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爽得全身软绵绵的,被肉棒堵着一肚子精液的他放松地趴在主人怀里,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双穴内的固体灵力悄无声息地消散。
一期一振喘着气,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合不拢的骚穴。两处骚穴都是被肏熟了的胭脂红色,鲜艳欲滴。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肉穴被掰开穴口后、能清晰地看见剧烈收缩的深红色肉壁,哪怕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依然大口大口地向外吐出淫液来。
“大人……”
“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你交差了。”
审神者拨开一期一振的手,状似亲密地拍拍他的臀,眼神却是无动于衷的。
“告诉他你有让我舒服到就好,你的主人不会惩罚你的。也不会惩罚你的弟弟。”
一期一振呆呆的:“我……”
玛尔平静地说:“结束了。好好休息吧。”
不容拒绝。
顿了顿,审神者补充道:“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待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是不会碰你的。
御物太刀张了张嘴,藤丸玛尔冷然的眼神让他意识到,这位审神者,是个说到做到、绝不会为外物改变的人。
他真的对他毫无性趣。
说是冷心冷情也不为过。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艳名流传在外呢……
山姥切餮足的笑容和审神者柔和的眼神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啊。是啊……除了那些幸运的刀,还有谁能让玛尔妥协呢?
就连摸摸他,也是因为山姥切的心软。
自己还、那样淫贱地勾引……在这位大人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的闹剧吧?
一期一振拼命地试图说服自己,自己是为了弟弟才妥协献身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然而,这改变不了他的身份。
曾经的皇室御物,如今只是在不同男人手中流转淫乐的玩物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山姥切微醺般迷离的绿眸,一期一振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到……
——他的身体、真的很脏。
付丧神垂下了头,乖顺地并拢双腿,坐在玛尔身边,把手安分地放在膝头。
被各种药物玩坏的躯壳还在渴求男人的临幸。他像是感觉不到肉体的空虚一般,低落地坐在原地。
身体还想要。精神已经累了。
这幅麻木空洞、呆呆坐着的样子,倒是让玛尔想起了龟甲贞宗。
那孩子刚被他救下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当着他的面极尽勾引,一旦玛尔离开了他的视线,便茫然无措,找不到生命的意义,只会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安静地发呆,像是随时都会死去。
所以玛尔总是把他带在身边。
为了不冷落初始刀才选择带了被被出来。如今他不在本丸,龟甲肯定偷溜进他卧室里、抱着他的枕头,做了很多糟糕的事情。
审神者叹了口气,在一期一振的头顶上空张开五指。
付丧神呆呆地抬头:“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玛尔安抚性地拍拍一期的脑袋。这呆愣的模样比故作妩媚的勾引顺眼多了。
陌生的灵力在身体里游走,从指尖游到脚尖,似乎连每一根发丝都有照顾到。暖洋洋的,连穴内的空虚都得到了缓解。
“这个……”
山姥切看着他:“保养。很舒服的。”
果然喂饱了就会变得宽容许多耶。
审神者搂着自家付丧神想。
这也是玛尔惩罚龟甲贞宗的手段。保养不仅能温养付丧神的身体,也能平息他们的情绪……换句话来说,就是能让龟甲性冷淡。
第一次遭受这种待遇时,龟甲贞宗抱着玛尔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地表示自己再也不敢露大腿给别人看了……
这话审神者表示不信。龟甲是个巴不得把主人有多疼爱自己昭告天下的家伙。发现有人偷窥他的时候打刀的后穴兴奋地把玛尔咬得死紧,以至于喂了会儿龟甲之后玛尔才腾出手来收拾偷窥者。
那人偷看到了哪儿,审神者就剁了哪儿。
玛尔收刀回鞘的时候,龟甲贞宗幸福得冒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期一振神色复杂地沉默了许久:“……谢谢您,大人。”
温暖的灵力似乎带走了他全身的力气,连维持恭谨的神色都做不到。付丧神的脸部肌肉都松软下来,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眼神落寞而死寂,一幅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山姥切愣了愣:“你……不舒服吗?”
“……”一期一振低头看自己的手。被磨掉皮的地方露着嫩粉的肉。他绞着自己的手指,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些体温:“……自然是,舒服的。”
付丧神略一迟疑:“……嗯,我……我、很舒服。”
遵从自己的心意,平等简单地对答……这对一期一振而言,竟陌生得让他害怕。
“……感觉,很奇妙。”一期一振断断续续地说:“身体里什么也没有……我、嗯……我……”
他松了口气:“我很喜欢。”
“嗯。”审神者笑了笑。
这、这是对他的回应吗!?
一期一振受宠若惊地扭过头,惊讶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闪光点的人格总比被操纵的人偶更可爱些。”玛尔淡淡地说:“有什么问题想问我的吗?你一直都是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呢。”
“我……”一期一振抿抿唇:“我可以问吗……”
审神者说:“我不一定会回答。”
但你想问什么都没关系。
他这么宽容地暗示。
一期一振有种直觉。
如果是这位大人的话,说不定、说不定……可以得救。
他的弟弟们——说不定可以得救——
可以的吧?
藤丸玛尔注视着他,眼眸漆黑如夜。
这样认真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的吧!?
御物太刀的眼一点点亮起来,在激动地开口之前,他却突然发现,他找不到能出口的词语。
他该说什么呢?他该问什么呢?他该祈求什么呢?
以如此低贱的身份,他拿什么去寻求审神者的帮助呢?凭什么去祈求陌生人的付出呢?
这具肮脏残破的身体,被调教成敏感到丑陋的模样,就算祈求这位大人拿他来泄欲、都会……都会、恶心吧。
荧幕上的最后一段VCR定格在付丧神昏死过去的画面上。短发被白浊糊得看不清发色,身上的精液混着血液和尿液渐渐干涸。付丧神麻木的面容上,眼眸如玻璃珠般呆滞无光。
玛尔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一期,蜜糖色的眼睛迟疑不决,鲜活灵动。
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把生机勃勃的东西变得死气沉沉?亮晶晶的眼神不是可爱多了么。
一期一振最终垂下头,什么也没说。他不想说,审神者也不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