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
从祠堂出来后颜子衿一言不发,与一开始那般兴高采烈的样子截然不同,颜淮在一旁好几次想问她怎么了,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还是没有办法张口。
道路上的积雪已经被人整整齐齐扫在墙边,颜淮怕路滑便主动走在靠墙这边,除夕这日除了需要在院门口守夜的,大多都待在屋里围着火炉取暖,以是两人走了许久也没有其他路过。
沉默地走了许久,这时不远处又是一声惊雷,颜子衿冷不丁被吓得身子一颤,颜淮随即停下脚步,两人朝着动静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点红sE的火星腾空而起,霎时间目光可及的大半个夜空顿时被五彩斑斓的焰火覆盖。
原来刚才在祠堂听到的那一声惊雷,则是焰火在夜空中绽开的声响。
颜子衿抬头看着满天万紫千红的烟花,落在她的眼睛里,显得如琉璃般璀璨。
“原来是焰火。”颜子衿喃喃自语道。
“本该是过一会儿才开始,想来是别家有人等不及了。”
“真好看。”
“我让奔戎他们也准备了,等到子时全城都是烟花,那个时候b现在更好看。”
“嗯。”颜子衿点点头,本说着在这里再看一会儿才回去,可就在空中焰火即将熄灭的前一秒,她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旁边院落里的东西,顿时将刚才的话抛在脑后,丢下颜淮快步跑进院子里。
颜淮见颜子衿忽然跑开,忙提着灯笼跟上前,原来不知道是谁挨着院中假山用扫下来的雪堆了个雪人,也许是堆久了手冷,或者冬夜里实在待不住,雪人只堆了个身子的轮廓出来便被弃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子衿看着面前的雪人,又看了看一旁被人悉心收集成一堆的积雪,之前在别庄自己怕冷发懒于是只看着宋佩她们玩,如今却玩心大起,将手里暖袖一把塞在颜淮手中,自己蹲在雪人面前捧起雪拍拍打打起来。
本有些担心颜子衿夜里这般玩会冻伤手,可瞧着她兴致盎然的样子,颜淮一下子也舍不得扫了她的兴,举着灯靠近些好替她照亮动作。
小时候在临湖冬日不怎么见雪,即使有也只是薄薄一层,有时候整个小院落地面的积雪收起来也堆不了多大,这个时候颜子衿便要么央着颜父要么求着颜淮去替她将房檐上的积雪推下来,颜父当心砸着她自然不答应,只有颜淮受不了她眼巴巴的哀求,翻身爬上屋檐替她去推雪。
事后自然少不了一顿责罚,但颜子衿每一次都很义气的陪着一起受罚,毕竟是她求着哥哥做这些事,被罚了当然要兄妹两人一起担,虽然最后总是她跪着跪着就趴在颜淮腿上睡着,累得颜淮本来跪了许久还得小心抱着她回屋去。
后面来到京城,这边每年冬天积雪都厚到小腿这么深,自然也不需要再去房檐上去推雪,颜子衿也不再像小时候那般跳脱,反倒是时刻看着颜殊,免得他在雪地里玩久了受凉。
也多亏了陪着颜殊玩的这几年,她堆雪人的技术越来越好,蹲在地上埋头苦g了一会儿,雪人的五官便初具模样,但指尖却已经冻得发疼。
“再玩下去一会儿要嚷着手指疼,真舍不得明天让木檀她们帮着你在院子里堆一个便是。”
颜淮说着放下灯笼,从怀中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替颜子衿戴上,颜子衿伸手抬到眼前一看,是一串上好的玛瑙珠串。颜淮顺势牵住颜子衿的手将她拉起,感受到她的手指冻得冰凉,颜淮便直接将她的双手握在手里,抵在x口处替她捂住。
“啊!”颜子衿见状急着将手cH0U回,可颜淮并不想松手,她努力了好几次也没能挣脱,忙开口道,“快松手,要是冻到心口怎么办?”
“不碍事,这一点凉算不上什么。”颜淮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她x前的玛瑙珠串上,“你喜欢吗?”
“你先放开手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指尖还这么冰,不行。”
见颜淮执着,颜子衿一时也顾不上别的,连忙脱口而出道:“我有东西要给你,你抓着我没办法拿呀!”
话刚说出口颜子衿立马后悔起来,但颜淮已经听见她这句话,他也是意外地愣了一下,随后这才缓缓松了力气放开手。
颜子衿收回手,本打算用故意骗他的理由搪塞过去,然而见颜淮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踌躇了一瞬还是不忍,接着取下腰间锦囊,将之前配着兰花玉石编成的玉串倒在手心里。
“我听木檀他们说,你之前的扇坠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也不找别的换上,空落落的总不好看。之前在别庄佩环姐姐送了我这枚玉石,我请人打磨了一下,”颜子衿说着说着,只觉后背一阵发热竟密密冒出汗来,她此刻不敢去看颜淮,只微垂着头小声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特地换了手法,其他人也看不出来是姑娘家编的,你挂在扇子上不会让人多想,所以……”
“我很喜欢。”颜淮从颜子衿手心拿过那条玉串,极为珍惜地将它紧紧捏在手中。
话音未落,颜淮伸手一把将颜子衿抱在怀里,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脑后,双唇相贴的瞬间颜子衿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可紧接着她便立马清醒过来,忙伸手要将他推开。
自别庄回来后他们两人便整日忙着准备新年的诸多事项,颜子衿忙的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即使颜淮夜里会来关心她白日里处理事项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也不过略微坐坐便离开,后面更是忙得时常瞧不见人,颜子衿被他这段时间的行为迷惑,一时疏忽竟对颜淮放松了警惕!
