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懵了。
刚喝进嘴的啤酒都不知道往下咽了。
花木兰和庞飞燕还追着这个话题不放,老蒯的脸越来越红。
我心里冷笑,老蒯以为我是不想让他在小姑娘面前开黄腔,实际上,我是在保护她。
论开黄腔,四驴子都不是花木兰的对手,更何况又多一个庞飞燕。
老蒯越来越尴尬,郭半天帮他解围,说喝啤酒没劲,回房间整点白的,唐家兄弟觉得和我们有代沟,也跟着去了。
二人离开后,庞飞燕冷笑道:“老色逼,除了会吹牛逼,没别的能力,我他妈还没见过三次的男人呢。”
我看着四驴子,四驴子怒声道:“你看你爹干啥?”
庞飞燕跟着骂起了四驴子,说开始的时候,相信了四驴子的鬼话。
四驴子急忙转移话题道:“你看看,咱们都年轻,两男两女,又是两对情侣。”
我急忙打断四驴子,真怕这孙子说出交换这两个字。
不过应该不会,四驴子还是很怕花木兰。
木头噼啪作响,篝火跳动,晚风温柔,我真想时间定格在这一刻,真是难得的惬意。
一不留神,大家喝的都有点多。
快到半夜的时候,四驴子的电话突然响了,他先是一愣,我们的精神也跟着紧张。
半夜电话响了,确实吓人。
紧接着,四驴子更紧张了,因为屏幕上闪动着虞青莎三个字。
四驴子犹豫两秒,怒声道:“狗子,你电话是不是关机了,你认得好妹妹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哎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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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仅存的意识帮四驴子圆谎,估计四驴子没少半夜撩骚。
四驴子随手递过手机。
“喂,妹子。”
电话那头传来了抽泣声。
我顿时紧张起来,忙问:“我是狗子,你咋啦?”
“你在哪?能不能来接我。”
虞青莎瞬间痛哭,我安慰了好一会。
“我被侵犯了。”
一瞬间,酒意全无。
“你在哪呢?”
“家。”
“你家着火了吗?”
虞青莎抽泣好几声,断断续续说被烧的是她爹爹家,她在自己家里。
我不想知道是谁家,我只需要一个定位。
四驴子急忙回房间拿车钥匙,花木兰和庞飞燕也在唐家兄弟那一堆废铜烂铁中找趁手的工具。
路上,我们一言不发,四驴子几乎是把脚丫子踩油箱里了。
到了虞青莎发的定位,周围几家都是黑的。
我拨打了虞青莎的电话,没人接。
四驴子抓着我的衣领怒声问:“哪家是?”
“她没说啊。”
“操,哪家?”
喝了不少酒,我脑子也不好使,四驴子扇了我两耳光,我急忙道:“爬墙看,哪家院子里都是草,就是哪家。”
虞青莎原来和老太太一起住,父母假装失踪去了外地,家里肯定没人打理,那必将杂草丛生。
四驴子一把推开我,然后开始爬墙。
找了几家后,四驴子找到了目标,他翻墙进去后,也不知道开大门,我们跟着翻墙。
房间内没有灯光,黑咕隆咚,我们打开手电四处寻找,四驴子最先找到。
四驴子光着膀子,短袖套在了虞青莎身上,虞青莎坐在卫生间的地上,上面的花洒持续喷着凉水,旁边是泡着水的手机。
“谁干的?”
虞青莎没搭理我,一把扑在四驴子怀中,嗷嗷哭。
花木兰关闭了花洒,我们三个先退了出去。
四驴子安慰了好一会,才把虞青莎抱出来,四驴子道:“村支书和会计干的。”
“两个人?”
我这句话又刺激到了虞青莎,她又开始哭,四驴子骂了我一句,我试探道:“报警吧。”
花木兰接话道:“报鸡毛警,他俩家在哪?”
