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了祭祀台前。
祭祀台用竹竿搭建,半悬地连在河岸之上。
非王侯祭祀,自然不能用鼎,因此祭品便放在竹筐子里头。
等那红衣女子上了祭台,从魏门豹他们的位置望向祭台,正好能清楚看到那女子的脸。
而一旁的县令则是连眼睛都看直了。此等美人,神婆是从哪找来的?就这般嫁给河伯,实在可惜了啊!
而这时,魏门豹看着祭台前的女子,问县令道:“这是要作甚?”
其实他已经从此处百姓口中得知河伯娶妻这一风俗,此番询问,不过是为了下套。
听到上峰有疑惑,县令忙解答道:“回大人的话,这是在为河伯娶妻呢。那一位身穿嫁衣的姑娘,便是河伯的新娘。”
可不料魏门豹闻言,却是大怒,“为河伯娶的新娘,就这等货色?”
这一瞬间,县令以为自己耳朵听岔了。什么叫“就这等货色”?
这明明是极品啊。他活到现在,美女也不是没见过,可长得这么美的,却是第一次见。
若这般美人都算丑,那天下还有美貌的女子吗?
可县令又随即一想,这般貌美的女子,“嫁”给河伯的确是可惜了。不妨顺藤摸瓜,将此女救下来,到时收入房中,充作姬妾,岂不妙哉。
“大人说的有理,此女不堪入目,嫁给河伯只会污了河伯的眼,到时河伯怪罪起来,全县百姓都得遭殃。快把她拉回去,拉回去!”县令忙指挥着亦胥身边的小吏们。
那些个小吏见此,哪还不知晓自家县令的心思。只道这小娘子运道好,被县令看中,得以保全一条小命。
可神婆却是不乐意了。好不容易遇上个不知事的小蹄子,若是放了她,让她神婆上哪再找一个新娘去。
于是便带着她的那位黑黝黝的弟子上前,同县令道:“眼看祭祀的时辰便要到了,若不抓紧了时间,恐怕河伯大人会怪罪啊。”
“是啊,若是耽误时间引起河神不快,遭殃的百姓啊。”神婆的弟子自然也不一样亦胥被救下来,便搭腔道。
神婆同县令狼狈为jiān多年,彼此之间早就达成了默契,神婆言下之意,县令又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