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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1章 大清亡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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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蒯是理论型选手。

具体操作,得王瘸子动手。

王瘸子说这样的机关,一个人怕不把握,又不想用我们,他想再找一个人过来。

“几位爷,我请的人来的,你们不要有什么接触,人多杂乱,帮帮忙。”

就算是来人想见我们,我还不想见呢,鬼知道王瘸子又从哪个杂技班请来的大神仙。

果不其然,天刚黑的时候,王瘸子带回来一个人,此大汉膘肥体壮,上面没脖子,下面肚囊子盖住了前列腺,双侧的眼眶子只挂着一个眼睛,确实是两个眼睛都在,只是一侧眼皮太肥了,耷拉下来了。

开口更是一口京片子味:“哎呦喂,诸位爷都忙着啊,有礼了。”

来人双手抱拳,我觉得这孙子不是老江湖的人,而是干直播的。

真怕他来一句给抱拳了,老铁,给主播垫底关注。

我的微笑回应,王瘸子拉着那人。

那人不情愿,想要唠几句,王瘸子说屋子里放了酒菜。

“行,几位爷,我先失陪了,先垫吧一口。”

人刚走,古灵精怪问:“你们觉得,是什么人?”

我想了一下体型,我觉得像是路边烧烤的小摊摊主。

四驴子道:“什么人?二逼一个。”

花木兰拍手道:“唉我去,驴哥真有默契,我也想说这俩字。”

“对,不是傻逼,是二逼。”

原来两个词是一个意思,后来随着世道的发展,傻逼不可怕,二逼多指愣逼。

花木兰还在和四驴子探讨傻逼和二逼的问题。

庞飞燕打断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二逼啊。”

“哎呀,正事,他是刘小果,你们知道吗?”

四驴子接话道:“不认识啊,我认识刘小光,唱二人转的。”

方飞燕也不爱搭理四驴子,而是说了一段老北京故事。

民国后期,北京城青帮有四个霸王。

东霸天张德泉、西霸天福德成、南霸天孙永珍,北霸天刘翔亭。

刘小果是刘翔亭的孙子。

刘翔亭当年罩着八大胡同。

八大胡同里面都是妓院,里面的年龄从十岁到二十五岁都有。

为啥说节制到二十五岁。

因为那边性病泛滥,性病放在现在都不好治,更别说缺医少药的民国时期了。

我忘记是什么电影了,有一个嫖客从房间里出来,找老板退钱,说鱼口肿得像桃似的。

因为性病的原因,那群姑娘们几乎不会活过三十岁。

民国后期,解放战争,没有太多的法制约束,人性的恶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后来咱们军队进了北京,想管八大胡,妓女让他打听一下,这地方是谁罩着。

这个罩着的人,就是刘翔亭。

地主、鬼子、蒋校长军队,咱都不害怕,还能在乎这几个小混混?

建国之前,不管是四个霸王还是各个院子里的老表,全都吃了枪子。

那时候穷啊,国家卖古董换外汇,从毛子那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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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谓是大义。

不像现在的毛子国,小姑娘穷得都他妈卖屁股了,那群王八操的还定期去检查一波,没收违法所得,想出去,还得交罚款。

我曾经和一个服务行业的小姑娘聊过,她说毛子国的警察好像知道他攒了多少钱似的,刚有两万,肯定被抓。

还是时代变好了,有兴趣可以搜一下九十年代的交警,那真是老牛逼了。

对了,可以直接搜焦点访谈山西交警乱收费。

妈的,我说点啥。

说完刘小果的身世,庞飞燕又讲了刘家是怎么发家的。

那真是缺德缺冒烟了。

清朝末期,沿街的商户最害怕的是早晨开门,门口有一具尸体。

用北京话来说,叫做死倒。

天气越冷,死倒越多,碰到死倒,中产家庭都得一贫如洗,穷人的家庭,十有八九家破人亡。

为啥?

