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喜欢的东西,他现在也喜欢。
这具结实的男体在郁乔林身上起起伏伏,边上下捣弄,边左右厮磨,顶进最深处、臀部落到最底端时,用力往郁乔林腰胯的方向碾。
宁砚摇晃的腰肢被郁乔林漫不经心地握住,卖力的、赤裸的臂膀肩背渐渐浸出汗珠,肌肤笼上一层似有似无,油光水滑的光泽。水珠顺着宁砚的脖颈流下,分不清是没擦干的头发还是出汗的缘故。
“你、你动一动……嗯……”宁砚伏在他肩上,颤抖道。
郁乔林嗓音也是低哑的,笑话他,“这就没力气了?”
脖颈忽然一凉,又是一热。宁砚侧头凑过来,含住了他的喉结。郁乔林看不见他的神色,但能感到如小兽般舔吮自己的唇舌。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在柔软的舌面上压过。
宁砚小声地、不情不愿地说:“你动得比较深……”
说话时,他讨好地吸吸——这就是宁砚做得出来的讨好了。
郁乔林吸了口气,抱紧他笑了笑,将他用力掂起,满意地听到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
阿砚同学从小就是这幅不会讨好人的性情,做不来曲意逢迎的事,还时不时就冒出几句气人的大实话。
郁乔林第一次见他,就是他放学后被人堵了,不肯说一声软话,把带头堵人又什么大事都不敢做的男生气得不轻,把书包砸到宁砚手边吓唬他。
郁乔林路过瞄了一眼,没放在心上,直接走人了。
没想到第二天就又见面了,在老师办公室里,一大帮人簇拥着他。他家长带上儿子来找场子,父母全齐。犯事的几个学生一个没落下,通通叫了家长。
好几个家庭隔着班主任吵得隔壁办公室都能听见,且听得一清二楚——郁乔林就在隔壁办公室里,边歪着脑袋看自个儿的班主任唠唠叨叨地教育他不能逃课,边竖着耳朵听墙角。
等他挨完骂,那头还没吵完。郁乔林路过又瞄了一眼,一群萝卜头和一个低着脑袋的少年面对面,一对夫妻把他牢牢展示在身前,群情激昂,他却心不在焉。
少年抬头,忽然与他对视了一眼,神情冷漠,神色恹恹。
郁乔林瞄见了他青涩的眉眼,俊秀的脸。有了第一印象:骨相很漂亮。
郁乔林很快吃全了这个瓜,全校都在讨论:听说肇事者喜欢的人以喜欢宁砚为由拒绝了他,他一气之下就把宁砚堵了,要宁砚去严词拒绝暗恋他的人,宁砚感慨道,人家不喜欢你真是正确的。说完转头就告了家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家长气得要命,二话不说冲到学校,要让所有坏学生远离自己儿子,不要让一些不知检点的人勾引到他,坏了他的前程。
据说班主任十分为难。
然后宁砚就转班了。
前班主任拍着胸膛保证,这个班绝对不会有人骚扰宁砚,更不会有人要跟他早恋。
宁砚的现班主任抹了把脸,把走了没多久的郁乔林叫了回来,告诉他班上唯一一个空缺的位置终于有人坐了,你可千万别欺负人啊。
郁乔林说放心吧,我这种坏学生都不跟好学生玩的。
于是宁砚就成了郁乔林的新同桌。
搬座位的第一天,就收到了无数羡慕嫉妒恨的视线。还未待满一节课,已经成为全班隐性公敌的宁砚,十分困惑。
他后来明白前班主任自信的原因了:毕竟全班同学都已经心有所属,且被郁乔林管教得颇为听话了。
而班主任们都没想到的是,坏学生的确不跟好学生玩,但玩好学生是真的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学生’那根胀大硬挺的男根,富有弹性地甩来甩去,啪啪啪在他自己和郁乔林的腰腹间来回拍打,甩出些许前列腺液。
郁乔林伸手握住,拇指摁住顶端一搓,滑溜溜的。宁砚‘唔!’地闷哼一声,带着点他本人都未曾察觉的、对亲近之人的哀怨意味,但他对郁乔林的恶趣味早习以为常,只下意识地发出一连串低低呜咽。
“嗯、嗯哼……嗯……要射了……”他眼神朦胧,挺着腰用湿乎乎的龟头蹭郁乔林的掌心。
后者掌控着他,慢条斯理地捏捏揉揉。
宁砚努力忍耐快感和射不出精液的痛苦的样子很可爱,更可爱的是他很快就学会了用后穴潮吹。渐渐地忍耐射精也成了件积蓄高潮、延迟快感的美事。
郁乔林操着他,让他多忍一忍。等郁乔林觉得差不多了,爽够了,便大度地放开他,还给他撸上一撸,挤奶似地帮他挤出输精管里残留的余精。
宁砚抱着他不撒手,浑身绷紧,先是翘了翘屁股,下半身一阵颤抖,肠液喷涌而出,吹得又多又久。然后挺起胯,射得又快又急。前前后后都喷得一塌糊涂,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有些失去焦距。
“啊……哈啊……好、好多……啊……热热的,乔林……”
