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那姐姐是要向施嫣做什么?”可他已经不是那个背着新史努比书包来这儿面试填表的小男孩,他凑近到只有一指的距离,“要背着我认识新朋友,还是要想让她做你逃跑的同伙呢?”
从他嘴里呼出的潮潮热气搔得岑迦鼻尖发痒,她逐渐烦躁起来,拳头反锤在柜门上发出闷闷的吼声,“……你别想就这么控制我了!”
“我控制姐姐,怎么会呢?姐姐太高估我了,”他蹲跪下去,自下而上仰视她的目光却让她动弹不了,脚腕被攥住了,“这可是知道的人都默认的事啊,我是姐姐的。”
“当年如果不是被施嫣撞见姐姐骑在我身上发情的样子,她怎么会死心呢,”长裙下的腿滑得像绸面,难不成他也最爱听裂帛之音,烫手的触摸让岑迦快抖着小腿肚变成一滩烧融的蜡,“她最清楚自己抢不过你的啊,姐姐。”
“你——”羞耻的往事被迫重现,岑迦无比愤怒,可腿窝被搂住得很突然,接着就觉得下身一空。
沉圆竟就这么将她抱起来。
她的腿被迫缠向他的腰,这种悬挂有种依附寄生的滑稽感,可更多出现在色情片中,女主角热烈的求欢,诠释对性的一种皈依与献身——
沉圆单手就够托住她的重量,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时,已变得硬涨的悍物跳出来,往她四散的裙底挤,两个人贴成一个人,褶皱间的空隙都被欲望填平。
他用冠头蹭蹭她的内裤,是他为她选的,甚至每一块蕾丝都捻过,怕会磨她的腿缝与最嫩最娇的那块儿肉,也许是感激她的用心,内裤很快就洇湿,软塌塌陷下去,那逼的形状就绷出来,他知道,这硬得石榴籽一样的是阴蒂,这微张开的两片是蚌唇,这儿,戳戳就形成泥泞的一道糖沟,里面会淌出来最甜最甜的蜜。
“姐姐,”他将内裤拧成一股绳扒到一边,这样他就能滑溜溜地替她磨逼,讨好到外面每一块淫饱而涨开的肉,他唤她,“要我替你回忆你那天在练舞房对我做的事吗?”
背后的门柜也因为空气里的性味因子而收缩,膨胀,害羞得像活人,身子哆嗦发出清脆响声。
“闭……闭嘴!”岑迦紧张地去咬手背,这里充斥着许多人的气味,留香珠和空气清新剂,穴肉被顶戳地不断张嘴,就算浸泡在这么陌生又混乱的气味里。
就像,就像无数人围观他们做爱。
沉圆不插进去,他体谅姐姐,只是想惩罚她的小伎俩,他握住根部,顺势拍打岑迦这张淫逼,两片唇肉软得不像话,“啪啪”发出拍泣声,水液小小飞溅出来。
他问,“你想逃到哪里去呢,姐姐?”
“我对你不好吗,我让你不舒服吗?不,”他眼里只有她,不论是那个背史努比书包来面试的小孩还是现在这个已变成最优秀的领舞首席的青年,这种在自己最熟悉的地盘里享用爱人的感觉太得意,似乎是继贴名牌之后另一种宣示主权的行为,他不断地用冠头往那颗淫豆上嵌,害得岑迦抱他脖颈的手指都锁不紧,“被我讨好到留这样多的水,即使是在外面也能这样顺利发情的姐姐,到底为什么要从我身边逃跑呢?”
逃,逃到哪里去呢。
岑迦将手背咬出一道道齿痕,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耻,她眼里蓄满眼泪,几乎是在低吼,“滚……疯子,滚!”
沉圆很会过滤她的坏情绪,这些恶毒的字眼都是假的,脸上的红潮与逼里的情潮是真的,姐姐爱他,对的,用她的身体,忠贞而痴狂地爱着他。
就像他爱她那样。
“姐姐,以后不会让你再出来了,”他又一次贴着肉户射出来,及时拉回内裤兜住那要滴下来的精,这样岑迦就只能夹着淫黏的逼了,也许她会怀孕,想到这里沉圆笑得无比快乐,摸上她因高潮而微微扭曲的脸,“这次没有人会帮助你逃走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我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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