刚才在祠堂里听到的那声巨响在心中的还有余音未散去,颜子衿顿生惊慌,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去推开颜淮,可颜淮哪里肯放开,一把将她抵在假山上,鞋底踩在积雪上“吱呀”作响。
“颜——唔!”颜子衿刚要开口制止,便被颜淮抓住机会将剩下的话语含在口中,他的手掌紧紧贴在颜子衿腰后,随着深吻竟逐渐变得滚烫起来。
“矜娘……”颜淮一声轻唤,颜子衿总算找到空隙用双手挡住他,她看着颜淮眼里已满是情动,咬着唇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今天、今天是除夕,母亲说了按规矩要守岁,达旦不眠,怎么能——”
“那又如何。”
“我们刚才可还在祠堂里对着列祖列宗拜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颜子衿颤声说着,剩下的话明明早就在x口堵得难受,可她看着颜淮,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当着颜家先祖,当着父亲的灵位同你一起跪下的时候,我便将我的决定告知他们了。”
此话一出,颜子衿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盯着颜淮,原来那时颜淮在自己身边跪下时,心里竟然是存着这样的想法。
“可是、可……不行,不行。”
见颜子衿依旧是这般拒绝,颜淮心里一时无名火涌,他想起之前在宋家别庄,颜子衿与宋瑜相谈甚欢的样子,想起木檀向他禀告宋老夫人拉着颜子衿说的那些话,想起那枚本就是从乔时松身上扯下,如今却消失不见的珠子。
“矜娘,那枚珠子去哪儿了?”
此话问出,便立马看见颜子衿眼里闪过的慌乱,颜淮眸中神sE不由得一沉,也顾不上脚下灯笼被踢翻,抓着她的手径直朝着院外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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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淮拉着她走得很急,颜子衿几乎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让自己追上他不至于被扯倒,连唤了几声“哥哥”颜淮也充耳不闻,只顾拉着她往前走,越是这样颜子衿便越是害怕,她瞧得出来颜淮很是生气,心里不由得后悔为什么颜淮提到珠子时,自己偏偏就想到还给乔时松的那一枚呢?
没有了灯笼,还被身后夜空上明灭绽放的烟花光芒模糊了视线,颜子衿不知道颜淮要带着自己去何处,只知这条路并非来时的方向,反倒有些背道而驰了。
一直到颜淮拉着颜子衿走近一处院门,颜子衿觉得几分眼熟,直到借着门口灯笼这才看清了门口的牌匾——定君阁,这是颜淮的院子。
“等下——放我回去——”颜子衿立马吓得用力挣脱,但颜淮只是站定了回头看着她挣扎,他的手劲意外得大,颜子衿用尽全身力气也动不了他分毫。
院内守门的小厮听见外面动静便提着灯笼出来,在看到门口的两人时也是一惊,按理说将军和小姐此时应该在主厅和众人守岁,怎么忽然出现在此处?
心里虽不清楚,但小厮还是忙上前接道:“将军怎么回来了,还有……小姐您?”
“都下去。”颜淮沉声道。
“可——”
“下去。”颜淮回答得简短,可小厮却被他的语气吓得身子一抖,目光在颜淮和颜子衿身上悄悄扫了一下,忙不迭应声退下。
“我要回去找木檀她们。”颜子衿仅管身子有些发颤,但还是强行让自己的语气冷静下来,可下一秒颜淮抓着的她的手腕朝自己身边用力一拉,颜子衿便不受控制地朝着他倒去,随即便觉得视线一阵旋转,竟直接被颜淮扛在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子衿连忙奋力挣扎起来,然而双腿被颜淮牢牢钳住,此时腹部抵在颜淮肩上,这样的姿势令她感到难受,连腰部也无法用力,只能勉强抬起头以免自己因为倒悬而昏倒。
颜淮几乎是大步流星地快步走进院子,刚才的动静已经引起院中众人注意,纷纷探头出来瞧,但看到颜淮沉下来的脸sE又纷纷吓得缩回去。
屋内还有两三名小厮正守着炉火,以免炭火熄灭凉了屋子,几人正拿了小马扎围着炉子说话,却听见房门一把被人推开,抬头就瞧见颜淮扛着颜子衿进了屋。
毕竟是在颜淮院中服侍的人,自然生得机敏,几名小厮顿时瞧明白了情况,立马收拾了马扎低头快步出了屋,还不忘替人关上房门,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就应该老实闭嘴。
颜淮走到内间这才将颜子衿放下,他拉着颜子衿走到桌前,将桌上一个红sE锦盒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对相思子搭配牡丹式样的绒花,那牡丹栩栩如生,不认真细看还以为是正在盛放中便被人摘下放入盒中。
“这是宋家送来的东西,宋瑜的名义。”颜淮说到“宋瑜”二字时声音不由得加重,故意让颜子衿注意到这个名字。
颜子衿看着那对绒花,她自然记得宋瑜,那次在别庄见过一面,因得对他经历生出几分好奇,便与之相谈了一会儿,不过两人也只是见过那一面罢了,为何他会忽然送了东西来?