因为清朝调查命案,就是一场官方的敲诈勒索,一个死倒,能让百十来人发家致富。

出了命案,一般是报到当地县衙,按照流程,一般是县太爷坐着轿子去,同行的有负责记录的书吏,负责验尸的仵作、负责维持秩序的衙役,还有脚夫和搭建临时验尸场的工作人员。

县太爷去现场,还要带着一些随从和杂役,所有人员加起来,几十人打底。

人多了,花费自然少不了。

一次最少几十两到一百两的费用。

县太爷肯定不会出这个钱,那谁来出钱。

如果是两个人打架,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打死了,有杀人的人出,如果杀人的没钱,就由被杀之人的家属出钱。

要是没有主的尸体,要有发现尸体的人出现,比如四驴子发现了一具尸体,去县衙报案,县太爷来了,一问是无主的尸体,那这笔钱就得由四驴子出了。

四驴子不想出的不行,不出,变二驴子,整不好还得被按上杀人的帽子。

多多少少也得出点,剩下的钱,尸体在谁的门口,谁出大头,然后剩下的由周围邻居分摊。

后来还专门有两个词来形容这件事,一个是尸场东道,尸场是发现尸体的地方,东道是东道主,尽地主之谊,连起来的意思是发现尸体地方的邻居招待县太爷及随从,说白了就是出钱。

这里涉及邻居的问题,多少也不好确定,于是乎,官府又研究出来一个新词——望邻飞邻。

望邻好理解,就是站在发现尸体的地方四处看,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是邻居。

飞邻是看不到的邻居,在案发地点看到最远的地方,走过去,再四处看上一圈,这也算邻居,叫飞邻。

望邻和飞邻的主要成因是清朝后期,老百姓太穷了,拿不出来多少钱,官府就用人数往上堆,一家拿一百两费劲,要是二百家呢,拿二百两很轻松,卖媳妇也得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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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验尸只是第一步,验尸的时候,仵作会填写尸格,可以理解为法医笔记。

其中有几项比较重要,第一是案发地点、第二是邻居、第三是证人。

清朝是有罪推定,就是不管你是原告被告,都认为你有罪,随时可以传唤关押,还能动刑。

根据经验来看,家资越丰厚的人,被上刑的次数越多。

说人话就是不折腾一下,你怎么出钱。

这都是前期准备,先把邻居证人过一遍。

在案件审理之前,文吏要放出消息,说谁是邻居,谁是证人。

邻居那一栏,能有个百八十个。

什么?不想上堂问话?

那证人名字在上面写着呢,不想上也不行。

除非,自己的名字被人勾了去。

怎么勾?

当然是用钱铺了。

望邻飞邻中绝大多数都会给文吏送钱,让其把自己名字勾了去。

这一过程很长,得等到实在没人了,再把那些没送钱的人提报上去。

一场命案,十里之内的百姓,多多少少都得出点钱。

写到这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呼格吉勒图的案件,小伙子好心去报案,六十二天后,给他妈的枪毙了。

人生刚开始的小伙,英年早逝。

要不是怕审核过不去,这件事我能扯几千字。

王八操的啊。

所以现在的许某人不扶老人不献血,不捐献器官和遗体。

没别的要求,我只想死得明白。

毕竟咱没有七十三岁让直升机运肺的能力。

当然,我也相信那是一场各方面协作完成了一场高质量器官移植手术。

呵呵。

说个腹黑的话,假如我是控制器官的领导,要是四驴子需要心脏,我得给他连夜进货去。

妈的,扯远了,一听到大清朝,我就吃疯狗逼,唠的都是糊涂嗑。

清朝出了命案,十里范围内人犬遭殃。

刘小果的爷爷刘翔亭看出了其中的商机。

那时候没监控,寒风大雪之夜,连个打更的都没有。

没监控,没人,刘翔亭带着几个兄弟去破庙找冻死的尸体,然后专门往大一些的商户门口放。

不等天亮,刘翔亭直接敲门,打更的伙计见到死倒也心里哆嗦,赶紧去叫掌柜的。

刘翔亭还得当个好人,说路过发现一具尸体,问掌柜的怎么处理。

掌柜的也两难,要是让伙计扔出去,还得给刘翔亭封口费,而且还不止一次。

要是报官,花费更多。

遇到这事,大多数掌柜的都心里慌张。

刘翔亭趁机说给他们点钱,爷们几个出点力气,带走了,一同参与了,也不可能报官。

掌柜的也怕死人影响生意,官府一查,在自己门口死的,全身是嘴也水不清,于是掌柜的宁愿出点钱,毕竟刘翔亭要的不多,每次三五百两。

一家店,三五百两,北京有多少商铺。

老板出钱运尸体,也不会和别人说,一整个冬天,刘翔亭赚了十多万两。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仅仅一个冬天,刘翔亭从地痞流氓变成了有钱的大户,他还是干老本行,用钱招兵买马,划定区域收保护费。