我拉了一把花木兰,示意她出去,庞飞燕也跟着出来了。
“这里项目部不远,报警,让警察处理,最好。”
花木兰哼声道:“大哥,人家是村支书。”
“村支书多了个鸡毛。”
“呵呵,报警,也不会有结果,虞青莎洗澡了,没有体液,屁证据没有,也是和稀泥的活。”
庞飞燕接话道:“直觉告诉我,别报警,那都是管小老百姓的,有点关系的,报警也没用,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返回房间,我征询了虞青莎的意见,她情绪激动道:“不能报警,报警后,村里和学校都知道了,不行。”
“妹子,报警,我给你换个地方,你不是喜欢上海嘛,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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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驴子怒声道:“报鸡毛警,等天亮的。”
“你他妈别上头,听我的,先报警。”
四驴子瞪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
在我的印象中,虞青莎是一个聪明且物质的姑娘,我只有一点担心,怕这姑娘给我们下套,想要借我们的手去收拾村支书和会计。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极小,但我们都不干净,小心才是硬道理。
四驴子不同意报警,我说如果没得到应有的惩罚,咱们再做点什么也不迟。
最终,虞青莎报了警,警察不一会就到了。
虞青莎被警察带走做检查,花木兰和庞飞燕陪着,她的床单、衣服都被装进了证物袋。
一直折腾到天亮,警察都没联系过村支书和会计,只告诉我们回去等消息。
我觉得不对劲,虞青莎和警察说她咬了两个人的手臂和胸膛,警察竟然也没把两个人叫过来调查,反而让我们先回去等消息。
我们不走,对方说再不走,算寻衅滋事罪,得拘留。
我真是开了天眼。
庞飞燕冷笑道:“狗子,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过来问:“你们和虞青莎什么关系?”
“朋友。”
“出来一个人,咱们单独聊一聊。”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四驴子上头了,剩下两个女人,也不合适谈侵犯的话题,只能我出去。
对方没穿制服,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他先给我发了一支烟。
“师傅,你干啥的啊?是警察吗?”
“你别管我干啥的,小姑娘年轻,传出去也不好。”
我一听,这他妈是要给我洗脑了,于是我认真问:“师傅,你妈多大年纪了?”
“干啥?”
“我要操你妈,你妈岁数大了,传出去,也不好。”
对方瞪了我一眼,满脸怒气,随后缓和道:“你先冷静点,咱们都想把事情解决,对吧。”
“解决啊,先抓人啊。”
“你先别激动,我听说虞青莎奶奶死了,是孤儿,又在上高中,村长和村支书过去,问问小姑娘需不需要帮助,可能开了玩笑,小姑娘脸小...”
对方喋喋不休,我直接道:“别扯了,怎么解决?”
“他们一人出三万块,三万块,不少了,虞青莎也不是处女。”
“嗯,你妈是处女,不对,你爹是处男,你赶紧回家看看去吧,你二大爷骑你妈干活呢。”
对方彻底失去了笑脸,招呼一旁的警察:“这小子骂人,寻衅滋事。”
我急忙道:“我骂你啥了?”
“你说我二大爷骑我妈干活。”
“啊,换灯泡啊,那么高,不骑身上,能换吗?”
警察根本不听我怎么说,上来就要按我。
那人继续道:“还说我爹是处男。”
“哎呀,你爹是不是处男,你也别问了,你这不是有检验科嘛,你做个DNA不就完事了。”
要不是把我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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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了小半日,我被放了,代价是劝说虞青莎撤案。
我现在别无他求,只求能出去,出去后,许某人得用点手段了。
临走之时,和我谈话那人有意无意说村支书是哪个县谁谁谁的小舅子。
此时,我是社会好青年,接受教诲,说啥我都点头。
回去的路上,虞青莎被气的哇哇哭,我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花木兰道:“不报警,咱们还能好处理一点,报警留了案底,不好办了。”
我还是和做梦一样,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庞飞燕道:“没有舆论和关注点的强奸案,就是正常的性生活,我一直觉得你挺厉害的,怎么还这么幼稚。”