这个疑问几乎在下一秒便在颜子衿心里有了答案,她有些难以置信,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却正好撞在颜淮怀中。
“前几日宋老夫人请我去府上做客,将这锦盒交到我手里,”颜淮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淡淡在她身后说着,“宋老夫人说这段时日与你相处下来,见你聪慧知礼,她十分喜欢,便想与颜家结一门亲事。”
“我……与宋瑜?”颜子衿迟疑了一下,可随即便意识到此事她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如今颜家适龄的姑娘便只有她一人,宋家又以宋瑜的名字送了东西来,什么意思根本不用她再去想。
“锦娘,你的意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淮没有像以往那样叫她“矜娘”,反倒是认认真真叫了她的r名,颜子衿一时语塞,这个问题她此刻哪里能回答得上来?
目光忽然落在锦盒旁的长匣上,颜子衿看着这匣子,顿时便联想到木檀她们之前的谈话,上前一步将匣子打开,一柄玄鞘红穗的宝剑正静静躺在匣中。
这便是敏淑公主所赠的那柄宝剑,即使颜子衿对这些不甚了解,可光看着便也觉得这是一柄上好的宝剑。
敏淑公主对颜淮这般上心,自然不会是一时心血来cHa0,仔细想想,颜淮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认真来说也称得一句门当户对。
“将军娶公主,君子配良nV,听着便是两门好亲事,想必母亲也不会反对的。”
颜子衿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地闪过一丝黯然,沉默良久,这才缓缓伸手拿起其中一支绒花,这般做工JiNg巧的钗饰,定是极为昂贵之物,宋家此番一看便是做足了准备。
正准备将绒花cHa入发髻,便被颜淮从后抓住手腕制住了动作,他另一只手扳着颜子衿的下巴迫使她昂头看向自己,手指略微用力,颜子衿顿觉手掌酸疼,手中立马失了力气将绒花跌在地上。同时颜淮落在她颌角处的手指只轻轻一捏,颜子衿感受到疼痛,不由得张开了嘴。
无言的深吻缠绵,颜子衿小腹不由自主地微微缩紧,连忙用深呼x1去掩盖自己的异样,可颜淮却先她一步察觉,用食指隔着衣料指了指她的腹部轻声道:“不过是这样便有了反应,你应该知道是我手把手亲自将你教成这样的。你若是想嫁出去,首先得想想该怎么向他人解释,你尚未出阁就已非处子的事实。”
“兄长既然清楚,当初强迫我的时候,为什么就没考虑到此事会影响到我未来的婚事,”颜子衿也不知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怪想法,偏偏就非得这个时候铆起一GU劲要与颜淮对着来,“说不定宋家并不在意这点,或许我这个样子正合了宋瑜的心思也说不定。”
话音未落颜子衿便趴着的姿势被压在桌上,装着绒花和宝剑的锦盒匣子被颜淮毫不留情地扫落在地,若是让别人瞧见一定会痛心疾首地骂上一句“暴殄天物”,但此时的颜淮半点也不在意,他单手抓着颜子衿的双腕按在桌上,另一只手则绕到前方去解她的腰带。
“住手——”颜子衿双腿用力向后乱蹬,眼见着拿颜淮无招,便又低声呜咽,可声音刚发出便转为一声Jiao,身子忽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下腰带的同时,颜淮的手掌就已经伸入亵K,在触及到颜子衿下身的娇缝后便毫不犹豫地伸进一根手指,或许是刚才的深吻,颜子衿xia0x里面早已不需要他再去做任何前戏挑逗。
极为顺畅地伸进第一根手指后颜淮便又立即伸入第二根,两根手指在xia0x中或并或张,用指腹磨蹭着里面温热Sh滑的xr0U。
数月不见颜子衿,颜淮早就难耐无b,在宋家别庄察觉到宋老夫人的心思后他更是憋了一GU火,只不过年前诸多事项他一个也疏忽不得,这才一直忍耐到现在。
刚才被颜子衿拒绝,颜淮便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两件事来,结果这GU子火就再也压不下去,于是他也不打算再忍。
颜淮哪里看不出来自从事情发生后,颜子衿便开始逐渐远离自己,明明自己一直想让她放下心,明明自己向她保证过不会让此事影响到颜家,可颜子衿却为此一直忧虑担心。
颜子衿从小便极为信任自己,相信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就一定能做到,颜淮也从没有让她失望过,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她会如此犹豫踌躇?
甚至为了离开自己,颜子衿竟然愿意去嫁给一个不过匆匆一面的陌生人。
“你为什么要想着离开我呢?”