就这么说吧,在刘翔亭的地盘上,撂地摆摊说相声,赚的钱都得交出去六成。

大清灭亡了,民国了,治安好了一些,有兵痞在,流氓头子都是杂碎。

等王八操的鬼子进来了,这群小流氓彻底成了小老百姓,平时大门都不敢出。

事情的转机是鬼子被打跑了,刘翔亭又牛逼了,罩着八大胡同的皮肉生意。

后来咱们发动了解放战争,蒋校长战败,放弃北京。

临走之前,国民党北京驻军已经培养了一批特务,想要留下来搞破坏。

特务的人选,自然不用多想,肯定是当地的地痞流氓。

那时候的刘翔亭还和刚进城的新政府刚一下。

结果可想而知,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刘翔亭虽然死了,但留下的东西,够祖孙几代人用了。

其实那时候也抄家了,刘翔亭的家人把金银和贵重物品都扔井里了。

这笔钱,刘家也没敢用,一直到了八十年代,刘家人有事没事出去摆摊卖元宝,一点一点回血。

那时候,北京二环附近的四合院,一万块钱一整套。

据说不少人出国,把家里的四合院都便宜卖了。

刘家靠着卖东西赚的钱,买了三十多套四合院。

听庞飞燕的意思,刘小果也不差钱啊,我疑惑道:“三十多套四合院,大几十亿了。”

“没有,中间卖过一些。”

“你怎么认识他的呢?”

“找庞家卖过东西啊,一次几千万上亿,人少钱多的傻儿子。”

我更迷糊了,继续问:“王瘸子怎么会和他有交集。”

“卖过古董啊。”

“听你的意思,刘小果也没啥才艺啊。”

“有才艺啊,别看人胖,人家是故宫修钟表的师傅。”

“啥意思?”

庞飞燕静静地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

庞飞燕道:“那时候都讲究有工作,刘小果他爹找关系把刘小果送故宫里面去了,离家近。”

“当太监啊。”

“当鸡毛太监,大清都完了,故宫钟表馆,修一个钟需要一两三四年,闲职,养老的活。”

我似乎明白了,直接道:“修钟表的人,平时都用小件,手法有分寸呗。”

“还有一层意思,你们说对了,刘小果真是个二逼,近亲出来的,侄子娶舅舅家的闺女,生的刘小果。”

说完,庞飞燕补充道:“假如王瘸子让你们进去,弄那个手拉葫芦,你们敢拉吗?”

我呵呵一笑,那确实是这样,我都不敢进去。

花木兰说出了另一层意思,她道:“王瘸子叫刘小果来,一是刘小果有钱,二是他们交易过,刘小果应该好奇古墓中什么样,愿意出点钱来看古墓,第三点,青铜棺材里面的东西,有王瘸子的分成,这孙子想卖刘小果这个冤大头。”

四驴子张嘴道:“一箭三雕啊。”

方飞燕道:“卖给刘小果,也不是不行,真的,带他下墓挺好的,他亲手挖出来的东西,肯定喜欢,带到北京,直接让他先挑,他家几十亿的家产呢。”

“这他妈不是骗傻子嘛。”

“操,不骗傻子,上哪赚钱去,现在网上一波又一波的新奇产品,不也是骗傻子。”

我伸手点赞,果然是老江湖人家出来的孩子,一点仁义道德感也没有。

不对,仁义道德能替人还房贷吗?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有人解决悬棺的问题,我们获得了短暂的安宁。

