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莺语不以为然的转了个身,开始打量这个房间,是标准的酒店标间。
她骗他的事情挺多,不知道说的是哪一件。
“你上我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感觉,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向莺语皱眉。
“让我给你口。”喻纯阳低着头,鸦色头发的遮挡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哈?”向莺语生平第一次说话被惊出了感叹词,“你说什么?”
“我说——”喻纯阳猛得抬头,张大的杏眼里溢满了莫名的悲伤,“让我来给你口。”
“不行。”向莺语断然拒绝。
“为什么。”喻纯阳走近向莺语,拉住她的节骨分明的手指,颤抖着声音问。
“不喜欢被男人看到。”
“我可以把眼睛蒙上!”喻纯阳的神情激极了。
“没必要。”向莺语打断他的话。
喻纯阳的圆眼睛死死地瞪着向莺语的脸,茶色瞳孔反射出十分的不甘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可爱。
向莺语静静的站在那里,任他抓自己的手抓的关节泛白,虽然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其实内心一语难尽。
且不说她并不爱好这种行为,重点是没什么用——这件事说起来也很尴尬,她因为在当记者时工作紧张繁重,在战争时有服用亢奋性药物的习惯,被调回国后又开始好烟酗酒,所以她被自己疯狂糟蹋过的身体很难对正常性刺激做出反应,嗯,也就是性冷淡。
“我想为你做一些事情……我的嘴很干净的,我没有口过任何人,你不用嫌弃……”喻纯阳论干瞪眼的耐心根本比不过眼前的女人,他想尽量地让自己处在一个与向莺语的贡献度相同的位置,他本来想让她看看自己的决心,但他看着她的视线逐渐模糊了。
“你是不是故意哭的?你知道她受不了你哭,所以你用这种方式来诱惑她,呵,你真是骚浪贱的典范。”脑子里面那个虚无又冷淡的声线又涌了出来,像海水一样倒灌进身体,让他四肢冰凉彻骨。
你闭嘴!喻纯阳说。
“觉得痛苦就不要干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声音仿佛在低低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关你什么事。
“水仙的水多啊。”向莺语用热乎乎的手抚上了喻纯阳的脸庞,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无奈地说:“可以。”
男人跪在她的两腿间,纤长的睫毛沉静的搭在眼帘上,头部左右移动像在接吻,他卖力地舔舐着,但向莺语却感觉到他的舌尖在不住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分不会取悦女人。
“你口活真差。”向莺语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把他往前一拉,“你要是能叫出来我说不定还有定感觉。”
“唔……唔……”喻纯阳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声音,海洋一般的潮湿气味包裹着他,他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却很兴奋的变成了粉色,他只知道一味地去用薄唇去亲吻用舌头去舔舐,发出淫荡的声音——向莺语没湿,他把自己上下两个嘴都给搞湿了。
“行了,别舔了。”向莺语盯着他淫荡的小嘴,他嘴角流出的津液沾湿了原来浅淡的唇,变得红艳艳亮晶晶的,像水信玄饼里面里面裹的杨梅。
“唔?”他眼神迷离地抬起头,眼角湿润,红唇微张,一幅杏花春雨的样子。
“上个厕所,不然尿你脸上了。”向莺语淡淡起身。
她还真是带着残忍的怜悯。
喻纯阳咬了咬嘴唇,扯住了向莺语的脚踝。
“在我的脸上也可以。”
“你说什么?”向莺语心想,这个妖精是疯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尿在我的脸上也可以,在哪里我都可以。”他一字一句地说,跪在地上,抬头望进女人深幽的眸子。
“好啊,你张嘴。”向莺语知道自己因为有肾结石,每天手不离水,所以尿液味道应该很淡。
既然他那么想守衡,那就随了他吧。
带着体温的液体涌入他的身体,他的喉结无助地上下颤抖着,但他还是扒着向莺语的腿一滴不剩地舔完了。
向莺语看着瘫倒在地毯上,满面潮红的喻纯阳,踩了踩他高高翘起的阴茎。
“你这小骚货,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向莺语满面春风的下了楼,身后喻纯阳低着头慢吞吞的,明明在楼上的时候淫乱得要死。
来到这里的人,无论皮面如何,气质都颇为幽静,无论男女老少都是精心打扮,暗香盈盈,而且身形挺拔,一双双大长腿看的人眼花缭乱。
突然向莺语在一幅叫《烟尘》的画前站定。
战场上本孤冷而毫无生气的颜色,经过精心巧妙地修改,柔化,散发出一种暖意,能让观者全身心地安静下来,直透心灵,治愈悲伤。画作表达出来的性情气韵正与他整个人并不是一脉相承——不张扬且舒缓雅致。很难想象喻纯阳的画风竟然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莺语刚想点评一下,就听到有人在低声惊呼:
“学姐?是向莺语学姐吗?!”
向莺语挑眉看向面前这个高高帅帅的自来卷男孩,玩味地问:“我认识你吗?”
她自认为不是像喻纯阳那样惹眼的人物。
“学姐肯定不会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学姐就行!”男孩激动得耳朵都红了,他有点局促地搔头,“隔壁有咖啡厅,学姐和你男朋友忙完了事愿意听我说说吗?”
向莺语宛尔:“喻纯阳,你呢?”
“随便。”他好似不在意地捂嘴打了个哈欠,自傲又懒怠瞬间被展现出来。
“我叫李严,现在是新闻学院的研究生,这次和老师过来做报道,学姐你毕业的那一年,我才进大学,所以你不认识我太正常不过了。”李严好像找到了感觉,紧张消失,话逐渐变多。
“李复行部长的孙子吗?”向莺语喝了一口凉白开。
“不愧是人脉超广的学姐!”李严眼睛开始发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你会学新闻?你家人允许你从政?”向莺语淡淡地引着话题的节奏。
“不!我不从政!我,要当战场记者!”
李严第一次见到向莺语,是在学生会的历届主席册子上。
他当时就觉得这个眼睛上挑的女人像一只羽毛黝黑油亮的鹰,乘着让人抓不住的秋风,凌厉又飘渺。
听说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从新闻学院出来的学生会主席,但只当了二个月什么油水也没捞到,就辞了这个职位。
听说那个女人明明打官腔很厉害,之后却当了战地记者。
听说那个女人的人脉很广,但却从来没有公开过男朋友或女朋友。
李严最爱看她写的社评:明明大家用的都是一种格式,报的都是同一件事,可偏偏她的就简洁明了,一针见血。
“哦?可以啊。”向莺语双手抱胸,意味不明地笑着,“要不要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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