颜淮俯下身贴近她的耳侧,颜子衿娇软的喘息声传入耳中,惹得他的呼x1也开始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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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
颜子衿想不明白,明明颜淮平日里待她那般温柔,自己说的话他每一次都会认认真真听进去,所以她一直相信颜淮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会懂自己的意思。
然而偏偏在这些事情上,颜淮却像是变了一个X子,无论自己如何哀求如何拒绝,即使颜子衿权衡利弊与他说了个清楚,可颜淮怎么就这么不讲理?
虽然颜淮已经不止一次与她说,他有办法能两全,让她相信自己,可世间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情?颜子衿不信,她不会,也不敢用颜家、用Si去的颜父去陪着颜淮一起赌。
双腕被按在桌上,压得久了指尖已经开始发麻,颜子衿将紧握着的十指微微伸开,似乎这样能够好受些,她的动作虽然轻微但还是引起了颜淮的注意,他微微松了些力气,顺势将手指伸入颜子衿的指间相扣。
颜淮不断在调换着手指进入颜子衿T内,此刻她的大腿之间已经沾满了手指伸出时带出的水Ye,但现在的情况还远远达不到颜淮想要的效果,若是以这样的情况强行进去,颜子衿还得多受些苦楚。
指甲有意无意擦过外侧已经肿如樱核的软豆,每触碰一次,颜子衿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分明只要颜淮再稍微用力r0Ucu0一会儿,她便能完完整整地泄一次,但颜淮却想着要让颜子衿主动向他要一次,于是他停下了动作,又将将x中的手指cH0U出一半。
颜子衿本就被颜淮吊在中途,总是让她差那么一点,此番忽然停下动作,更是令她难受得忍不住想到并住双腿,可惜被颜淮的手挡在中间,不上不下,急得她低低呜咽了一声。
“矜娘,你稍微动一动腰,你动一下我就给你。”
颜淮的声音此时带着蛊惑的磁X,引着颜子衿被挑逗而起的q1NgyU去吞噬着那一点残留的抗拒,脊背正中自上而下像是被什么爬虫缓慢爬过一般,浑身燥热得连脖颈处都冒出了密密的细汗。
她怎么能这样做?颜子衿忙回想着幼时所学的那些道理,三纲五常,1UN1I道德,用这些警醒着她不要由此沉沦下去。
感受到颜子衿还在犹豫,颜淮留在她T内的手指用力朝着x壁一按,一阵sU麻顿时自腰间传至脊背,颜子衿轻哼一声,小腹下意识地收紧,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朝T内又吞进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不及等颜子衿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颜淮手指顿时长驱直入,又极为快速地cH0U出,激烈的ch0UcHaa间不时发出水Ye“咕唧”作响的声音,颜子衿一时间接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猛地一颤已是泄了身子。
双腿已然失了力气,若不是颜淮用手托着腰间颜子衿早已跌了下去。
顺势将她从桌上抱起走向床榻,颜淮顺便将地上的绒花踢到一旁去,屋内火炭正热,身上的披风外衣此刻显得累赘,颜淮便伸手先替两人褪去。
褪到中衣时颜子衿像是恢复了点力气,她挣扎着坐起身子,抓住颜淮正在动作的双手,但也就仅此而已,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推开颜淮。
颜淮见颜子衿这样便换了动作,伸手揽住她的腰,又抓着她的手让其环住自己的脖子,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颜子衿一时脸热便忙侧过头去。
“矜娘,那枚珠子去了哪儿?”颜淮轻声问道。
“什么珠子?”颜子衿哪里敢与颜淮对视,强行镇定着声音回答。
见颜子衿含糊其辞,颜淮此时没有继续追问,他用手让颜子衿转过头看着自己,指尖压在她的下唇低声道:“张嘴。”
滚烫的吐息扫过双唇,颜子衿忽然紧张得双手抓紧了颜淮的衣领,颜淮手臂一用力,将颜子衿又朝自己拉近了一寸。想着终究是躲不开,颜子衿微微垂下眼睛,小心翼翼地张开口,连自己也未察觉地伸出一点小舌,颜淮的眼神随即一黯,毫不犹豫地将其hAnzHU。
几乎是要夺去所有呼x1的深吻,颜淮紧紧抱着颜子衿,手掌按着她的后脑不给丝毫躲开的机会,颜子衿抓着颜淮手臂的衣料,却没有要推开的动作,裙下的双腿不由得夹紧,她甚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受控制地溢出。
解下颜子衿发间钗饰,颜淮将她压倒在床上,两人互相吞咽着口中mIyE,顺势扯掉颜子衿下裙,亵K退到膝间,已然能看见她双腿间晶莹剔透的一片。
“矜娘,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呢?”颜淮边说着边解开腰带,将早已跳动肿胀的前段抵在花口处,颜子衿此时亵K已经被脱下,她侧着身子,一条腿被颜淮压住,另一只腿则被颜淮搭在肩上,不给她半点可以活动的机会。
“之前观中你误入静室与五皇子相见都发生了什么,为何回来后却半点不提起这件事,你就不怕他有意说出去吗;皇后寿宴上,你与乔时松两人在亭中都说了什么,你将那枚珠子悉心保存这么久,你将它专门打成花结还给他,矜娘,你就不怕别人瞧见了,说你们私相授受吗?”颜淮紧蹙着眉,将身子朝着花x内又挤进去了点,顿时传来她由内而外的颤抖,然而越是颤抖,x中的花Ye却便渗出得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没有……”颜子衿现在整个大脑都在发颤,x口的nEnGr0U已经不受控制地T1aN舐着前端,她能够感受到颜淮此时也忍耐得难受,可他偏偏还是没有动作。
“你与宋瑜聊得那般合拍,都没注意到还有别人在场,矜娘,你很喜欢他吗,你很喜欢他们吗,所以你才不会去担心,这样做会与他们之间生出闲话吗?”