隔着安全套也能感受到内射的热度,肠道饥渴地贴着套子吮吸,高潮时战栗的媚肉绞得格外厉害。
郁乔林不紧不慢地抽出来,随手扔开第二个灌满的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砚侧躺着瘫软在床上,被高潮冲得一塌糊涂,平常冷酷的双眼此刻微倦地眯着,雾气蒙蒙,看过来的眼神湿漉漉的,很乖。
酒后吐真言,男人在射后失神时也一样诚实。
宁砚本就不是乐于社交的性格,性格中的孤僻在学生时代表现得格外明显。进入职场后性格反而不那么重要,才华和权势在社交中占据了绝对权重。
他的父母护鸡仔似地护着他,战斗力极强,在学校闹过一次后,再没有学生愿意跟宁砚打交道。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为宁砚塑造了只能专注于学习的真空环境。
郁乔林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父母想要看到的场景。别的同学疏远他,但郁乔林不在乎这个——还把他拐上了床。问就是无父无母,嚣张。
他们第一次做完后,宁砚躺在床上,忽然小声地说:“我没有告诉过家长。”
郁乔林:“我知道。”
宁砚又说:“他们不信。”
那时他的眼神也是雾蒙蒙、湿漉漉的。
郁乔林笑眯眯地亲了他一口,说:“被人堵算得了什么,你连我亲了你都不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砚很乖地给他亲,半晌嗯了一声,把脑袋靠在他掌心里。
多可爱。
他的冷酷和他的笨拙等同,他的倔强和他的真诚等量。
“好啦。”郁乔林说,“再来一次吧。”
他俯身,把第三个套放进宁砚嘴里。
男人张嘴含住喇叭花似的套子,不小心含到了郁乔林的手指。郁乔林就和他的舌头玩了一会儿,看见他张开的大腿间、收缩的穴口内什么都流不出来,只有露着一点嫣红的嫩肉,沾着透明的淫液。宁砚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顺着会阴,流到菊穴边缘。
宁砚慢慢爬过来用嘴摆弄他的阴茎,套子在他唇舌间翻转,许是柱身沾多了肠液太过滑手,又或许在脱了套子之后的短短几分钟里,郁乔林终于自由的尺寸超出了安全套的极限,宁砚这回弄了半天,怎么戴都戴不好。
“……算了,”男人哑声说,不耐烦地把湿透的套扔到一边,视线随之漂移,似乎在凌乱床单中搜寻了一圈,“直接进来。”
“那可不行,我答应过你的。”郁乔林微笑着俯身,帮他撩开了额前的碎发,“不会射进去的。”
宁砚瞪他,眼眶微微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乔林取出最后一个新套,双指撑开安全套富有弹性的边缘,薄薄的一层乳胶在他指间撑平。他自己戴好了套,随手撸动被蒙上一层粉色胶质的阴茎,把宁砚混着精液的肠液抹在套子表面上。
那根硕大而雄伟的东西,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握着,笔直得如一把利剑,向上方斜刺而出,清晰地映在宁砚眼底。哪怕带了套子,也能隐约看见柱身上盘亘的青筋和冠状沟饱满的形状。
跪在床上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它,根本移不开眼睛。
“我可是个很有诚信的人。”郁乔林说。眼神和语气一样怜爱。
被内射是很舒服的事,也很幸福。
浓稠的白浆从郁乔林身体里迸射,如高压水枪般冲到他柔嫩的穴心里,撞上深层的媚肉,再弹出来回流。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会从肚子里开始暖他,一直暖到穴口那儿,甚至开花似地爆出来。
太舒服了,他每次都会被弄得潮吹,有时一连喷好几次。郁乔林从不笑话他这个,只会在他羞耻地埋进他怀里的时候抚着他的肩背哄他,夸他好孩子,好乖好乖。
他和郁乔林在人前不能显露情侣关系,但他的爱人可以把标记打进他肚子里。而他会紧紧夹住屁股,保留这最隐蔽的、最浓烈的证据。
宁砚开了苞,醒悟自己身体里居然有这么一处容纳肉具的肠腔后,就再受不了它空荡的感觉。
精液从肠道深处流出来,就像被人吻遍了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感觉太棒了,他好喜欢。
独守空闺五年已经够寂寞了……
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这家伙老死不相往来吗?