先把虞青莎送到了项目部,然后我们四人又去找了村支书和会计,俩人都在办公室。
因为修路的事,这俩人还和我们吃过饭。
估计是有人通过气了,两个人都是一脸严肃。
我直奔主题道:“你俩侵犯了虞青莎。”
村支书拉开抽屉,拿出了六沓钱,一沓一沓地摆平道:“咱们都是打工的,赚钱不容易,这六个,给虞青莎,这两个,你们几个分了吧。”
“行。”
我毫不犹豫一沓一沓捡起钱,然后还说了声谢谢。
如此乖巧的行为,让村支书和会计脸上写满了得意和轻蔑。
临走的时候,还提醒我,这钱我们自己支配,话里话外就是给虞青莎多少都行。
我没说啥,他俩行为加上会计手臂内侧的牙印已经证实这件事是真的了。
接下来,得看许某人的手段了。
庞飞燕提醒我这件事得快点,当初因为土方队伍的事,扯上北京那边的关系了,要是这边派出所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肯定依法严格办事,那样,我们就没机会了。
我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我开始以为周边的派出所都知道了,还想着派出所里装个逼,结果被关了半日。
通过多方打听,村支书家里有一儿一女,都上大学了,会计有个闺女,没考上大学,在县城理发店学手艺。
会计的女儿好处理,在县城,直接去现场绑架回来就行,村支书的一儿一女不好办,一个在广州,一个在南昌。
广州那个是花木兰联系人送过来的,南昌的儿子,我和四驴子过去绑回来了。
花木兰和庞飞燕也没闲着,在附近几个县找精神病、流浪汉、守村人。
只要是男的就行。
所有人都带到了项目部后,我给村支书打电话,说是在项目部设宴,邀请他和会计过来吃饭。
俩人一到项目部,就被唐家兄弟给按住了,两个人还懵逼呢,大嘴巴子已经招呼上去了。
会议室内,一张大床摆在中间,两男一女被按在了会议室,这活是老蒯和郭半天干的,这俩孙子也不是好人,已经开始过好几轮了。
投影仪放着四驴子珍藏的电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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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支书和会计被绑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场面十分混乱,四驴子拿着板锹维持秩序。
为啥拿着板锹?
因为精神病真他妈打人啊,为了那点事,精神病把守村人打的嗷嗷跑。
精神病、流浪汉、完事才轮到守村人,最后四驴子逼着村支书的儿子收尾。
这我得夸一句流浪汉,时至今日,我都没见过秃顶的流浪汉,头发茂密,身体真好。
四驴子又当着村支书的面,把他儿子的卵子给挤了,直接放进了旁边的热水壶。
做完这一切,村支书和会计都已经崩溃,许某人是好人,直接拿出来九万块,村支书贡献了一儿一女,咱得给六万,会计一个女儿,三万块钱。
庞飞燕直接把电话放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报警,看有没有人敢管这件事。
四驴子也拿出手机,点开手机银行,让他们看余额,威胁说要是想继续,他倾家荡产,也要花钱找人弄死他们两家人,灭门。
庞飞燕这娘们真缺心眼,帮着报警了,警察带走了一群人也没说啥,那都是精神干的活,能抓谁?
村支书和会计也不敢多说话,也可能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另一方面,唐家兄弟也真坏,带了两个精神病,找到了找我谈话那人的老妈,真就是在路边把事办了,唐家兄弟还好心帮着报警。
遇见精神病,警察也没招,我真希望那俩精神病能进去,最起码能规律生活,有人供饭。
这一次,我体验到了黄老板的快感,或者说黑社会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快感。
黄老板说过,世界上没他妈好人,你觉得是好人的人,只是没他妈坏在你身上。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大仇得报,四驴子跪下咔咔给我磕头。
我说不要磕头了,要不给点钱呢,赏儿子仨瓜俩枣。
四驴子一本正经道:“那可不行,我可以不要脸,但不能不要钱。”
说罢,四驴子还要给花木兰磕一个,花木兰拿出了十块钱。
“王小姐,十块钱一个,我能给你磕一天。”
“滚滚滚,赶紧起来。”
四驴子起来后,好奇问:“狗哥,你行事一直小心翼翼,这次怎么梭哈了?”
“当初他们要搞我师父的时候,你们不也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嘛,你说过,男人要保护好四样东西。”
“哪四样?”
