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河伯嫌位分不够,要他才有资格前去,这通通都是屁话!定是此人想害他。
“来人,快给我把这个谎报河伯大人话的贱奴抓起来!”
那人闻言,却是机智,躲到魏门豹的那几个粗壮手下身后,梗直了脖子嚷嚷道:“我才没谎报呢,河伯大人就是要见你。你还不速速前去。要是去晚了,河伯大人怪罪起来,有你受得。”
以往这番话只有县令还有神婆说的份,此刻竟被一个贱民说了去,位置换了换,县令才知道其中的有苦难言。
而再看魏门豹,则是对着身旁县令转过了身,然后命令道:“既然河伯大人找你,你还不速速前去?”
这下,县令算是彻底慌了神,忙跪到魏门豹脚边,语无lun次道:“不是,那个,大人啊,你千万别听这贱民胡言乱语啊。”
亦胥看着先前还神气十足的县令变成如今这幅哭爹爹告nǎinǎi的模样,觉得这人真的傻得可以。
这明显是受他跪拜的那个男人所设的局,目的便是想让他们这些人下去好好陪陪河伯。
他此刻逃跑才是真的,光哭有什么用。
果然,不消片刻,那县令便被魏门豹身后的那几个壮硕侍卫给抬着四肢丢进了河里。
县令是个旱鸭子,不会水,一下便没了下去。
见县令下去陪河伯大人了,被欺压依旧的百姓们纷纷拍掌唱歌来。
更有甚者,将果物、谷黍撒向魏门豹的。
亦胥看着身边的百姓一个个扔东西扔得十分带劲,便捡起身旁的被那些百姓扔剩下的菜叶,也跟着扔了起来。
然后换来的是连湛的呼头一掌。
“凡人的事,你瞎参合什么。”
亦胥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连湛,拍来连湛呼在她头上的手之后,还白了他一眼,“我们现在也和凡人没多大区别,既然来了凡尘,自然要入乡随俗了。”
“入乡随俗,就是拿烂菜叶砸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连湛的语气中已经带着些强忍不发的笑意。
亦胥又岂能听不出连湛分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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