为什么被抱的时候,还是会想要……要更多、更多的宠爱呢?
宁砚仰躺在床上,枕着枕头,不得已仰面正对着郁乔林,完完全全地露出被肏弄时陶醉的神情。
他很想拉起枕头的两边把自己的脸挡住。但又觉得这逃避的动作太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最终只双手紧紧揪着枕角,别开脸去不肯直视郁乔林,嘴里随着男人捣弄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声。
“嗯、嗯啊……啊……”
郁乔林的膝盖抵入他大腿下,把宁砚的臀部垫高,小腹有力地撞击在宁砚的双腿间,拍打着睾丸、阴茎和肉穴。
这口肉穴展现了背叛他性别的丰沛多汁,和上面那张咬紧的嘴不一样,下面这张嘴让它张就张,好欺负得很,很会伺候男人。开苞过又调教过,依然像处子那样紧致,潮吹了好几次,吸得还像是没吃饱过的样子,噗叽噗叽的,欢欣雀跃地服侍征服自己的男根。
宁砚沉迷地挺起腰肢,他抓着枕头,仰头享受地呻吟,把屁股高高翘起,一下下地做仰卧臀桥,生怕阴茎捅不到自己肠道里面去。本来应该被挤出来的淫液都被重新捣回了肚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好舒服、嗯……啊!弄到了、好深,哈啊……”
他靠肩膀支撑自己的身体,充满暗示意味地挺着胸,眼神追逐郁乔林的方向。向外扩张的胸部肌肉群蓬蓬软软,两颗胖嘟嘟的乳头翘起来,像是要喂进空气怀里。
郁乔林冲他眨眨眼睛,却假装没看见。
宁砚不满地抗议,嗯嗯哼哼地叫他的名字,“乔林……嗯……”
郁乔林一记深顶撞断了他的呻吟,“嗯?”
“胸……”宁砚小声说,“弄弄我的胸,胸也要。”
他垂着眼睛,自暴自弃地把胸送到郁乔林面前,又叫了一遍,“乔林……”
郁乔林俯身叼住了一只,又腾出手去揉弄另一个。
宁砚满足地抱住他的脑袋,挺胯迎合他的抽送。
“阿砚长大了,”郁乔林含着他的乳头说,说话时舌尖就拨弄一只栗子糕般圆圆的乳果,“胸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砚喘着气要说什么,郁乔林笑着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他立刻忘记了自己想说的话,唔唔嗯嗯地伸出了舌头,勾着郁乔林又吸又舔。
“嗯……嗯唔唔,咕唔……”
郁乔林吻完他,准备退开,被宁砚勾住了后颈。还未回神的男人有些神志不清地瞪着他,舌尖不满意地微吐着、冲他勾了勾。
他的阴茎被夹紧了,宁砚说:“还要。”
上下两张嘴都要。
郁乔林笑眯眯地没动,那句老话说得真是太好了:守株待兔,愿者上钩。
还是那么坏!
