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一下,“噗呲噗呲”地射出来,乔曼青的头发沾染上粘稠的精液,无声无息地落下去,显得那么下流。
当天晚上,杨柯准时敲响了隔壁的家门。
乔曼青开的门,低眉顺眼地模样,有点儿颓然,眼圈儿也隐隐红了。
杨柯心里一跳,眼帘垂下来,盖住眼底深处的狂热。
他甚至都不用问,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下午他在家,给乔曼青发了一封匿名邮件,里面就有李协出轨的那段视频,上面有清晰的男女正脸,还有宾馆名字。
他原本不想这么快就把李协干的事儿捅出来——可惜人的一念之间总是变得那样快,他站在她身边自慰,射精的一瞬间,性冲动得到了缓解,可真正得到她的渴望却达到了峰值。
就是那一刹那,他决定了——况且乔曼青本就有知情权,伤心总比一直被瞒在鼓里当傻子强。他虽然心思肮脏,但也比那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强,至少他有为人的底线,自己默默隐忍着,在此之前也从未破坏他人家庭或者伤害她。
“进来吧,姐姐有点儿私事,所以还没来得及做饭。小柯你坐一会儿,晚饭马上就好。”
都这种时候了,乔曼青还是收起自己的情绪,强颜欢笑地善待着别人——杨柯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最终还是开口:
“曼青姐,你怎么了?”
乔曼青赶紧抬手抹了抹脸,笑容带着苦涩:“没有啊,哈哈,可能是那会儿看的电视剧有点儿感人,掉眼泪了吧。”
杨柯知道,现在的自己对她来说还是外人,所以家丑不能外扬,她也不会跟他交心倾诉半个字。
乔曼青简单炒了两个菜,关油烟机的时候正好电饭煲里的粥也熬好了。她其实没什么胃口,但又怕在杨柯面前暴露出什么——她总觉得这孩子可怜,心理脆弱敏感,怕他胡思乱想以为她是嫌他麻烦才不和他一起吃饭,所以也坐在对面,食不知味地扒了两口。
谁都没说话,只有碗筷碰撞和细碎咀嚼的微弱声响。
吃到一半,乔曼青实在吃不下了,心里堵的难受,她站起来离开饭桌,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瓶酒——说借酒浇愁太矫情了,她也不见得是对李协有太大感情,只不过一个女人在知道自己丈夫有外遇的时候,就算再没有感情也会格外闹心的。
她烦的很,下午断断续续的想离婚的事和长辈那边的说辞,疲惫愤怒大过难过委屈,也有点儿无语,想和罪魁祸首大吵一架,扇他两个大耳刮子泄愤。
喝酒是为了发泄,她倒了满满一杯,像喝水一样牛饮下去——杨柯一下也没拦,他既没资格也没理由。他甚至巴不得她醉的很了,说不定还能和他来个酒后乱性。
乔曼青中途还问问杨柯,要不要喝,杨柯摇了摇头,她就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不一会儿,脸就红透了,身子轻飘飘的乱晃,两只手不安分地在空中胡乱抓挠。
那酒后劲儿强,杨柯一早就看见酒瓶子上高的吓人的度数,他偏偏就不说,憋着一肚子坏水儿,看乔曼青自己喝醉。
羊入虎口。
喝完了,她撒酒疯,嘿嘿笑几下。
杨柯定定地看着她,试探:“曼青姐,你醉了吗?”
他眼神有点儿灼热,还有些不符合他这个青春年纪的色欲和阴暗。
“我没醉!”乔曼青不服输,大着舌头说完,就要站起来给杨柯走一个直线。
可是还没走两步,就歪歪扭扭地倒下去,落入一个宽厚滚烫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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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阮醉筠人生中第一次性爱贯穿了她二十二岁的整个夏天。
初夏她回老家乌镇,第一次遇到贺家兄弟两个。贺颂白皙清冷,戴清秀的眼镜;贺滕抱着篮球,眉目桀骜,背心湿透。都是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浑身散发着青春和欲望的荷尔蒙。
于是这个夏天她的记忆除了雪碧碎冰、白瓷梅子汤,还多了蓬勃阴凉的葡萄藤下,被两兄弟轮流插入的媾和云雨。
他们口口声声叫姐姐,他们是正当年少性欲旺盛的发情小公狗。
回城里之前,她把这对双胞胎拐走了。
他们说要肏她一辈子。
np年下sc,痴汉性瘾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