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些红了眼,不过一想到就算长得这般貌美,还不一样得祭河伯之后,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师父和我是来给你送新衣的。”说着,神婆的弟子便将托盘递给了亦胥。
亦胥拿起托盘里的衣服抖了一抖,是一件大红色的棉布裙,但款式真的是丑到没法看。
嫌弃地将衣服丢到一边,亦胥坐在床上,托着腮,扫了神婆和她弟子几眼,然后开口道:“这么丑的衣服,我能不穿吗?”
什么叫这么丑的衣服!神婆的弟子差点急起来。但神婆一个眼神扫过去,她收住了要说的话。
拿起被亦胥丢在一边的嫁衣,神婆有些肉疼道:“这嫁衣可是棉布所制,普通人家可是想穿都穿不起的。要不是你明日就要嫁河伯,恐怕一辈子都穿不到这般华贵的衣物。”
神婆本想用麻布随便糊弄过去,可她前些日子刚收到消息,从安邑来的邺令大人受国君之命,即将来此处赴任。
届时的祭河伯大典,他十有八九会赶到。要是被他看到她对祭河伯的事都这般含糊糊弄,怪罪起来就麻烦了。
是以神婆咬了咬牙,花了大价钱做成了这一套棉布嫁衣。结果这小蹄子倒是好,还嫌弃衣服丑!
要不是神婆比她弟子多吃了几年的盐巴,恐怕也要绷不住了。
“嫁衣,嫁河伯!我几时说过我要嫁人的?”亦胥没想到这女人打得是这个主意。
神婆就知道亦胥会是这个反应。不过她也有她的说辞。“能嫁河伯,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别人想嫁还嫁不成呢。”
河伯算什么东西,她亦胥岂能看上他?再看看神婆和她弟子那一副:你不识好歹的嘴脸,亦胥也没好话,“既然这么好,那你怎么不嫁?”
“哼,我算是把话撂着了,你不嫁也得嫁,明日就是嫁河伯的好日子,今晚就好好歇息吧。”说着,两人扭头便离开了,离开前还把门上的锁又加了一把。
看来所谓的嫁河伯并不是什么好事了。亦胥思量了片刻,决定还是趁夜走了为妙。
虽然逃跑这事有失体面,不过依照她目前的法力,还是斗不过河伯的。
可谁知她刚跑出房门,便看到那条蠢龙正站在大门口,一脸兴味地看着她。“女帝这是想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