我没想到四驴子会问我这问题,没好气道:“牛子、卵子、前列腺和大腰子。”
四驴子进监狱前,个性签名是一张图片,上面写着男人一辈子要保护好四样东西,脚下的土地、家里的父母、怀里的女人和身边的兄弟。
这大概是08年左右发的个性签名,那个时间,非主流子和大黄毛子还很流行,四驴子要是不去盗墓,最起码也是个杀马特子大公爵,江湖报号冷少驴爷。
洗白一句,非主流子文化的兴起和留守少年有关,在那个出去务工的年代,青春期的留守少男少女渴望被认同,被接纳。
关起房门后,只剩下我和花木兰,花木兰搔首弄姿,说要奖励我。
我怂。
根本不想。
说心里话,这件事挺让我后怕的。
我原本的计划,不牵扯吃皇粮的人,可我不敢低估一个父亲保护女儿的决心,若不拿村支书和会计全家人的生命做威胁,我们得时刻提防着。
“狗哥,这次你办的事,我很满意,你终于长大了。”
我呵呵笑道:“就算是我不想,你也得逼着我往这个方向去做,对吧。”
“哪里的话。”
“别装傻,你本意是借这个事表现出咱们的凶狠,让庞家人看看,霍家也会知道,咱们算是立威了。”
花木兰挠头道:“是有这个打算,前两天,我还想着怎么劝你凶狠,你小子,挺上道。”
我心里合计过得失,不在庞家人面前露个脸,去洛阳的事也不好办。
就比如,七八个关系好的人一起去洗脚城按摩,别人摸大腿掐奶子,咱在这一本正经,劝人家洗脚小妹考公务员,这样的人,下次谁还会带着咱去洗脚。
原来当土匪去靠窑,可不是到那插个香头就完事了,得先下山剁几个人头,把自己退路给断了,才能有资格去山上入伙。
不展现出凶狠的一面,庞家根本看不起我们,庞家又不是修庙的,差我们这几尊佛去那填窟窿。
“狗哥,姚师爷靠不住了,咱们往上走,得依附于更厉害的势力,如果不涉及河南盗墓,咱们怎么乐呵怎么来,想进河南,必须得有梯子。”
“行,我知道了,我给黄老板打个电话,说一下这个事吧。”
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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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板有点不耐烦,直接问:“许爹,许爷爷,你又咋地了?”
“我好像办错事了。”
“啥事,说来听听。”
我把整个过程说了一遍,黄老板越来越兴奋。
“爹,我是不是办错事了?”
“确实办得不对,村支书和会计没媳妇啊?怎么不一起整一下,兄妹可不及母子。”
“正经的,我是不是办错事了?”
“没错啊,凶狠一点,有啥不对,有些事情,不是在法律范围内的,评判的标准,也不是法律,更他妈和道德没鸡毛关系,你一个摸死人骨头的职业,怎么还想着要有仁义道德呢,多和你那小娘们玩一玩,她可以。”
花木兰听见黄老板夸她,得意地看着我笑。
我觉得黄老板说的话有瑕疵。
“黄爹,啥事不在法律范围内?”
黄老板想了想道:“假如,我和一对连体人姑娘发生了性关系,其中一个人同意,另一个人不同意,这算不算是强奸?如果两个人都同意,那我们三个人算不算聚众淫乱,这件事,法律怎么判?”
懵了。
许某人真懵了。
黄老板说的是人话吗?
“许多啊,你知道原来老江湖的人有了实力后,为啥都想让后代当官吗?”
“洗白身份。”
“王八犊子啊,洗白身份,出国不行吗,那是为了赚钱,赚更多的钱。”
“贪污啊。”
“愚蠢,我有个朋友,是规划和自然资源局的,在里面根本不用贪污,哪修路,哪修桥,什么时候开工,他第一个知道,谁想要开个矿,也得拿出来股份孝敬,赚不赚钱?”
“明白了。”
黄老板骂了一句道:“你知道个屁,比如建跨海大桥和新区,人家规划局提前知道消息,让家里大量在那买房子买地,这是第一步,然后慢慢放出消息,会有大量的人去抢购,一般这种情况下,当地政府会停止该区域的房屋买卖。”
“卧槽,那卖谁去啊?”
“你就没想过为啥政府停止买卖吗?”
“为啥?”
“明摆着是个赚钱的活,多少人挤破脑袋拿钱杀进去,这一步,是吸引眼球,引发热点,让市场涨价。”
我听不明白了,忙追问:“那规划局的家人怎么把房子出售啊,怎么变现?”
“当然是卖了,卖给大户,我这种资金量都上不了台面,人家卖给大户,一百万一套买的房子,卖五百万,几百套房子让一个大户吃进去,前提是大户自己找一群人,不能过户,但可以写买卖协议,一是不能把所有房子挂在大户一人名下,二是保护规划局的人。”
“然后呢?”