我们一群人在办公室有一搭没一搭扯犊子,后来老蒯组局,我们在项目部支起了篝火。

正常烧烤都是烤一些串,我们不走寻常路,烤了一只全羊,还有几只鸡鸭鹅。

这些东西,全都是郭半天开车在路上抓的,分逼没花。

郭半天开车,老蒯坐在副驾驶抱着羊,车到项目部门口的时候,给我吓一哆嗦,还以为这俩孙子现出原形了呢。

用他们的话来说,偷的东西,吃起来更香。

烤肉的焦香配上冰凉的啤酒,有男有女,微风一吹,别提多惬意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有了一种大学生的感觉,咱没上过大学,也算体验过大学生活了。

开始的时候,郭半天和老蒯说话还很注意,酒意上头,俩人开始扯黄腔。

老蒯说自己身体好,现在一晚上还能七次啥的。

我提醒道:“别说那些,还有俩小姑娘呢。”

“是不是小姑娘,我也不知道啊,哈哈哈。”

花木兰冷笑道:“真的一晚上七次吗?”

“最少的。”

“来,你现在脱裤子,我手法好,要是连续七次,我给你一百万。”

庞飞燕跟着附和道:“咱俩一人五十万,来,老蒯,你脱裤子,我和王小姐一起给你来套手法,你们负责计数。”

老蒯懵了。

真懵了。

刚喝进嘴的啤酒都不知道往下咽了。

花木兰和庞飞燕还追着这个话题不放,老蒯的脸越来越红。

我心里冷笑,老蒯以为我是不想让他在小姑娘面前开黄腔,实际上,我是在保护她。

论开黄腔,四驴子都不是花木兰的对手,更何况又多一个庞飞燕。

老蒯越来越尴尬,郭半天帮他解围,说喝啤酒没劲,回房间整点白的,唐家兄弟觉得和我们有代沟,也跟着去了。

二人离开后,庞飞燕冷笑道:“老色逼,除了会吹牛逼,没别的能力,我他妈还没见过三次的男人呢。”

我看着四驴子,四驴子怒声道:“你看你爹干啥?”

庞飞燕跟着骂起了四驴子,说开始的时候,相信了四驴子的鬼话。

四驴子急忙转移话题道:“你看看,咱们都年轻,两男两女,又是两对情侣。”

我急忙打断四驴子,真怕这孙子说出交换这两个字。

不过应该不会,四驴子还是很怕花木兰。

木头噼啪作响,篝火跳动,晚风温柔,我真想时间定格在这一刻,真是难得的惬意。

一不留神,大家喝的都有点多。

快到半夜的时候,四驴子的电话突然响了,他先是一愣,我们的精神也跟着紧张。

半夜电话响了,确实吓人。

紧接着,四驴子更紧张了,因为屏幕上闪动着虞青莎三个字。

四驴子犹豫两秒,怒声道:“狗子,你电话是不是关机了,你认得好妹妹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哎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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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仅存的意识帮四驴子圆谎,估计四驴子没少半夜撩骚。

四驴子随手递过手机。

“喂,妹子。”

电话那头传来了抽泣声。

我顿时紧张起来,忙问:“我是狗子,你咋啦?”

“你在哪?能不能来接我。”

虞青莎瞬间痛哭,我安慰了好一会。

“我被侵犯了。”

一瞬间,酒意全无。

“你在哪呢?”

“家。”

“你家着火了吗?”

虞青莎抽泣好几声,断断续续说被烧的是她爹爹家,她在自己家里。

我不想知道是谁家,我只需要一个定位。

四驴子急忙回房间拿车钥匙,花木兰和庞飞燕也在唐家兄弟那一堆废铜烂铁中找趁手的工具。

路上,我们一言不发,四驴子几乎是把脚丫子踩油箱里了。

到了虞青莎发的定位,周围几家都是黑的。

我拨打了虞青莎的电话,没人接。

四驴子抓着我的衣领怒声问:“哪家是?”

“她没说啊。”

“操,哪家?”

喝了不少酒,我脑子也不好使,四驴子扇了我两耳光,我急忙道:“爬墙看,哪家院子里都是草,就是哪家。”

虞青莎原来和老太太一起住,父母假装失踪去了外地,家里肯定没人打理,那必将杂草丛生。

四驴子一把推开我,然后开始爬墙。

找了几家后,四驴子找到了目标,他翻墙进去后,也不知道开大门,我们跟着翻墙。

房间内没有灯光,黑咕隆咚,我们打开手电四处寻找,四驴子最先找到。

四驴子光着膀子,短袖套在了虞青莎身上,虞青莎坐在卫生间的地上,上面的花洒持续喷着凉水,旁边是泡着水的手机。

“谁干的?”