“我、我没有想过……没有想过、这些……”
颜子衿听不懂颜淮此时问的这些问题,只微微摇着头,她的衣衫被解开半褪在手臂上,肩头x前已经泛着甜腻的粉红sE,颜淮见她这样又不Si心地追问道:“若他们向你提亲,你是不是便会一口答应?
“那我呢,为什么我不行?”
颜子衿听见颜淮这句话连连摇头,伸手便要去抓那床头的矮柜,颜淮见她要逃,虽然是徒劳无功,可还是不由得沉下脸来,一把掐紧她的腰间,只将腰一挺,便顺着颜子衿早已Sh滑的花口尽数没入。
不带任何犹豫地顶到最深处,颜子衿身子一抖,竟就这么又泄了一次,x内被撑得又涨又满,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温热Sh润的xr0U将颜淮紧紧缠住,尽管颜子衿说着百般不愿,但身子是不会说谎,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她的身子早已完全接纳自己了。
身子再挺,又是朝着深入狠狠一撞,像是要将蜜水顶进子g0ng内,颜子衿小腹痉挛得忍不住蜷缩着身子,但sU麻的快感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害怕自己身T对颜淮进入后发生的变化,但难以名状的身T反应却催促着自己去迎合颜淮以获取更多。
无法遏制,颜子衿却还是紧咬着唇,却还是不断地让娇软的SHeNY1N流出,颜淮实在很想告诉颜子衿,她这样做反而会激起男人某些莫名的兴奋点,b如此时此刻的他。
双手定住颜子衿的腰,颜淮每一次都b之前更深,也b之前cH0U送地更快,JiAoHe处的水Ye几乎是飞溅般落在两人腿间或者身下的床榻上。
这样的姿势颜子衿没有办法,只能被按在原地任由颜淮肆意冲撞,尽管如此颜淮还是不忘去用拇指去疼Ai一番她红肿得不成样子的花核。
里外同时的快感实在太过刺激,颜子衿止不住地哭出声来,然而发出的声音很快就在不停的撞击下变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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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颜子衿已经快到了极限,颜淮自然没打算让她就这么耗尽JiNg力,便先退出来让她稍微休息一会儿,cH0U出来的同时,前段还g出一丝透明的花Ye。
没了阻塞,那些堵在甬道内的蜜水便争先恐后地朝着外面涌出,引得颜子衿又是一阵轻颤,她侧身将脸埋在软枕上轻喘着气,待稍稍回过神来,她这才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颜淮与颜子衿互相贴着额头,今日颜子衿不知用了什么样的香膏,之前还是一阵冷香,此刻凑近了却是能闻到一阵浓郁的暖甜香味。
颜子衿微闭着双眼,喘息间气息正巧喷吐在颜淮颈前,微凉间还带着一丝撩拨的轻痒。颜淮下意识动了一下喉结,他轻轻俯身吻着颜子衿鼻梁作安慰,颜子衿抓着他的手臂,之前本还哭着让他退出去,可颜淮真这样做时小腹内却传来难耐的sU痒。
“唔……”颜子衿轻哼一声,想从颜淮怀里离开,她虽然难受但还是想着到此为止,可手刚落在颜淮x前就被他捏住下巴,唇齿相交间心跳愈发的躁动,手指没入T内g弄着其中的残Ye,轻挑慢捻,逗弄着本还留有余韵的xr0U,颤得颜子衿下意识弓起了身子。
侧过头想要有所喘息,可出口却成了媚人的JIa0YIn,颜淮单手抬起她的腰,皓齿轻咬着颈侧柔软的肌肤,海cHa0般的快感一阵又一阵袭来,连呼x1里也带着颤意。
“那日你是如何与五皇子遇见的?”颜淮在颜子衿即将达到ga0cHa0时立马听了动作,他将颜子衿抱起跪在自己面前,双手箍着细腰不让她坐下去。
“五皇子……谁是、谁是五皇子?”颜子衿双手撑在颜淮肩头,这般戛然而止,按理说她本该就此推开颜淮将此事停下,然而身下依旧挺立的巨物不时扫过花x,她知晓颜淮这是故意为之,可腰肢却还是遂了他的意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你迷路去了静室,如果不是有人替你指了方向,不然怎会这么快就寻了回来?”颜淮抬头看着颜子衿,“帮你的人我猜到了是谁,但你为什么要想着对我瞒下此事。”
“他、他答应我不说出去,我那时……唔、我那时带着帷帽,他也没瞧见我是何样……我也不知他是何人,权当没有发生难道、难道不是更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颜子衿这般回答,颜淮倒是不自主地笑了一声,没想到颜子衿连他人的身份都不知晓,就想着替人瞒下来,也不知她这样该不该说一句天真还是单纯。
“那乔时松呢?”