“然后大户找几百人,一人顶一套房子的名,等待国家或者开发商动迁,赔偿金赚的钱,最少能翻两倍吧。”
“我明白了。”
“你明白个屁,这才是第二步,国家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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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琢磨了一下,试探道:“也就是说这笔钱,还是让当地政府赚回去了呗。”
“愚蠢,那他妈开发商能亏钱嘛,开发商把土地铁皮围起来,建个售楼处就开始卖房了,最起码百分之三十的利润,房屋能买卖了,当初眼红没买到平房的中产,都杀进来了,如果不限购,可能会把好楼层都买了,只等待涨价。”
我已经猜到了结果,还是问了一句。
黄老板道:“对,就是刚需的散户去接盘,父辈和祖辈的积蓄加上三十年的贷款去买房子,透支未来三十年的幸福来换来现在的居所,来,你告诉我,这一条线上,谁有仁义道德?”
“我明白了。”
“你明白个屁,我想说的是,这一条线的人,都是根据自己的职位和能力去赚钱,规划局的领导,去赚第一波钱,大户赚第二波,开发商赚第三波,中产赚第四波,刚需散户用未来三十年的幸福去接盘。”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黄老板继续道:“你想啊,我和东海龙王关系好,我让他天天下雨,然后呢,雨伞的需求量暴增,卖伞的人涨价,有钱的人囤积雨伞,一些人买不到伞,开始抱怨,这时候,我一边让东海龙王继续下雨,一边呼吁卖伞的人不要过度涨价,有钱的人,不能过多囤积雨伞,你觉得,我他妈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行了,我知道了,再见。”
“等会,着你奶奶个孙子急啊,忙着去打飞机啊,清朝有捐官的政策,我问你,朝廷开设捐官是为了啥?”
“赚钱啊,填充国库,这么简单的事,你咋不知道?”
黄老板骂了我一句,怒声道:“你个傻逼,我这么调教你,你脑子还是不够用,那朝廷不知道这个,买官的人会吏治腐败、会盘剥百姓吗?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花钱买官,是为了赚钱,对吧。”
“对啊,朝廷卖官,不也是为了赚钱充填国库嘛,要不然,通过科举上来的人,也得安排工作,国家还赚不到他们的钱。”
我觉得我说的没毛病,同样是安排一个人,捐官,皇上能得到几十万的银子,科举,皇上只能让吏部去安排工作。
没想到黄老板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他道:“傻小子,我告诉你,清朝的捐官,是为了维持社会的稳定,读书越多的人,越反动,赚钱越多的人,越他妈不听话。”
“和土匪招安一个意思呗。”
“去你妈的,你去死去吧,赶紧的,那清朝后期,人口爆发增长,可以参考咱们五六十年代,其中最主要的是农民变多了,其次是读书人和商人,读书人有才华,商人有钱,考不上功名的读书人回乡,读书人和商人混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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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啊了一声。
黄老板继续道:“读书人、商人,这些人都是在当地有一定影响力的人,有话语权,整天干的事就是抗官扰民,清政府看着也脑袋疼啊,于是灵机一动,朝廷给指条道,你出点钱,咱他妈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他妈一起盘剥老百姓,这才是朝廷开放捐官的真实目的,你想想,一个七品的知县才几百两银子,朝廷差这点钱?”
“爹,别说了。”
“让有话语权的人和你站在一条船上,维稳,皆大欢喜,哦,对了,老子也是代表,代表好几千矿工呢。”
“咱们国家很好,很牛逼。”
“对呀,牛逼不是一个人或者是一群官员让国家牛逼的,是咱们每个人努力的结果,你是抽烟不交税还是加油没有税,你发工资也要交税啊,国家强大,不是每个纳税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吗?即便你工资不纳税,只要活着,你的一切和吃喝用度都有税。再有,普通人出力,高端人才出技术,大家一起纳税,才有钱让国家变成现在的样子。不要觉得国家的强大是当官的努力,除了制定政策的人,其它官员能对得起纳税人发的工资,都算是大清官了,所以,别觉得自己是杂碎,你是国家的主人。”
我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好几口才回话道:“爹,我问你这件事,办得对不对,会有什么后果?”
