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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商量着来就是掐他胳膊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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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脾气暴躁,而且大男子主义特别严重,不允许我跟任何男同志多说一句话的,但凡被他知道了,他轻则动手,重则拔枪!哦对了,他身高快两米,眼睛一瞪比铜铃大,胳膊比你的大腿还粗,拳头捏起来能打死一头牛呢......”

说着,安婳鄙夷地看了看蒋思明,“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儿,不够他塞牙缝的!”

蒋思明的眼前,浮现出了一个堪比黑旋风李逵一样的人物形象,他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僵了一瞬。

而远在云县、正在开会的肖政,也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美滋滋地想,该不会是媳妇在想他吧!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自从安婳怼了蒋思明一通,蒋思明便没再单独找过安婳。

倒是钱真真,像是看不懂眼色般,无论安婳对她怎么冷淡,还是几乎每天都来找安婳。

“婳婳,你别走太快了,等等我啊。”

安婳深呼吸一口气,停住脚步,对她道:“你的小儿子不是才一岁吗,你天天往外跑,不用带他啊?”

钱真真撇撇嘴,“有他爸呢,我才不想管......我就是不乐意在家看到张二喜,专门躲出来的,之前也没有朋友可以跟我说话,我就自己呆坐在公园里,好不容易你回来了,我就想多跟你待一待。”

安婳继续往家走,“我只是来出差,待不久的。”

钱真真:“没关系啊,待一段时间也好,我可以跟你说说心里话。”

两人正在走着,忽然,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跑过来,将一个本子塞到了安婳的怀里。

安婳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孩子已经跑开了。

“这什么?”钱真真好奇地探过头来。

安婳摇头,皱眉,脑洞大开地想,这该不会是人贩子想出来的拐卖手段吧?本子上有迷药?

安婳想把本子扔了,钱真真却毫无戒心地拿过本子,打开。

里面有一页夹着一支漂亮的干花,还写了几行字。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吾心向那边?眉眼盈盈处。——思明。

安婳的脸色沉了下去。

钱真真惊叫道:“思明?该不会是蒋思明吧?他在追求你吗?”

安婳将那页纸撕了个粉碎。

钱真真目光震惊又复杂。

安婳,还是那么招男人喜欢,才几天时间,又迷住了一个蒋思明。

钱真真对安婳的感受很矛盾,既怀念曾经跟安婳在一起的美好青春岁月,又觉得现在自己跟安婳的人生差距太大,是命运的不公。

钱真真本不想到安婳面前找不自在,是关越说,她身为安婳的好姐妹,应该劝安婳把性子收一收,珍惜现在的生活,不要朝三暮四,万一把婚姻破坏了,好日子可就要烟消云散了。

关越之所以说这些话,是因为钱真真对他讲,安婳天性喜欢浪漫,根本不是真心跟肖政过日子。

钱真真想着关越跟她说的那些话,如果她反其道而行之,劝安婳释放天性,又会如何呢

“婳婳,你是怎么想的?”钱真真目光灼灼地看着安婳。

“什么怎么想?”

“那是蒋思明吧!”钱真真略显激动地攥住了安婳的袖子,“关越不喜欢蒋思明,我却觉得蒋思明这种男人才是真正的好男人,既有权力,又懂浪漫,关键还会讨女人欢心!肖政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肯定没给你写过诗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真羡慕你,真的,你都三个孩子的妈了,还是这么魅力四射,把蒋思明都迷倒了。蒋思明离过婚,但他身边也不乏优秀的女性,他却独独看上了你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婳婳,其实你跟蒋思明还挺配的,男才女貌......”

安婳气笑了,“怎么着,我还得给他磕一个,感谢他看上我?还有,你说这些话是什么目的?劝已婚妇女出轨?钱真真,我提醒你,我是军婚,你敢给军属拉皮条,是嫌自己现在的日子过得太好吗?”

安婳不客气的话让钱真真脸都白了。

“你在说什么呢,我哪有......身为姐妹,我只不过是替你高兴罢了,你怎么这么曲解我?!”

