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契
他们形成一个奇怪的闭环,扶栏在岑迦手里烫得就要滴汗,她不知道该往哪里落眼睛,平视会很恨看到自己腮颊眼周敷粉的红晕,抬头就要与油画里那个虚假端庄的自己对视而愈发羞耻起来。
向下看,更不行,沉圆不要再装狗,尾巴再如何会摇还不是生一副犬齿,要将她的灵魂啃咬到渗血才会开心地呜汪起来,可她知道腿间黏腻的分明不是血,却被舌尖卷吸着融进另一个人的血里,他们就是一整个儿了,撕扯不碎,掰摔不开。
荔肉涨熟,她身上竟结出这样甜的恶果,性素甘冽地要结成一张网将沉圆诱杀在里面,可她咬住手指,害怕喘呼的气声在空阔的舞房里被无限制地放大、回荡,多么无辜,绵密的快乐自腿心向上蒸着她,可她又觉得在不断地下坠,伴随着唇舌每一回有力的吮吸,她就要被吃进去。
沉圆咂着肉阜间出不净的糖汁,每片都在颤抖着来拥吻他,那粒阴蒂也在突突地膨大,催促着他去咬撷般,他拱出舌尖点触了几下,就有汁液激着浇上他的腔壁,他干脆将舌面黏覆在上面,正中红心地吃她。
“姐姐,你救一救我吧。”
他将岑迦一条腿侧搭到扶栏上,她很软,哪怕与学舞的比不了,可在性事里也够被摆布,肉嘴张咧开,湿泞地像凝了层糖膜等被贯穿一样,暴露得毫不羞赧。她站立得脚尖都踮到发酸,足跟泛红地离地,难道真要起舞。
岑迦整张脸都要贴上玻璃镜,视线里自己的脸破碎扭曲成摔散脱盘的胭脂膏,她一时也来不得及怨怼这个在她臀间撞耸的坏心眼的人了,只希望能够尽早结束这轮淫刑,解一解她体内感召般钻骨的痒意,让她不必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情欲里不断地退化,“插进来,快点——”
沉圆再坏,也不会说什么求我的胡话,只要是姐姐的命令,他总是表现出极高的执行力,像一只跑过来耳朵竖起的小狗,要怪岑迦带着些泣声的呼唤太可爱,他居然真觉得耳廓发烫。
他插得很深,阳具破开拥挤的肉壁直逼向宫腔,无数张嘴都被凶狠地亲吻过,要磨牙吮血,爱人如麻。淫汁沥沥地润化这有些暴烈的动作,阴唇就要被一回回冲顶给磨涨撞肿,呼吸失去节奏地相迭,断续加重更像两个人的相抗。
岑迦小小地哭出来,说滚,滚,你要操死我吗。
阴蒂被指腹刁难着摩擦起来,变成硬实的熟豆,再掐一下就要喷出更多的汁水,喷在沉圆曾经旋转着踩过的地板上,他调整动作时对照着的镜面上,她眼前发白,小腹绷紧得几乎失去了其他力气,她就吊在沉圆身上,像命悬一线。
要我救你,谁来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