“四驴子给看存款了,有钱,就是牛逼,存款能让小老百姓惧怕,庞飞燕展示了关系,这是大牛逼。关系能堵住所有申冤的渠道,我问你,哪个村长不知道村里谁有关系不能惹,谁是小混混,不敢惹,对吧?县长知道县里有哪几股势力,市长知道谁是黑社会,你想想,哪个黑社会不是在当地经营了几年十几年才被打掉,之前干啥来的?为啥被打掉,那不都是保护伞没了话语权嘛,你这点逼事还担惊受怕的,他妈的傻逼。”
黄老板说我可以利用这场事,在当地组建自己的势力,一是垄断农产品,二是控制当地的硅基材料厂,他说外地人不通过我买粮食或者硅基材料,那车就得坏在路上,控制拖车和汽修厂,是黑势力最容易起家的方法。
反正已经把庞家的势力牵扯进来了,借庞家的鸡给自己生蛋,拿出一半鸡蛋去给该孝敬的人,拖车和汽修厂活就算成了,外部的商人不通过你买东西,那就得交高价的修车费,没毛病。
我不想和黄老板多逼逼,黄老板提出的赚钱路子,一个比一个判的年头长。
现在想想,也挺后悔没听黄老板的话。
当年我把这条路子和秃瓢说了,那个墓完事后,秃瓢和他们村支书合伙,村支书后来一路高升,秃瓢赚了八九千万去了澳洲的布里斯班养老。
那时候,秃瓢还要给我钱,我说这是利用庞家的势力,你按时给庞家交会员费就行了。
秃瓢给庞家的会员费,真没白花,17年十月份的时候,秃瓢的生意如日中天,庞家让秃瓢收手,限期一个月出国。
虽有不甘心,秃瓢还是照办了。
三个月后的18年1月份,国家启动了全国扫黑除恶专项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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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帮的名字,还是给我起的。
这个名字,有点历史,在清朝末年,凤阳帮是广东地区的一个帮派,成员全都是女人。
这些女人从凤阳出发,一路乞讨去了广东。
乞讨只是他们的掩护,实际上,这群娘们到处拐卖儿童。
没有地域黑的意思,在旧社会,安徽那地方人贩子极多,全国各地拐骗儿童贩卖。
当然,那是旧社会,现在是法治社会,大家都是好人。
我们这边玩得很开心,王瘸腿天天在项目部骂街,因为他把青铜棺材卸下来了,等着我们去开棺。
这个墓是送给庞家的见面礼,我很想知道棺材里面是什么东西,可做决定的不是我。
庞飞燕也并不着急,有件事我们心照不宣,庞飞燕是在等刘小果那个傻儿子做决定。
啥决定?
可以说是买棺材的盲盒。
棺材是一体铸造成型,估计是套衬结构的棺材,尸体装入内衬棺密封,然后外面架设模具,一体浇筑成型外侧包裹的棺材。
外侧棺材有拉丝的痕迹,看样是雕琢过,然后采用了猪皮擦棺,羊毛打磨的工艺。
庞家想赚刘小果的钱,又不想明面上赚,王瘸子开价八百万,估计是庞飞燕授意,刘小果犹豫不决,说给他两天寻思一下。
四驴子找我道:“狗哥,真是晋朝的吗?”
“没看到其他东西,不好说啊,这边的传说是晋朝的,传说能代表一定事实,不过时间久远,传说也容易失真。”
“你他妈考公去呗,和我还说车轱辘话,两头堵。”
“你大爷啊,这个墓咱们都送出去了,你还在乎是什么年代的干啥?”
“才八百万,我想干一手,如此高规格的墓葬,棺材里面的陪葬品肯定多,出两件青铜器,咱们就能保本,多的都算赚的。”
花木兰冷笑道:“你他妈好像大傻逼,庞家不知道这棺材里面值多少钱吗?为啥只开价八百万。”
四驴子懵逼道:“为啥啊?”
“开价八千万,刘小果能买吗?给一个动心的价格,刘小果买了,狗链子就算套脖子上了,开棺的费用是一笔钱,把东西拿上岸也是一笔钱,然后将古董运到北京,是一笔大钱,要是东西能值三千万,光运输的费用就得两千万。”
“那刘小果自己运输呢?”
