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喻纯阳对这件事儿怎么看,但她其实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但是她知道,如果她把内心的不舒服表现出来,那么喻纯阳可能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之中。她和学医的同学打听了一下,人格分裂,最好不要刺激他,要让他悦纳自我。
本来她来找喻纯阳这件事已经非常冒险了,只能说上天不长眼,保佑了向莺语这个不知悔改的赌徒。
所以她选择用做爱来化解这场矛盾。
反正也是迟早要面对的事。
“快过来。”向莺语整装待发,坐在床上催促着。
“已经开始了?”喻纯阳小声地问。
向莺语点点头,示意他快点。
“啊,快起来操我,快起来。”喻纯阳开始机械地念台词,仿佛面瘫了一般。
“噗嗤。”向莺语没忍住笑了出来。
喻纯阳转头,怒目而视。
“你继续。”向莺语憋着笑意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纯阳咬了咬嘴唇:“你真是的,故意一动不动气我吗?”他爬到向莺语的身上,纤长的手指握住假阳,咬牙说,“那我自己来好了。”然后直接坐了下去。
“啊哈……啊…”喻纯阳痛苦的叫了出来,眼里含着泪花。
果然,男人不像女人会自己变湿,没有前戏即使润滑剂在,也会很痛。
喻纯阳感觉到向莺语的双手扶上了他的腰,带着怜惜的眼神看着他,他当时委屈炸了——是谁当初提出要他这么做的?现在又来装好人!真的坏死了!
但他根本不敢跟向莺语说出这些话,只能忍着疼痛,开始学着视频上的女人怎样晃动自己的屁股,又不至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向莺语身上。
“嗯啊…哈……嗯…”
渐渐因快感分泌出来的肠液湿润了他的小穴,喻纯阳不由发出细细的呻吟。
向莺语喜欢这种体位,但喻纯阳却觉得这是一种淫荡的姿势,因为这样姿势会让男人的身体完全展露在女人面前,无论是男人桃红色的乳珠和迷离的面庞,还是纤细的脖颈和羞人的私处,因为喻纯阳刚洗完澡,整个人笼罩着湿润的气息,完全就是一盘新鲜可囗的盛宴。
显然向莺语就是因为这种淫荡的感受才喜欢的。
喻纯阳虽闭着眼睛,但他能感受到向莺语蛇一样的视线缠绕着他,他顺从地向后挺身,将假阳全部没入。
“啊哈……啊……”喻纯阳呜咽着,向莺语可以从侧面摄像机的屏幕看到他舒张开来的优美的颈部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天天都要不够,呵,我真是受够你了。”向莺语念她的台词。
喻纯阳的心一钝,身体却下意识的把假阳夹得更紧了。
“一会我还要出去,你快点搞完行吗。”
喻纯阳向后挺起上身,感觉被顶到极限之后,抬起身子将假阳吐出一截,再向斜前方坐下,这样不断地反复之后,他好像找到了使自己兴奋的诀窍,加快了动作的频率,激烈淫靡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啊……啊…呵呵…去什么外边啊……呼呜…我们一起去天堂…啊啊啊……”
“啊哈……我知道…啊…你也是很喜欢的,肉棒……喜欢啊…嗯…”
喻纯阳声音开始发颤,他只顾着呻吟,台词念的断断续续。
但向莺语显然并没有苛求,她的双手从下面轻轻的抚着他纤细有力的腰肢,仰视着他渐渐泛红的身体,微张的嘴中颤抖的香舌以及腹部凹陷处的阴影。
剧烈的动作使喻纯阳的腰越来越软,他的小穴被干的殷红,淫水几乎顺着假阳沾湿了向莺语的小腹,从凌乱的黑发里露出来的面部表情仿佛在抽搐,眼看着就快要哭出来了。
向莺语估摸着喻纯阳快要高潮了,于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性器,借着他的频率开始撸动。
“啊哈…想要……摸我…摸我…呜嗯…”喻纯阳得不到回应,于是颤抖着手开始玩弄自己的乳头,可怜可爱的乳珠时而被扯起时被按下,明明是自己在亵玩,喻纯阳的胸却挺得像有人在舔咬他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我……我想要……嗯啊…啊我不行…要射出来了……要…啊呃……嗯…”喻纯阳尖叫着高潮,体力不支的跪趴在向莺语身上。
向莺语一只手抱着喻纯阳,另一只手将手上的白浊涂抹到他红肿的小穴上。
“我这想法如何?”偏偏她还在喻纯阳耳朵问。
喻纯阳趴在向莺语身上疲惫地抽噎:“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疯子。”
向莺语揽过喻纯阳的头,她卷起喻纯阳的小舌吮吸他嘴里的津液,试图安慰他。
喻纯阳阖上了他的眼睛,专心与向莺语唇齿缠绵。
其实他难过很大程度上是另外一个原因,但是他不想现在直接质问这个女人。
为什么她会这么淡定呢。
这可不是高潮过的人会有的态度。
待喻纯阳清理完自己就看见向莺语在阳台上站着抽烟沉思。
“我,还记得当初在走廊还有一个男人在亲你,还有这个维多利亚,你喜欢他们吗,要做的程度?”向莺语低头弹了弹烟灰,仿佛抛出这个尖锐的问题的不是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果然还是在意这件事儿?”喻纯阳一碰到这个问题就炸毛,他惨白着脸冷笑,“好的,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自己就是个放浪的人,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不满意,向莺语刚张嘴,有电话的声音响了起来。
“喂,我是Keh。”
“辛苦你们了,我明天八点去。”
“没关系,画展会顺利的。”
画展吗?这恐怕就是喻纯阳提前来到y城,而不在p城看病的原因。
向莺语趁着喻纯阳打电话的当口,一把把他扯到了自己怀里,埋在他的颈窝狠狠的亲了一口。
明明第一次抱他的时候,他的身体抗拒极了,可现在他就软软的靠在她身上任她紧紧抱着。
向莺语看过一本书,书上说,一旦习惯了肛交的性爱方式,大多数男人便会陶醉于那种极强烈的快感中,沉陷下去——从插入式的性转为接受式的性,再也无法恢复正常的性生活。
可喻纯阳是不一样的,他明明很早就和男人做过了,却还是可以和女人媾和。
“明天你有空吗?”喻纯阳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现在不就是无用闲人一个?”向莺语看到喻纯阳竟然在网上查自己的名字,低笑。
“那就请向大记者到敝人的画展露个脸。”
“不胜惶恐,荣幸之至。”
正好八点,喻纯阳和向莺语来到了隔壁街上的艺术馆。
人员很多,光是小语种的翻译人员就请了二十六个人,更不要提名媒政商。向莺语甚至在里面看到了很多熟悉面孔,她询问喻纯阳是如何认识他们的,喻纯阳却心不在焉地回答,不认识,人全是朋友帮忙找的。
还真是个甩手大掌柜。
九点开幕式发言后,喻纯阳拉着向莺语的衣服从场馆的后门绕到了其顶楼上的客房。
他沉默着锁上了门,闷闷地问:“你是不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