“啊……啊?”
“母亲曾提起,想为你与他说一门亲事,你那时说自己尚未及笄,那如今呢?”
听到颜淮忽然又提起乔时松的事情,颜子衿想着想着便缓缓低下头去,此时秦夫人一早便与她提过,只是那时她与乔时松并不相识,又觉得自己尚未及笄年纪还小,便随口给拒了。
直到后来随母亲去兵营探望颜淮,这才与乔时松初次见面,见他为人谦逊X子温和,一开始自然也将他视为与颜淮一般的兄长看待,后来颜子衿与他又有几次接触,两人逐渐熟悉,再加上那次在家中和那江三郎冲突时又被他所救,说对他没有点好感才是假的。
甚至颜子衿回想起自己归还珠子一事时,居然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何特地在那个时候亲自还给乔时松,而不是转为托颜淮转交这一更稳妥的办法。
颜子衿大概意识已经迷糊,全然忘了颜淮提示乔时松本就是试探,可她却在此刻认真思考起来。
才提起乔时松的名字,便r0U眼可见地瞧着颜子衿当着自己的面出神,颜淮意识到了什么,将颜子衿朝着自己凑近了些问道:“矜娘,如今你觉得这门亲事怎么样?”
“什么?”
话刚问出,颜淮便忽然抬起颜子衿一条腿,一下失去平衡颜子衿朝后跪坐下去,而颜淮趁势揽住她的腰向前一顶,之前纵她ga0cHa0了这么多次,此时x道中依旧Sh滑柔润,几乎是毫无阻碍地便顶到了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子衿一声惊呼还未出口,又被颜淮用力按住腰重重坐了下去,这样坐在颜淮身上,不仅完完整整地将他的巨根尽数吃了进去,甚至还有着自己主动将其往深入吞咽的羞耻感。
不过不等颜子衿为此有所反应,颜淮便一手环住她的腰朝下重压,身子往上用力不停顶撞,这般紧密的ch0UcHaa每一次动作都在用力刺激着颜子衿的神识。
身子内被狠狠撑开,甚至能通过xr0U本能的包裹感受着T内玉龙的模样,龙首g撞着深处颤抖的g0ng口,xr0U在撞击中上下蠕动,就连外侧的花核也因为两人此时的紧贴下被腹肌不停摩擦着。
颜子衿紧紧环着颜淮,将头抵着他的肩上,此时无序的喘息和凑不出音节的低唤勉强提醒着她去维持呼x1,快感如浪cHa0般起伏,狠狠拍在她的后背,四肢已经sU麻到无力,整个人已经瘫软在颜淮身上。
身下早如以往那般已经Sh漉漉一片,T腰互相撞击间发着ymI的“啪啪”水声,这些还只是颜淮在ch0UcHaa空隙间从x缝溅出的一小部分,大多数和刚才一样还堵在x中。
玛瑙珠串还挂在颈上,此时颜子衿身上衣衫尽褪,雪白的肌肤上玛瑙珠显得分外惹眼,颜淮微微松开颜子衿,低下头将玛瑙珠连带着rUjiaNg上的珊瑚蓓蕾一起含入嘴中。
“啊……呜呜……”不知是为了逃避还是为了迎合,颜子衿Jiao连连,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反弓,但还是被颜淮的手臂圈在这小小的范围中,急得她蹙着眉扭动着柳腰。
“别动。”颜淮送开口哑声道,“再扭下去一会儿要是忍不住了,受罪的可是你。”
“那你快些……”颜子衿急得落泪,她不知晓颜这回还要弄多久,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晕晕乎乎地快要昏过去了。
“今夜可还要守岁,时间还早得很,哪里能就这么让你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顿时吓到颜子衿,难不成颜淮真要就这么要上自己一整晚?