安婳冷脸道:“你心里是什么想法,你自己最清楚!我也懒得跟你废话那么多,我只当从前瞎了眼,跟你这么个人交好过一场,从今往后,我们就当不认识吧。”

说完,安婳就迈步走了,并扔下一句,“别再跟着我,否则我就举报你破坏军婚。”

安婳复盘了一下这些天的事,觉得蒋思明就是钱真真找来勾引她的,否则哪那么巧,那天吃饭刚好就遇到了?蒋思明又刚好成为她学习班的老师?

至于原因,安婳倒是不确定,或许是钱真真看不惯她日子过得好,才找来一个色鬼引诱她,等着她堕落吧。

然而,安婳只猜对了一半。

钱真真确实有些阴暗的心思,想用语言撮合她跟蒋思明,想看她婚姻生变,但是,这件事却不是钱真真和蒋思明商量好的。

所以安婳走了后,钱真真立在原地,还有些委屈。

她怎么就成拉皮条的了!

钱真真心里不舒服,不想回家,又跑去找关越了。

她现在已经顾不得关越的身份,只想跟关越倾诉一下自己的委屈。

“......明明是她自己招蜂引蝶,才见一次面就把蒋思明勾住了,偏偏在我面前一副假正经的模样......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跟蒋思明勾搭呢......”

关越听着钱真真的话,一脸的心疼,安慰道:“她误解你是她不对,你没必要难过......不过,你们终归是从小就认识的好姐妹,有误会还是解除为好,你去找她解释解释吧。”

“我不去!她都说了,我要是再去找她,她就举报我!”说着,钱真真有些恨,恨安婳的无情无义。

“要不这样,我去找她帮你解释?”

钱真真怀疑地看着关越,“你找她?关越,你该不会是......”

关越失笑,无奈道:“你能不能别乱想,退一万步讲,我现在的情况,还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吗?”

钱真真一想也是,为自己的多心而羞愧。

“用你的名义约安婳,她肯定不会再出来,不如这样,你肯定知道她的一些老相识,你找一个能让她相信的人,把她约到一个地方......”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安婳纳闷地看着接待室送来的信。

信中的内容是邀请她到一个茶馆叙旧,邀请人是一个高中老同学的名字。

这个名字安婳的脑海中也有印象,还很深,是原主高中时期的同桌,曾经很要好,不过自安婳穿越过来,就没怎么跟她联系过。

怎么会突然邀请安婳叙旧呢?最重要的是,安婳到省城出差也没有特意告诉熟人,她怎么知道安婳回来了呢?

难道是钱真真传出去的?可钱真真自己说过,她现在过得不好,已经不跟以前的朋友联系了。

不知道为什么,安婳就是不太相信这封邀请信是老同学写的。

感觉太奇怪了

安婳思索一番,决定去看看,不过她有别的打算,并不会以身犯险。

到了这天,安婳按照信上的地址过去了,她没有进到茶馆里去,而是在茶馆对面的国营饭店里,找了个能看到对门的窗边坐下,点了两个菜。

她想知道,来的到底会是谁!

当蒋思明的身影准时出现在茶馆门口时,安婳生出了一股果然不出所料的感觉。

看来还是钱真真和蒋思明没死心,铁了心要把她这个“良家妇女”变成“潘金莲”。

安婳的怒意到达顶峰,她跟钱真真没有仇恨吧,为什么钱真真非得想方设法来破坏她的生活呢?难道就因为嫉妒,见不得她好?

还有那个蒋思明!为什么那么听钱真真的?钱真真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在被安婳拒绝后,在明确得知如果强行破坏安婳的婚姻会遭受严重后果的情况下,他居然还不死心。

他约的地方是茶馆二楼的包厢,虽说茶馆是公共场所,但如果蒋思明想利用自己的职权做一些事,并不是办不到。

安婳感到一阵冷意。

蒋思明太胆大包天了!