“自己运输,警察不想查,庞家都得安排人拦车,老江湖的人,全身都是坏水。”
四驴子咂吧嘴道:“我明白了,八百万是庞家的最低保障,要是出来的东西价值超过八百万,庞家再用小伎俩让刘小果出钱。”
“对啊,江湖的局,第一步是饵料,等着有人伸脖子套狗链子。”
我们分析呢,庞飞燕来了,她声音带有抱怨道:“他妈的刘小果真对不起他爹,八百万还犹犹豫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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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给他洗洗脑吧。”
庞飞燕没搭理我,看着四驴子道:“驴哥,你想得怎么样了,六百万,给你。”
我他妈愣了几秒钟,庞家也太恶心了,这就像我去别人家送礼,送了两瓶酒,我还没等走呢,收礼的人说这是好酒啊,想要一千块钱一瓶卖给我。
四驴子犹豫了一下道:“我们能开棺,能运输,六百万,赌一手,也没啥风险。”
“驴哥爽快,你确定要了,我让王瘸子把刘小果那孙子弄走。”
我急忙道:“不行,这是咱们送给庞家的礼物,可不敢在庞家的锅里夹菜,我们纯干活,让干啥就干啥,不分钱。”
庞飞燕呵呵笑道:“行吧,哎呀,驴哥,你天天安慰你的小娘们,也不陪老娘睡觉了,哎呀,我寂寞啊,我走了,等你啊。”
见庞飞燕走远,我接话题道:“把虞青莎送走吧,送去上海,她父母那。”
“行,过两天的。”
“现在去,反正也没事了。”
四驴子磕巴道:“狗哥,你跟人家吹牛逼说给人家解决上海的户口和买房子。房子我可以买,户口怎么解决啊,我查了,很复杂,得有上海居住证七年,然后缴纳七年社保,虞青莎是高中生,怎么交社保啊,没户口,还买不了房子。”
户口是个硬伤,我也没办法解决,当时真是吹牛了。
但吹出去的牛逼,得想办法圆回来,能帮我擦屁股的人,只剩下黄老板了。
打通黄老板电话后,又是一顿骂。
“爹,先别骂了,正经事,怎么能弄到上海户口。”
“投资、或者找上海人结婚,你他妈去上海干啥?”
“想研究一下去上海上学。”
“哎呦卧槽,哪姑娘怀了你的狗崽子啊,你小子枪法挺准啊。”
“不是我。”
我把虞青莎的事说了一遍,黄老板又骂了我一顿道:“你他妈的,脑子真不开窍,那他妈条条框框不是限制咱们自己人的嘛。你让那娘们移民到加拿大,父母在这边,还能方便获得咱们的绿卡,有绿卡,在他妈上海随便买房子,整套流程,有一个月够了。”
“行,我明白了,感谢黄爹指路。”
刚想挂电话,黄老板又问:“那小姑娘要上大学吗?”
“肯定要上啊。”
“上哪个?”
“听说是想要去复旦。”
“可别扯犊子,一个省能出十几个上复旦的,那小姑娘能考上吗?”
“肯定考不上啊,我就答应给她解决户口和买房子的问题了。”
黄老板呵呵笑了两声道:“给人家睡了啊。”
“四驴子睡的。”
黄老板笑得更开心了。
我急忙解释道:“不是四驴子给我背锅,活是他干的。”
“你这么地,加拿大好移民,有两条路,一是在加拿大随便找个大学上半年,然后以留学生的身份去复旦,管申请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的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情。第二条路,先变成加拿大国籍,然后去上海读完高中,高考超过三百分,211大学随便选,过了四百分,清华北大没问题。”
“差,这么多嘛?”
“不一样嘛,咱们的留学生出去,都是给他妈国外学校送钱去了。国外的学生来咱们这,咱们给补贴,有单间,吃好的,喝好的,还他妈玩好的,多少咱们的大学生都开洋荤了,你整不明白。”
“哎,不对呀,为啥要国外四百分的学生,不要咱们寒窗苦读十几年六百多分的学生呢,咱还是自己的国家。”
黄老板操了一句,你妈两个没说出来,停顿两秒后,很认真地来了一句:“大国风范。”
“还是我黄爹觉悟高。”
“正经事,以后你有孩子了,要么出国,要么花十万块钱在越南买块地,加入越南国籍,然后孩子在国内和父母生活,没啥影响,三四百分重点大学,以后娶嫁中国人,国籍还能变回来。十万块钱,整个国外国籍,还有了留学生的身份,很简单的上重点大学,出来都一样,而且,转国籍的十万块,可比初中高中补课的花费少。”
“黄爹牛逼。”
“你那边也走不开,这样吧,你把人给我送来,我安排人操作。”
“要不,你来接吧,一切费用四驴子买单。”
四驴子谨慎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四驴子不是在乎钱。
挂断电话后,四驴子激动道:“那黄老板要睡虞青莎可咋整?”
“唉我去,黄老板要是想睡虞青莎,她都得女上位配合,那娘们不是不能和男人睡觉,是不能和穷老爷们睡觉,她陪你睡觉,图啥?喜欢你啊,不还是你有钱,那黄老板不是更有钱?”