g0ng口已经被顶得有些微疼,颜子衿连连摇着头想要直起身子,颜淮见自己的话将她吓成这样,无奈便将想法作罢,但一时半会儿,他怎么可能愿意就这样放过,他只是稍微放缓了动作,却用拇指按住颜子衿的脐眼,小拇指又按着花核,两边同时一用力,颜子衿身子一颤又彻底ga0cHa0了一次。
如今这回过后,她是真再没了力气。
将仍旧坚挺的巨物cH0U出,颜淮抵着在花x口磨蹭了几回,这才冲着花核S了个尽,尽管心中还是有些憋闷,但思索再三他还是放过了颜子衿这回。
按颜淮的想法,本就还不够尽兴,还得再拉着她要上四五回才行,到那个时候也差不多过了时辰,依规矩也够了守岁的时间。
可转念又想,今天颜子衿白日里就忙了一整天,刚才做了这么久,她一个小姑娘也已经够累了。
此时颜子衿整个人仿佛失线木偶一样躺在颜淮怀中,花x外白花花沾着他刚S在外面的JiNgYe,本来平时颜子衿也不会来他院子,自然也不会随时让人准备着,寻了半天,才寻到颜子衿贴身揣着的手绢。
帮着颜子衿将身下x内小心整理了一番,颜淮本来还想着让人去将木檀她们叫来,但又觉得麻烦,此时床榻上早就乱糟糟一片,实在没有让她安的地方,只好将颜子衿抱在旁边的暖榻上休息。
谁知颜子衿此时惦记着要守岁的事情,强撑着不肯闭眼,颜淮只得低声在她耳边道:“你现在这样样子,哪里有那个JiNg神去守一晚上?有我守着,要是祖宗怪罪下来也是我的错,安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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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颜子衿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她先是盯着墙上的古玩字画愣了一会儿,直到室外忽然一声爆竹炸开,她这才意识到今日是大年初一,自己本应该早早地起身去安排事务,急忙爬起却浑身发软。
只不过除此之外,颜子衿倒也没有觉得有别的不适,身上早被人仔细清理过,并没有满身的黏腻感。
这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正掀开屋帘,颜淮端着粥点走入,看见颜子衿醒来他先将食盘放下走过来问道:“休息得可好?”
尽管屋内暖炉正旺,但还是拿过外衣替颜子衿披上以免着凉,颜子衿盯了颜淮好一会儿,昨晚的事情她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是生出几分不悦和复杂,她伸手稍微推开颜淮道:“明明今天要一早去祠堂……”
“事情我已经办完了,你好好休息就行。”
“可是母亲说过这件事马虎不得。”
“那是母亲怕你看她不在,自己偷懒,不等过了子时就先跑去休息,故意给你安排的。就算昨晚让你强撑着一整夜不睡,第二天哪来的JiNg神再去忙前忙后。”颜淮笑了笑道,“你忘了小时候母亲每次让我们守岁,好等着第二天去拜祖,但第二天我们早早就睡成一团了,你见母亲叫过吗?”
“可母亲又撑得住。”
“你小时候有专心注意过母亲真的一夜没睡吗?”
“那……那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自然也是休息好了再去。”
“木檀她们在哪儿?”颜子衿无法辩驳,但又不肯服软,转了话题问道,她瞧了瞧房间的布局,自己明明还在颜淮屋内,这么久了,木檀她们总不可能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
“我刚让她们回去了,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让她们留下一个人等你醒来,其他人自己去玩就好。”颜淮说着朝外面唤了一声,便有一个她院里的小丫头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服侍着颜子衿梳洗完毕后,刚才端来的粥点也凉得刚好能入口。
颜子衿坐在窗边默默喝着粥,颜淮坐在对面正看着他人送来的信件,这些多是朝中同僚之间送来的新年祝语,偶有几封请他赴宴的请帖,颜淮也只是随意丢在一旁视若无睹。
等到颜子衿用完粥点,颜淮这才与她提起今早收到秦夫人的家书,说是他们那边本来打算大年初三就从临湖起身,可如今水面还未完全破冰,走水路要多费些时间,而且颜殊已经和家族里的同龄孩子玩得熟络,说什么也不愿回来,估计得晚上几天了。
颜子衿多日不见颜殊他们,心里极为想念,此时秦夫人的信送来,听见信中提起他们几个小孩的趣事,笑了几声道:“临湖那边一大家子本来就热闹,怀儿在这边哪里遇得见这么多同龄人,自然舍不得回来。”
“你也许久没有回去,等这边事情忙得差不多,带你回临湖看看。”
听得此话颜子衿也不由得心动,是啊,她也好久没有回去了,两人正说着,弃毫忽然急匆匆跑进屋里,看到颜子衿立马愣住,他一时间忘了小姐还在,正犹豫着要如何向颜淮开口。
颜淮见状让他先将手里信件拿来,弃毫将百里加急的信件交到颜淮手里,便忙不迭离了屋子。
颜子衿没见过弃毫这样为了一封信急匆匆的模样,端着花露偏头好奇地看着颜淮,颜淮拆开信件,只看了几行字,便已经严肃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颜子衿开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淮将信纸仔细收好,颜子衿以为是关于朝中的事情,自己在这里他不便说,放下碗盏起身打算借此离开,可颜淮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道:“锦娘,你先坐下。”
听见颜淮在独处时唤她“锦娘”,颜子衿有些意外,但还是缓缓坐了回去,只见颜淮神sE复杂地抿了抿唇,酝酿了一番这才开口:“你可还记得母亲以前提起过,她还有个同胞姊妹的事情?”
“自然记得,那位姨母在我出生时便已经远嫁,只是母亲似乎与她有怨,后来也不怎么提起过她。”
“那位姨母,前段时间……病逝了。”
“啊?”颜子衿惊讶得下意识掩住嘴,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惊,她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母亲虽然说过对这位姨母有怨,但心里还是时刻惦记着她,只是不愿放下脸罢了。”颜淮说着,脸上也有几分无奈与悲伤,“我在颜家稳定后便私下让人联系,好关心一番姨母他们一家的情况,本想着或许有朝一日让她们姊妹再见,谁知……信里说姨母忽然重病离世,现如今两位表兄尚未婚娶,家里一时无主母坐镇主宅,思来想去,为了小妹着想,便打算将表妹送入京中托付给母亲。”
“姨母家也有一位姊妹?”
