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忧解的药性就要在体内异变,他居然快乐起来,如果现在能和姐姐死掉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就算很不体面,他想,冠头肉棱狠狠刮过宫口肉圈儿,他感到姐姐在他身上哆嗦着达到了第一回高潮。
至少他们现在连接在一起,他不必再一个人熬煎。
“姐姐其实不讨厌我吧,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我知道的,”他使她羞耻别过去的脸重新照向镜面,让她看面颊上濒死的红,与水光潋滟的舌面,他要填补她命里的缺口,手指便潜进口腔,两处嘴一块儿挨着插,“我们一直是这样合拍的呀。”
岑迦讲不出完整的句子来,她呜呜地叫着,眼睛烫得要滴出蜡,他们滚到地板上,有沉圆为她做肉垫,不痛,可心快要开裂了。
吻落到她的脸上、眼皮上、嘴唇上,他在讨好她也在标记她,血气战战地袭上她的感官,像是嗅到猎食讯号的花豹,她盯紧那双贴得过近而变得失焦的眼睛,发狠咬上。
她分明尝到咸涩渗上舌尖,可穴腔里也被灌满,带着冲劲儿的精浆害那只厚胀的肉袋猛缩了几回合,似乎想让两个人结下死契般绞缠着,潮汁汹涌地飞溅出来,微浊地指控他的恶行,他从前不会这么做。
难道这就是报复。
他们终于分离开,岑迦只觉得像是无数回的小死,浑身汗津津地明示着这段关系的不洁,她脱力到眼神都用不上恨意,反倒要被虚化成脆弱与嗔怪,她看见沉圆下唇一块鲜红的豁口儿,像搽口红,有血丝暴露出来。
她咬得极深,太好了,这下没有力气咧开嘴露出讨人厌的笑了吧。
沉圆试着笑一笑,很痛,可是这算什么呢,他鲜少有想打心里露出笑脸的时候,这样的面貌最好只被姐姐私有,她给我绝色的伤口,那我就要对她回馈至高的爱意。
他笑着吻上那包着利齿的嘴唇。
“姐姐怎么样都可以,”他一直是这么说的,都差点死在她手里好几回,这点伤痛实在是爱怜,“我身上还有很多好肉,姐姐都留下伤口也没关系。”
“只是爸爸明天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会怎么想呢,”他佯装头痛,“不过他也早看出来了吧,防我防得像什么一样,看到姐姐把我咬成这样,是会怪我还是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