“我怕黄老板刺激到她啊。”
“啊,你想多了,煤老板的眼光,是能上电视拍电影电视剧的,你的小家碧玉,人家看不上。”
四驴子挠头道:“行,说正事,六百万,可以搞了吧。”
“搞你爹啊,那棺材真就是棺材最值钱,里面没东西。”
“你咋知道?”
“要是有值钱的东西,庞家能放出来?”
“不是,那密封的棺材,啥也看不见,你们怎么知道里面没东西的。”
“对,密封的,你说为啥要密封,里面能有啥东西?”
四驴子琢磨了一会,眼睛一亮道:“为啥啊。”
我真想亲这傻儿子一口。
“你看啊,人体形状的墓,棺材有悬在对应心脏的位置,心脏里面有什么?”
“操你爹,你快说,别耽误老子干活。”
“你干啥活。”
“庞飞燕。”
我没法反驳,继续道:“心脏里面有血液,很显然,墓主不会用血液。”
“那是什么?”
“尸油,少女尸体提炼的尸油浸泡墓主的身体。”
“你怎么知道的?”
“分析的呗,原来我也不确定,现在庞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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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驴子恶心道:“哎呀我操,别说了。”
“你动点脑子,要是块肥肉,老蒯、郭半天、唐家兄弟和王瘸子都没伸手,人家才是庞家的自己人,不照顾自己人,把好处都留给外人,庞家学他妈大学校长呢啊。”
四驴子点了点头,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前几天我们一直在给虞青莎报仇,墓中什么样,王瘸子最了解,他都不伸手的事,我们更没必要参与了。
当然,要是刘小果死活不买,我们还真得买下来,纯粹是为了给庞家面子,现在花点钱,方便以后去洛阳办事。
刚才庞飞燕过来和四驴子说这件事,实际上也是在点我们,我们得懂事。
我想懂事,但我不想花钱。
于是,我单独去了庞飞燕的房间,庞飞燕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看到我很惊讶,随后笑道:“四驴子呢?”
“啊,他洗澡呢。”
“咱仨一起吗?”
“啊,不是,我来和你说青铜棺材的事,八百万,他不敢买,我买。”
“怎么,你也想赌一把。”
“赌啥了,我想把棺材直接带出来,整个卖。”
庞飞燕笑道:“你就不害怕里面有好东西,卖亏了呀。”
“哎,尸油养尸棺,最值钱的是棺材,不过呢,现在东南亚文化盛行,两千多年前的尸油也能卖高价,一矿泉水瓶的尸油,怎么也能卖个三四万,那个棺材整出来三四百瓶没问题。”
庞飞燕还在和我装糊涂,许某人吹了段牛逼。
除了和四驴子说的那些,我又说了一些古墓棺材内部布局。
封住九窍的九窍玉,缀玉面罩的玉覆面,穿在身上的金缕玉衣,手中握着的握玉和握钱,放在胸腹位置,象征通天礼地玉琮、玉璧。
在这个墓中,都不会有。
棺材中的储物空间,比如头厢、腰厢、足厢。
也不会放置。
青铜的棺材,也不会有棺内夹层放置帛画、简牍、遣策、宗教法器。
在这里面,遣策是个好东西,可以理解为陪葬品清单,一般放置于棺材夹层中,意思是告诉墓主都陪葬了哪些东西。
要是没被盗的古墓,盗墓贼拿着遣策按清单找墓。
宗教法器在隋唐之前是道教符箓,之后是佛骨舍利,据说武则天的墓中,陪葬的是释迦牟尼的佛骨舍利。
别以为释迦牟尼的佛骨舍利很少,唐朝的时候,玄奘带回来一百五十颗,玄奘取经回来后没几年,另一位高僧义净从广东走水路去了印度取经,带回来三百多颗释迦牟尼舍利。
所以,在唐朝,皇亲国戚中的佛教徒用释迦牟尼舍利陪葬很常见。
说回棺材,除了这些,棺材内部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防腐层。
商周时期用朱砂矿石分泌,西南楚地喜欢用香草包,到了秦朝,贵族都用水银防腐。
唯一没变的是老百姓,穷人裹着席子下葬就不说了,有点钱的人家下葬会在棺材底部铺一层草木灰,有条件的上艾草灰,没条件的,整点水稻杆子、苞米棒子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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