“姨母只有两子一nV,nV儿b你大些,算来你还得叫她一声姐姐。”
听颜淮说完,颜子衿见又有一位姊妹陪伴,心里生出几分欢喜,可忽而又想起这位姨母的事情,这点欢喜之意又被生生压下。
“那母亲那边要怎么办,先告诉她吗?”
“此事自然是先按下,此时告诉母亲,她人在临湖,身边又有几个孩子,根本没办法赶过去。”颜淮看完信件,此时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姨母去世,他们家里忙的事情还很多,一时半会儿也动不了身,我一会儿便安排人快马去接应,至少能护着他们安全入京。等到那个时候母亲他们也已经回来了,到时候再把事情告知她,万一母亲一时接受不住,至少还有你在她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子衿也觉得颜淮这样的做法最好,认可地点了点头,此时她一个姑娘家也没办法去做些什么,只能是全由颜淮先去安排,等到两边都到了京城再说。
只是听颜淮说那位姨母是重病离世,连医治都来不及,颜子衿不知怎的又想起颜父来。
同是亲人忽然离世,颜子衿想着那位姨母或许还能有机会与儿nV说说几句话,颜父却连半句遗言也未留来得及给她,而且那时乱成一团,秦夫人重伤,别说还怀着的颜殊能不能保住,连自己的X命也危在旦夕,颜淮更是满身伤势,吊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倒下,为了颜父的事情四处奔波。
颜子衿虽然有玲珑照顾,可玲珑当时满心都在秦夫人的安危上,自然对她有几分疏忽。定国公夫人怜颜子衿无依无靠,平日多有照顾,但对那时小小年纪便突遭变故的她来说,却是杯水车薪,不知多少深夜,她一个人蜷在被窝里睁眼直到天明,以免在梦中又回到那个雨夜。
只有颜子衿知道,自己那时能够这样撑下去,不过是颜淮在与她分别时,约定好她只要乖乖听话,自己过几日后便会回来接她们。
颜淮没有失约,颜子衿也如同与他约定的那般,随秦夫人在定国公府那段时日里,颜子衿要么守在昏迷的母亲身边,要么就是一个人躲着出神,不过在人前时,还是维持着乖巧懂事的模样。
如今听闻姨母离世,虽然自己与她素未谋面,也极少听人提起,可想到信中那位被兄长托付而来的表姐,心里不由得同病相怜起来。
刚这么想,便又被自己这般无知的态度吓了一跳,忙连连摇头不再去想,心里骂着自己哪里学来的X子,竟去拿着他人的伤心事来随意b测。
此时奉玉端着暖茶走入乱间,正好碰上颜子衿摇头,便好奇问道:“小姐在想些什么,怎么在摇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是在自闭写文,而且还是头一次写这么多,所以写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关于剧情啊,结构语句情感描写这些方面有没有问题,所以多多的求大家指点???????..°?
一百二十二、
回头看了一眼奉玉,颜子衿冲她笑了笑:“外面太冷不想出去,带屋里又无聊,所以只好在这里胡思乱想。”
奉玉上前捡起颜子衿身边的书籍放到桌上,又替她掖紧了腿上的绒毯,担心着屋里憋得慌,说着去外屋打开扇子透透风。
刚掀开屋帘,就看到寄香抱着一把琴兴冲冲地跑进屋来。
“一大早就不见你,跑去哪里玩了?”
“弃毫说将军这几日让人重新清点各家送来的新年贺礼,除了那些暂时无用的收进仓库,其他都拿到内院来,准备等老夫人们从临湖回来后慢慢挑呢。刘妈妈让我们先去瞧瞧,想着会有小姐喜欢的。”寄香抖了抖身上的雪,可惜抱着琴没办法清理g净,奉玉瞧着便拿拍子替她掸去,再替她解下身上披风。
听到寄香这么说,颜子衿正找不到事情消遣,便忙坐正道:“给我瞧瞧给我瞧瞧。”
寄香快步上前解开琴囊,将琴放在桌上,颜子衿瞧着黑檀木做的琴身,绵蚕丝制的琴弦,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手笔。
“小姐,我之前听人说那些武侠里的侠客,可以用琴来打架。”寄香说着,便在旁边忙b划着她在书上看着的姿势,“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且不说光是抱起来就得用双手,更别说耍起来当武器,而且这琴身哪里经得住折腾,连摔一下都是不得了。”颜子衿用指节敲了敲琴身,说起来她有好一段时日没有碰琴,之前学的琴谱也不知还记得多少。
想着想着,手指便不由自主地触上琴弦,以前秦夫人教她学琴,她学得最好的是《醉渔唱晚》,再后来便是《短清》,明明秦夫人弹得最好的是《凤求凰》,可颜子衿学得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心绪一乱,连带着手上指法也漏了一拍,按错了弦,潺潺的琴音顿时乱了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