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借种,我可以给你。但这次,我要在上面。”
……
沉寂的夜似乎格外适合做爱。
以前周晓曾经和段昭白日宣淫,她那时候以为自己是半个亡命之徒,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光明正大地走进这里,还是经过段昭允许的情况下。
他还把她的指纹录入到别墅的门锁上。
周晓看不懂他,她真的看不懂他——可能有钱人家的少爷都有点不大正常,譬如段昭被强奸了,还把强奸犯领回家里。
不过周晓也算大差不差摸懂了段昭的心思,他找她回来,无非是觉得男性自尊受创了,被一个女人强奸了,心里不忿了呗,想上回来。可以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她的目的从来就只有一个,本来活的粗糙,又不在乎达到目的的过程。
她本来以为段昭的报复会来的特别凶猛且残忍,都做好准备为自己曾经的犯罪行为付出代价了——但对方只是抱着她把她抵在门上的动作激烈了些,随后的亲吻、舔咬,却轻柔地好像她是什么娇贵的宠物猫似的。
拜托,他是根本不会吗?这么轻,她根本不爽的好吗?周晓无语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翻个身就把段昭压在门上,轻轻舔?的唇舌变成了疾风骤雨的吻,凶狠又热切。
段昭好像很动情的样子,也不在乎谁在上谁在下了,双手捧着周晓的脸回吻着,慢慢地也势均力敌起来——他舔过她口腔上颚,她听到他换气间隙下流又粗重的喘息。
下体一股淫水冒出来,周晓蹭蹭腿,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湿了——这么漂亮的男人摆着,她恨不得给他榨干了才好。
段昭也硬,还是刚才那条没来得及换的裤子,被布料箍着,热气蒸腾地顶了起来。
“……回卧室,我想在卧室做……就像以前那样……”段昭气息不稳地求,他也很想硬气一点儿,但好像早就没有那点儿不值钱的骨气了。
周晓喜欢段昭的身体和脸,一直都是。她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穴口早就湿漉漉的了,黏糊糊的半透明淫液流到腿心,阴唇微微翕动着,看的段昭眼珠子都移不开。
他摸上去,然后看见周晓脸色变了,就是以前他熟悉的那种,被快感摆布着,微微咬住下唇,有些无力地眯着眼。
他记得的,要是他舔上去,她脸上的表情会更好看——段昭几乎是毫不犹豫,甚至可以说有些馋地把嘴贴了上去。
“啊——”周晓急促地叫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了段昭的头,脖子以上都潮红起来,一看就是动情了。
段昭被周晓抓着头发,她爽了还会用力的扯,刺痛带着微微的不知名快感,段昭被刺激的更加卖力地舔,舌尖伸进阴道,牙齿咬住她硬挺的阴蒂又吸又嘬。
周晓被伺候的头脑发昏,冲击心灵的酥麻弄的她下半身颤抖起来,忍不住地抬腰让段昭更深入地弄她。
两个人都旷了一个月了,段昭听着周晓细细碎碎的呻吟,胯下阴茎又胀大两分。
段昭很聪明,舌头找到周晓阴唇和阴道口的敏感点以后,就灵活地专注于那几处,中途吸了几口她的水儿,泛着微微的腥甜味。
周晓已经很湿了,内里空虚地不行,但她不想让段昭用嘴搞他,她想他插进来,用那根丑陋的大东西插进来肏的她高潮。
“别……别弄了,进来……”她声音有点儿哑了,但段昭听到后立刻直起身子——他裤子也早就被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只有内裤被褪到膝盖,修长的手扶着阴茎抵在女人的穴口,配着上半身凌乱的衬衫领带,整个人色情极了。
段昭也很急切的样子,身上的温度烫手,肉棒顺着小穴插进去的一瞬间,他咬着牙直冲到底,周晓突兀地叫了一声,本来就濒临高潮的阴道几乎立时就抽搐着泄了。
没戴套,肉棍直接接触到蠕动收缩的阴道内壁,让人腰眼发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男人双眼潮红,紧咬着牙感受周晓穴里久违的挤压裹吸感,他闷哼一声,没忍住猛地顶了两下,语气都在发颤:“好紧……”
有种难耐的欲色。
段昭都快失去理智了,这感觉要命地让人上瘾。他才抽插两下,就恨不得今天把周晓做死在床上。
爱欲混杂着占有欲,促使着他动起来,抽出一半,然后更重地插进去,插的周晓呻吟都不成调。
段昭像是要把这一个月所有的委屈和想念都发泄出来,打桩一样。每次抽插肏干的动作都激烈的不行,这样大开大合的性爱带来的快感是强烈又急促的,很快重迭迭地累积起来,周晓迷蒙着眼,触手是段昭衣衫半解下漂亮的腹肌,没来得及摸两下,人就被顶的直往上翻。
寂静的夜里,这样淫秽又下流的肉体碰撞声混杂着媾和水声,段昭喘,周晓也叫,粗大的性器在阴穴里进进出出,周晓只觉得自己快感绵密到一定高度了,魂儿都要飞了。
“舒服吗?……舒不舒服?”他一边彻底肏开周晓,一边覆上去吻她的唇。周晓意识混沌,带着满足回他:“……舒服。”
说完,她抬腿夹住段昭的腰,被他猛顶几下,迎来了重逢以后的第二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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