他扭曲的灵魂以洗礼,但太小,给他的感受就像是一个精灵可爱的小妹妹。
汝南温柔善良,在照顾他时,若妻若姐若母,但由于她是名义上的妻姐,所以记挂重重。
以后,等长乐、汝南真真正正的成了他的妻子,也肯定会令他如此释放心灵,但现在来说
未婚妻、“妻姐”究竟与妻子照旧有区此外
与两位公主比起来,郑丽琬无疑会成为他事业上最佳搭档。
不是那对姐妹花愚钝,而是公主这一重身份,使得这对姐妹花无法成为自己政治上的得力臂助,以后,她们可以相伴主内,怀里这一位香软妖娆的尤物主外。
内外分配,相得益彰。
想到这里,柴令武脸上即是露出一丝笑容。
“丽琬”
女人都是敏感的,郑丽琬从柴令武这一声召唤中,听到了纷歧样的意味,马上身体微微一颤。轻轻抬眼一看,正悦目到爱郎的脸上充盈温柔神情。
郑丽琬嘴角含着幸福的淡淡微笑。眼波流转若春水。
柴令武感受到她曼妙玲珑的身子在不住升沉,再也不犹豫,即是即是低下头,出其不意地俯首已往,覆唇就吻。
郑丽琬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当樱唇被擒的一刻,脑海里轰鸣一声,变得一团空缺,晕晕乎乎中满身酥透,尔后眼眸之中即是激荡出温柔的眼光,接着即是陶醉在了其中,同时抬起两条粉滑藕臂,反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勇敢的用嫩滑丁香鸠拙的迎接不速之客,早先有些生疏,但随即也热情的回应了起来。
两人忘情的拥吻着,似乎以为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
直到,商船“砰!”的一声,船头轻轻地撞在码头。这一震动,惊醒了船上的一对小情侣,二人惶然唇分。
郑丽琬脸泛桃花,眉含春黛,酥胸升沉,喘息良久,才露出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甜美笑容,勇敢的抬头迎上柴令武的视线。喃喃叫道:“郎君婉儿的良人”
声音虽然低,但柴令武却很明确的听了出来。身下的这个女人,那一种全心全意交付、全心全意依赖爱恋依靠的那种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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