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青和杨柯似乎开始了一段不清不楚的肉欲关系——也就是杨柯说的“试试,如果过段时间她还要是不要他,他就再也不纠缠了。”
白天的时候两个人是小区人眼里的好邻居好姐弟,一到了晚上,杨柯就伏在她身上,用他那根驴屌插她的穴,插的她筋疲力竭,他再附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爱她。
杨柯的爱下流又直白,表达方式就是肏她。
偏偏她还不想抗拒,每次都叫得特别好听,叫得杨柯鸡巴梆硬,咬着牙拼死在她身上耕耘。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话特假——她就是那块被耕坏的田。
妈的。
乔曼青以前从不骂人的,现在却时常在心里骂杨柯,骂的粗俗又难听,可是转头杨柯抱着她撒娇求欢,她就又忘了前一天自己受过的罪,稀里糊涂地点头了。
杨柯是个发情的小疯狗,她被他咬了,于是她也患上了这种一日不挨肏就浑身不舒服的病。
好比现在,乔曼青小高潮两次,杨柯还没射出来,压着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呈m形地抽插着,还要附在她耳边说荤话:“……曼青姐,你里面好紧啊……呃……好爽……”
他还喘,喘的粗重湿热,喷在她脖颈间和耳根后,下穴的快感和身上其他细细密密的瘙痒杂糅在一起,逼得她仰起脖子止不住的叫唤。
乔曼青一扭头,就能看见枕头边扔着的避孕套的盒子,昨天拆封了,已经用掉半盒了,杨柯买的大号,还带着螺旋纹。
杨柯虽然重欲,却很乖的戴套,尤其是知道不内射也可能导致怀孕以后,他再没有无套插入过。
乔曼青被插的迷迷糊糊,心里止不住地想,被他这样不要命的肏干以后,要是两个人真的没成,她估计也很难再找一个像杨柯这样器大活好,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人了。
到最后乔曼青的呻吟已经隐隐带着崩溃意味的时候,杨柯舔掉她眼角因为快感流出来的眼泪,抵住深处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乔曼青爽了,高潮过后脑子放空,这种时候她是最好说话,基本上杨柯提什么要求她都会含含糊糊的答应。
杨柯有个想了很久的姿势,他肉棒还没从乔曼青阴穴里抽出来,抱着她来到卧室角落的落地穿衣镜前面,凑过去哄:“……曼青姐,咱们在这儿做一次,怎么样?”
乔曼青泪眼朦胧地睁开,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着被身后的杨柯抱在怀里,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他的粗长阴茎自下而上地插进她的穴里,穴口被撑出一个圆形,肏得殷红的媚肉外翻,紧绷的可怜兮兮;阴毛被小穴里流出的透明淫液打湿,顺着腿根儿往下流出湿痕,还能看见杨柯阴茎底下的两颗饱胀暗红色的卵蛋。
那样的色情,又淫荡。
乔曼青从未这样直观地看过自己被肏是什么样的,她惊了一跳,阴穴不自觉缩紧一下,咬的杨柯瞬间倒抽一口凉气,阴茎又慢慢硬挺起来,就着刚才的套子和液体,缓慢轻浅的抽插起来。
杨柯是得了甜头了——他发现让乔曼青看着自己被干是很有好处的:她特别惊恐特别羞耻,反映到小穴里,就是夹的更紧、蠕动地更剧烈。
乔曼青不想——她似乎有些害怕去直视镜子里那个满身淫靡地、和她平时大相径庭的样子,沉浸在情欲和肏弄中无法自拔,让她有种幻灭的头晕目眩感。
但杨柯铁了心要用这个姿势——他就是要她亲眼看看,她是怎么被他肏得,怎么被他插的舒服怎么叫唤的,他要她一辈子忘不了这种濒死的快感和被他上的状态,要她离不开他的肉棒,也离不开他。
他为自己这个占有欲极强的想法逼得眼尾猩红起来,下身肉茎更加兴奋,虬结在性器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在乔曼青穴里硬到发疼了。
杨柯稍微放松了对乔曼青的托抱,放她跪在镜子前,膝盖以上都直起来,双腿大张分开——他也跪着,膝盖并拢,夹在乔曼青两条小腿中间,换了套子以后从后面插了进去。
又是后入的姿势,肉棒整根没入进去,杨柯抓着乔曼青的双手手腕压在镜子上,她几乎是整个被锁在他怀里。
往前是微微冰凉的镜面,映出那个淫荡无助的她,往后是杨柯硬朗火热的胸膛,她逃无可逃,只能被一下一下地猛顶。
这个姿势入得特别深,性器相交的地方几乎是毫无阻碍,杨柯整根插进去的一瞬间,甚至是痛的。
“……不,不行,太深了……”乔曼青喘的断断续续,脸侧贴在镜面上,呼出的热气在上面凝出一层朦胧的暗暗细雾。
杨柯稍稍放慢抽插的速度,鸡巴抽出来一小半,附身去吻乔曼青背上漂亮的蝴蝶骨。
女人肤色白皙滑嫩,杨柯几乎每天都舔遍她的全身,可是做的时候还是爱不释手,恨不得多长几个嘴能时刻都把乔曼青身上的软肉吸进嘴里含着。
他像是得了皮肤焦渴症一样,吮吸的乔曼青双手无力地乱抓乱挠,蒙上雾气的镜面被她抓出几道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