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可、可以了……”山姥切拉低帽檐,结结巴巴地说:“主人……唔、那、那个……进来吧——唔、唔哈——!”随着肉棒缓缓挤入紧窄的穴口,少年的指尖慢慢扣进主人的肩,情不自禁地扬起脖子,难耐而甜腻地呻吟:“啊哈、呜唔、慢、慢一点……主人、啊啊唔、啊哈——呜——”
审神者拉低山姥切身上的羽织,嘟噜了一句:“果然这个姿势夹得很紧……放松点,被被。”
“唔唔唔、啊啊、啊哈……”仅仅只是插入,真实火热的阳具带来的快感便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
山姥切听着别的人类的污言秽语,别的付丧神做作的呻吟,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水声此起彼伏,时不时还能听到惨叫。
他默默地磨着玛尔的肩头,呻吟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啊、嗯……呜……啊、啊哈……”
审神者扶住他的腰开始动。硕大的阳具在付丧神体内气势汹汹地冲撞,精准地捕捉到了付丧神体内最深处的花心,深入浅出,阴囊几乎是贴在山姥切的臀上颤动。打刀少年呜咽了一会儿,很快就被这种肏法肏得神志不清地仰头啜泣:“呜啊啊啊、啊哈——呜呜——嗯、主、主人——啊啊、好、好舒服、呜、里、里面唔、啊啊……哈、哈呀、好、好烫……呜呜——嗯、啊嗯……”
山姥切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一起一伏间,兜帽被渐渐抖落,灿烂的金发随着付丧神的起伏欢快地晃,一对碧绿的眼睛舒服地眯起来,眼角的泪花挂在睫毛上颤动。吐出呻吟的唇瓣间,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生性害羞内敛的付丧神被肏得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带着些痴态的笑容。
审神者弯起眉眼:“笑得真可爱呢……呐,被被,他们都在看着你喔。”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下意识地就要回头向下看。玛尔一手捏上他的下巴,让自家的付丧神凝视着自己。
“别人都在往这边看呢,看你被我干得很舒服的样子……”玛尔调侃地看着自家近侍呆呆的样子,恶趣味地逗他:“你确定你想要回头让他们看清你的脸吗?”
山姥切失神的大脑缓慢地处理着信息。
也就是说……他现在这幅不知羞耻地缠着主人求欢……被肏得泪眼汪汪还一脸欲求不满的浪样……都被看见了……?
少年瞬间惊慌失措,体内的阳具却突然抵住敏感点狠狠一顶,直接顶得他脱口而出:“唔啊啊啊啊啊——!!”
多么,甜腻的声音啊……
一期一振低着头,不敢再看。
很多付丧神都被硬生生肏到高潮,他自己也是经验丰富。但声音是不一样的……不同于他被逼出来的娇喘秽语……真正欢愉的哭叫和做作的呻吟就是不一样,心甘情愿的享受和被强奸的哭嚎就是不一样啊……
那是只听声音都能听出来的快乐、满足、与沉迷。
如果、如果是这位大人的话……说不定、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姥切攀住玛尔的肩高昂地哭叫一声,他好像真的感受到了无数恶意的视线凝视着他光裸的臀,盯着他不知疲倦地吸吮肉棒的花穴,甚至看到了他剧烈收缩的肉壁——
“啊啊啊、唔呀——!!呜、到、到了……主人——绝、绝顶呜呜——”
玛尔轻笑着含住山姥切的耳垂:“嗯。”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弓起的背脊才慢慢垮下来,无力地瘫软在主人的怀里。
审神者探了探羽织的下摆,确定山姥切一片狼藉的臀一直都被妥帖地遮住。
他一边抚摸怀中人的背脊,一边冰冷地向下扫视一眼,森冷的杀意警告着每一个窥探的人影。
山姥切抽抽噎噎地缩了缩脖子,理智渐渐回笼。感受着臀缝间和屁股下一片黏腻,自己的蜜液和自己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小腹被主人塞得满满的,后穴口还吮吸着主人的肉棒……虽然、唔,这里的人都在做这种事……在外面欢爱也不是第一次……啊,但还是觉得……
而且还被主人那样恶劣地捉弄了!
少年恼羞成怒地锤了一下主人的肩。刚高潮完的他浑身软绵绵的,这点小动作比起恼怒更像是温软的撒娇。
“好啦好啦,”玛尔低低地笑:“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呢。我说过的吧?那么可爱的被被,只给我一个人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姥切软绵绵地抗议:“不要说我可爱……”
他枕在主人的肩窝里,默默地拿羽织裹紧自己。
他刚刚的呻吟浪叫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受到他的刺激,很多人兽性大发地压着不知道是谁的奴隶一顿猛肏。有些受不了的付丧神的惨叫已经渐渐微弱。
山姥切沉默地摸了摸玛尔的肩。匀称结实的肌肉上,好几个被他咬出来的牙印清晰可见。
同样都是做爱……审神者和审神者之间,差别为什么这么大呢?
对他而言的欢愉,对别的付丧神来说……是什么呢?
墙壁上的视频依然在播放着,一段接一段。
【付丧神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垂死般抽搐了好一会儿,淌血的后穴里,翻出来的穴肉都是黑红的。
他极其缓慢地对着镜头跪好,布满针孔、淤青和鞭痕的手臂撑着地面,掌心的一层皮似乎都被磨废了。
一期一振双目无神地看着镜头,麻木地扯起嘴角:“……骚奴,很、很感谢……您的、使用……能、侍奉您……是,骚奴的……荣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鲜血在他干裂的唇角边变成血沫。】
山姥切不愿意去思考呼之即出的答案。
一期一振始终乖顺地跪在玛尔脚边,线条优美的背脊毫无防备地展示在审神者的脚下,臀缝间隐隐有水光闪烁,胯下的地面上早已聚了一滩蜜液。
一直在留意这里的春田凛凛子狠狠地握紧了折扇。该死,一期一振那条狗在做什么啊……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居然一点动作都没有!?
山姥切偷偷瞥了他一眼。
那振和鹤丸国永同样珍稀的四花太刀,安静地低着头,身形看着分外纤瘦。
……但是。
当鹤丸国永挂在玛尔的背上、撒着娇要求主人穿带着自己刀纹的羽织时……这振一期一振,在做什么呢?
……在、被做着什么呢?
山姥切侧过头,发现自己的主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眼神深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愣,莫名有些心虚:“……主人?”
玛尔温和地垂眸,亲了亲山姥切的唇。
“想要我帮帮他吗?”审神者轻声问,“只是觉得自己没资格开口?”
“……主、主人?不、我……我……”山姥切在主人平静包容的注视中默认般低下了头。
……
玛尔低头看向一期一振:“你叫一期一振对吧?”
一期轻声说:“大人,称呼什么的请随您喜欢。若您不嫌弃,叫骚奴、贱狗……都是骚奴的荣幸。”
已经被调教到这个地步了呢。
审神者沉吟一会儿,嗓音清冷:“能站起来吗?坐到我身边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欢爱小说网;http://www.huanaixs.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