虞青莎没搭理我,一把扑在四驴子怀中,嗷嗷哭。

花木兰关闭了花洒,我们三个先退了出去。

四驴子安慰了好一会,才把虞青莎抱出来,四驴子道:“村支书和会计干的。”

“两个人?”

我这句话又刺激到了虞青莎,她又开始哭,四驴子骂了我一句,我试探道:“报警吧。”

花木兰接话道:“报鸡毛警,他俩家在哪?”

我拉了一把花木兰,示意她出去,庞飞燕也跟着出来了。

“这里项目部不远,报警,让警察处理,最好。”

花木兰哼声道:“大哥,人家是村支书。”

“村支书多了个鸡毛。”

“呵呵,报警,也不会有结果,虞青莎洗澡了,没有体液,屁证据没有,也是和稀泥的活。”

庞飞燕接话道:“直觉告诉我,别报警,那都是管小老百姓的,有点关系的,报警也没用,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返回房间,我征询了虞青莎的意见,她情绪激动道:“不能报警,报警后,村里和学校都知道了,不行。”

“妹子,报警,我给你换个地方,你不是喜欢上海嘛,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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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驴子怒声道:“报鸡毛警,等天亮的。”

“你他妈别上头,听我的,先报警。”

四驴子瞪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

在我的印象中,虞青莎是一个聪明且物质的姑娘,我只有一点担心,怕这姑娘给我们下套,想要借我们的手去收拾村支书和会计。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极小,但我们都不干净,小心才是硬道理。

四驴子不同意报警,我说如果没得到应有的惩罚,咱们再做点什么也不迟。

最终,虞青莎报了警,警察不一会就到了。

虞青莎被警察带走做检查,花木兰和庞飞燕陪着,她的床单、衣服都被装进了证物袋。

一直折腾到天亮,警察都没联系过村支书和会计,只告诉我们回去等消息。

我觉得不对劲,虞青莎和警察说她咬了两个人的手臂和胸膛,警察竟然也没把两个人叫过来调查,反而让我们先回去等消息。

我们不走,对方说再不走,算寻衅滋事罪,得拘留。

我真是开了天眼。

庞飞燕冷笑道:“狗子,我说的对不对。”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过来问:“你们和虞青莎什么关系?”

“朋友。”

“出来一个人,咱们单独聊一聊。”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四驴子上头了,剩下两个女人,也不合适谈侵犯的话题,只能我出去。

对方没穿制服,我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他先给我发了一支烟。

“师傅,你干啥的啊?是警察吗?”

“你别管我干啥的,小姑娘年轻,传出去也不好。”

我一听,这他妈是要给我洗脑了,于是我认真问:“师傅,你妈多大年纪了?”

“干啥?”

“我要操你妈,你妈岁数大了,传出去,也不好。”

对方瞪了我一眼,满脸怒气,随后缓和道:“你先冷静点,咱们都想把事情解决,对吧。”

“解决啊,先抓人啊。”

“你先别激动,我听说虞青莎奶奶死了,是孤儿,又在上高中,村长和村支书过去,问问小姑娘需不需要帮助,可能开了玩笑,小姑娘脸小...”

对方喋喋不休,我直接道:“别扯了,怎么解决?”

“他们一人出三万块,三万块,不少了,虞青莎也不是处女。”

“嗯,你妈是处女,不对,你爹是处男,你赶紧回家看看去吧,你二大爷骑你妈干活呢。”

对方彻底失去了笑脸,招呼一旁的警察:“这小子骂人,寻衅滋事。”

我急忙道:“我骂你啥了?”

“你说我二大爷骑我妈干活。”

“啊,换灯泡啊,那么高,不骑身上,能换吗?”

警察根本不听我怎么说,上来就要按我。

那人继续道:“还说我爹是处男。”

“哎呀,你爹是不是处男,你也别问了,你这不是有检验科嘛,你做个DNA不就完事了。”

要不是把我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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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了小半日,我被放了,代价是劝说虞青莎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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