宁砚眼眶红红地瞪着他,猛地扑上来,拉低他索吻,自己抬着自己的腰,颠着屁股仰卧抬臀。
郁乔林揉了揉他的头发。
宁砚的脑袋贴在他掌心里,仰头吻他时,毛茸茸的、柔软的发丝在他掌心里蹭了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砚好乖……”郁乔林温声说。
宁砚有些绝望地发现,他的夸赞,居然和五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地令人欣喜。
一句话就让他回到从前,回到他们最浓情蜜意的时光。
那时的郁乔林也是这么坏心眼。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翻天覆地,床上的癖好却始终如一。
宁砚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被他折服。
他爱上的是那么出色的人啊,他爱的人也热烈地回应了他,给予他比他幻想过的多得多的疼爱——却也是这个人,在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时候,捅出致命一击。
宁砚后来很挫败地发现,这无损郁乔林的魅力。
毕竟从一开始,郁乔林就坦诚地告诫过他,他将要爱上的是个怎样恶劣的人。
直到现在,宁砚依然能理解年少的自己满腔赤诚的心动。
如果重回过去,他或许、他可能,依然会爱上同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这就是,长大了的他,也逃不掉的原因吧。
宁砚不肯屈服——或者说,不肯太轻易地认输。
当时是郁乔林要分手的。
如果、如果他主动地贴上去,被拒绝了还要纠缠到底……不就和那些被郁乔林甩掉的、连名分也没有过的情人一样了吗?
他曾经付出的、得到了回应的、现在也依然想献上的东西——岂不是很廉价吗?
“射进来……”
郁乔林附耳凑近他嗫嚅的唇,“嗯?”
“直接、直接射进来……啊……听见了吗?”宁砚略提高了声音,“要你进来,嗯……嗯啊、啊!射给我,射进去,不要戴套,别戴……”
他拽住郁乔林的肩颈,终于很凶地说:“我喜欢你弄进来,射给我。”
在啪啪的撞击声中,郁乔林心情很好地回答他:“不行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砚眼神像要杀人。
“还有两个呢。”郁乔林微笑道:“自己拿的套子,饿着肚子也要用完嘛。”
“你!——你、哈啊、你就不想进来吗?戴套又不舒服!”
郁乔林眨眨眼,“我改癖好了。”
宁砚气极,龇牙咧嘴、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好一会儿,一把抽过旁边的枕头,捂在了脸上。
他湿滑的肉穴报复性地绞紧了郁乔林的阴茎,发挥超常,努力地吸个不停。
郁乔林捅得又急又快,宁砚如搭桥般挺起的腰腹颤抖着,肚子上鼓起一个不易察觉的、起起伏伏的龟头的形状。枕头下传出他隐忍而柔媚的哼声。
“唔——唔——唔啊、哈——呜!呜、呜呜、咿——”
带着鼻腔的哼叫,喘不过来气似的,拖得很长。
郁乔林掀开他的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长大了的男人睁着一对红红的眼睛瞪他,咬牙切齿,不肯露出丝毫软弱。褪去所有稚气的俊朗面容,像败退溃逃的败将那样艰难地扞卫最后一寸国土。湿气却在他眼眶中聚集,生理性的、心理性的泪水颗颗涌落出来,在他通红的脸颊上流下道道水痕。
看起来狼狈极了。
“唉,”郁乔林叹息,像个无可奈何,拿爱人没办法的男朋友,“怎么还哭了。”
宁砚冷眼斜他,说:“爽到了。”
郁乔林吸了口气,想慢慢拔出自己。
宁砚抬起一条腿挂到他腰上。
“快动,”宁砚压抑道,“我、我快到了……嗯……”
郁乔林拍拍他结实的大腿,“不出来怎么射给你?还戴着套呢。”
宁砚吸了吸鼻子,眨一下眼睛,就有一大滴泪花簌簌落下,飞快地滑入鬓角。
“乖了,”郁乔林温柔地说,“把屁股翘起来,好狗狗——你以为我不想射给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砚翻过身,双腿打颤地跪好,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那根肉棒缓缓退了出去,宁砚的屁股不舍地追了过来,蹭着郁乔林的腰胯摇晃。宁砚听到了紧窄的安全套从肉棒上扯离、弹开的声音。
他穴口一紧。
这个蜜色的肉臀挺翘又结实,臀分得很开,凹陷的幽深股沟间细嫩的肉皮都被抻直。郁乔林轻轻拍了拍,发出拍到实心物体的啪啪钝响。他扶着宁砚的臀,毫不留情地挺胯一冲!
