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方俯下身,吻他。
原本发烫的嘴唇现在尝起来微微发凉,秦悦的舌头钻进来搅拌他,极具侵略性地亲吻让他有种溺水的错觉。
秦悦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摸,单手解开了捆着他两只手腕的由床单缠成的繁琐绳扣。
段厝在这个长长的亲吻之后再次喘起来。
身体还维持着侧卧的姿势,忽然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那个入口慢慢流出去。
他后知后觉想到流出去的并不是身体乳。
他欣赏着秦悦镀了一层水汽的眉眼,有意要逗他,搂住他的后脑带过来,贴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一样道:“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悦直起身,架开了他的腿。
垂下眼看着他正流着精液的洞口,手指沿着臀缝的水痕极慢地摸到他大腿内侧,然后抬眼看向他:“嗯,流出来了。”
秦悦抓了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再次插了进来。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秦悦的脸,承受对方几乎要凿穿他的力道。
刚才没有看到秦悦高潮时的表情,他觉着很可惜。
这次依然没看到。
秦悦射在他里面时压了过来和他接吻,他光顾着敞开腿让秦悦插得更深。
最后是秦悦昏过去了。
第三次结束之后,这个人躺在他身边,等他发现秦悦悄无声息,才意识到秦悦昏过去了——小腹的伤口还渗出了大片的血迹。
多半伤口也崩开了。
段厝起身,看房间里的一片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单收拾了床,穿好衣服叫医生又过来了一趟。
确实崩开了两根线。
医生重新给缝上了,不是什么好眼神的瞄了段厝好几眼。
这种情况怎么看都像他趁人之危干了不是人的事儿。
夜里段厝怕自己不小心碰到秦悦伤口,不敢上床睡,把卧室的单人沙发推到了床边,蜷在上头对付。
第二天一早,秦悦没醒。
段厝有些紧张,医生过来检查了说可能是最近缺乏休息,伤口恢复得很好,人也退了烧。
他注视着秦悦脖子上的吊坠,想起昨晚做爱时这东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样子,朝着它伸出了手。
即将碰到它之前停下来,再次留意了秦悦的表情,确定这人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他蹑手蹑脚地从对方脖子上摘下了那条吊坠。
端详半天,越发觉着这东西真的很像人的某一节手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翻了半天,停在某个号码上。
那条项链被他一只手拎起,他扫了眼吊坠,目光掠过它停在秦悦身上。
房间里只有长明的鱼缸散发着幽幽蓝光。
映在秦悦脸上,让他也看起来像海底的某种生物。
电话接通,他继续睨着昏睡的秦悦,开口道:“我有个东西想您帮忙验一下,前提是不能破坏它,可以吗?”
“当然,”手机里的声音果断答道,“化验只需要剥离实物的一点点,肉眼看不见的那种程度。”
“那辛苦你们了。”段厝笑了笑。
两小时后,他将那条项链小心翼翼地挂回秦悦脖子上,还仔细打量了半天,确实,只凭肉眼看不到它有任何的缺失。
他不能什么事不做光坐在这守着秦悦。
但无论是在开会、看资料、练拳、接待客户,每隔一小时他都雷打不动地要回房间看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知道自己表现得很反常,不过一小时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他忍不住想回去看一看。
同项目方参观完要建游乐场的场地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
回到房间,秦悦依然没醒,医生在他进屋之前来给秦悦扎了消炎吊瓶,悬在挂杆上的透明药袋里的药液几乎是满的。
他调慢了点滴速度,转身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浴缸墙上有一面镶嵌式的电视,迷糊着听了听新闻,从水里出来时人都泡皱了。
擦干净身上的水,他按往常的习惯性拿起洗手台上的大瓶身体乳,手指接触到瓶身的瞬间,与秦悦做爱的画面铺天盖地地抢占了他的大脑——秦悦曾经用这东西来当润滑剂。
他看向镜子,看见自己胸口的几处吻痕。
挺好看的。
吻痕。
犹豫了许久,他的手指撑在镜子上,用另一只手从腰往后摸,摸进臀缝,探到里面还红肿着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摸一下都有痛感,他自虐一般将手指伸了进去,撑在镜子上的另一只手“吱”一声打滑,落下去抓在了冰凉的洗手台边缘。
他把插入的手指撤了出来,发现即便是现在,他还是想和秦悦做爱。
被他操。
整理好自己,他穿上莫兰迪色系的灰色天鹅绒浴袍走了出去。
像是有什么预感似的,他放慢了走进卧室的脚步。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走进去,然后,果然看到秦悦睁着眼睛。
仍旧是躺在那里,没有坐起来。
段厝绕着床尾走到床头,看见秦悦的目光移过来,那双眼清明透彻,他动了动嘴唇,想了好几个开场白,最后开口:“你跟我上床了。你上我,没带套,内射,三次。还有印象吗?”
秦悦抬起手盖在了自己脸上,好半天,喑哑的声音响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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