“嗯啊——!”
宁砚的声音从未这么柔软过。
连早些挤进去的润滑液都被肠液洗得干干净净,潮吹过好几次的肉道分外湿热紧致,戴套和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概念!少了一层套子的阻碍,媚肉的吸绞全方面地席卷而来,肠道的温度,肉腔的窄小,肉褶卖力地收缩。
郁乔林舒服地喟叹一声。
这才是他们彼此都最熟悉、最享受的感觉。
他曾经的爱人——他的前男友,乖顺地趴俯在他身前,肉穴被他撑平得只剩一层皮肉,而深处层层叠叠的丰沛媚肉饥渴地索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砚轻轻摇晃着屁股,享受无套插入的快乐,“呜、呜嗯……”
他喜欢这个。
热热的,烫烫的,又粗又大,像要顶到心脏里去,冠状沟和柱身的青筋刮过他的肉壁,带出汩汩蜜汁,如同凿井。
郁乔林掐着他的腰骑他,宁砚全身只有屁股海拔最高,四肢都软软地垂下,双腿抖得尤其厉害。
郁乔林邀功道:“我可是为你做了回不讲信用的坏人。”
宁砚没力气瞪他,侧枕着枕头,被操得汁水横流,直翻白眼。
半晌,宁砚断断续续地说:“谢、谢谢、呜——我、我说谢谢,就是了……呃啊!”
他的臀部被拖着摇摆,脸颊、肩膀、胸口、膝盖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宁砚心里是有点庆幸的——庆幸郁乔林没有拿捏住他的哭泣不放。
这男人总是在他无法抗拒的时候展露独有的体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哈啊、呜……”
宁砚呢喃着呼唤他的名字。
郁乔林灼热的男体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和冲击很有真实感。宁砚的手抓紧床单,前脚掌抵在床上颤抖,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缩着承受穿云破浪的利刃。
“果然还是这样最舒服……对吧,阿砚?”
宁砚呜咽了几声。
“是、是的——”他很快回答:“啊、好舒服……喜欢、嗯嗯、射给我吧……我喜欢这个、我喜欢你……乔林,呜……”
末尾,他哭得打了个嗝儿。
郁乔林终于满足了他。
滚烫的精液迸射入他身体最深处,宁砚被这力道和温度射得发出一声哭叫,大股大股的白浆填满他的肠腔,然后满溢到挤出柱身和肉褶的缝隙,从不堪重负的穴口边飞溅出来,开出大朵大朵白花。
他被射得高潮,撅着覆上一层薄汗、如同淌蜜般亮晶晶的肉臀,屁股先往后翘,潮水和精液一并涌出,胯再往下压,射了好几次的阴茎卡壳一会儿,漏尿似地淅淅沥沥地漏出几乎透明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砚大脑空白,几乎快晕厥过去,完全不记得自己都喊了些什么,八成是真心话。
但他想不了那么多,郁乔林正餍足地在他淌精的蜜穴里来回,享受射精的余韵和他高潮后痉挛的嫩肉。
男人动得那么慢,那么细致,像要把他身体内部的每一寸都细细磨开。
刚高潮、又灌满了精液的肉穴是最舒服的。
宁砚迷迷糊糊地撅着屁股摆弄,让那根阴茎哪怕站在原地不动,也能享受到在温泉般高温多汁的肠道中,与被搅成白沫的精液摩挲的快感。
“这个很厉害……我果然把阿砚教得很好。”郁乔林惬意地说。
他们又胡乱来了好几回,郁乔林抱着他,托着他,或者压着他,他又哭又叫,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所有词句都不过脑子,直接从声带冲出了唇舌。
这是他的爱人,他的男朋友。
宁砚仰起脸,郁乔林在他脸蛋上啃了一口,宁砚转过脸,另一边脸蛋也得到了亲亲,最后他和郁乔林接吻,忍不住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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