虽然他有一些权力在手上,但并非一手遮天,省革委会也不是他说了算。

他现如今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能力可以善后的范围。

因为什么呢?仅仅是满足色心吗?

安婳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发现还有些地方很奇怪。

钱真真是偶然得知她回了省城,两人交谈后知道她过得不错,钱真真生出嫉妒和想破坏的心,肯定也是临时起意。

那么,钱真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来蒋思明这么个人,要么是钱真真一直跟蒋思明来往,要么是中间有人牵线搭桥。

安婳想起了钱真真的前夫,关越。

印象中,关越是个风光霁月的君子,任何时候都将民族大义放在首位,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好事。

安婳很难想象关越会掺和到这件事里来。

而且,钱真真也说过,关越和蒋思明已经绝交。

那就还是钱真真和蒋思明联合起来想害她?

安婳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有哪里不对劲,可又理不出个头绪来。

蒋思明过了一个小时后才出来,应该是没等到安婳,脸色有些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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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思明朝着一个方向摇了摇头,动作很快,并不引人注意,但由于安婳一直盯着他,所以看得很清楚。

安婳顺着方向看过去,却只看到街上零星的几个路人,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不过蒋思明的这个动作,倒是让安婳更加怀疑。

她觉得,蒋思明铁了心想把她勾搭到手,并不是单纯的色胆包天。

第二天,安婳把钱真真约了出来。

她苦笑道:“我这些年在云县那个小地方过日子都过傻了,你真心实意地为我好,我却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我就说我是为你好,你还不信......还是关越厉害,轻易就跟你解释清楚了。”说着,钱真真嗔了安婳一眼,“我咋说你都不信,非觉得我是在害你!”

安婳微微皱眉,关越?

钱真真问:“昨天关越都是怎么跟你说的?”

安婳心里的乱麻越来越多,面上却不露声色,“那封邀请信是你写的吧?有事直接说不就行了,还假借别人的名义。”

钱真真尴尬一笑,“是关越怕我们之间结下疙瘩,想找你解释解释,这不是怕你不出来嘛,才想了个迂回的法子。”

看来钱真真不知道昨天来的人是蒋思明。

这么说,真正将她当做目标的人是关越和蒋思明,钱真真在其中顶多算个推波助澜的。

可是,为什么

安婳很想去跟踪蒋思明,把情况搞清楚,但她确实又没信心能不被蒋思明发现,最后她思来想去,觉得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做。

安婳报了公安,以军属的身份报的。

“......我丈夫是xx独立师的师长,驻地在云县,我到省城是因为出差......蒋思明多次骚扰我,我感觉他的目的并不是好色那么简单......”

公安很重视安婳的报案。

“安婳同志,你的意思是,怀疑蒋思明是敌特?”

安婳点头,她确实有这种怀疑,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关越明面上和蒋思明绝交了,私底下却有来往,还联合起来想害她。

安婳自己没什么特殊的,但她还有个军属的身份,肖政的职位也不低。

在这个特务遍地走的年代,她自然而然做出了这样的怀疑。

公安同志若有所思,“关越和蒋思明,一个是老右,一个是省革委会政工组组长......如果他们私底下真有关联,确实很值得怀疑。”

另一个公安道:“不过蒋思明毕竟是省革委会的,我们需要收集证据,并且是足够的证据。”

安婳点头,“这是肯定的,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配合你们工作......我觉得,蒋思明应该还会找我。”

公安同志面色凝重,“不,安婳同志,我们不需要你在这其中做什么,并且为了避免对方起疑心,你以前对蒋思明是什么态度,现在就还是什么态度。”

安婳应了。

安婳猜得没错,大约是因为她的学习期要结束了,蒋思明骚扰她愈发频繁,甚至利用职务之便在课后留下了她。

但蒋思明到底是没办法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安婳的态度又那么刚硬,蒋思明每次话都说不上几句,更不用说使出自己哄女人的本事了。

蒋思明终于决定,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安婳为了自己的安全,每天也不到处闲逛了,下了课就回家。

可是她没想到,蒋思明会丧心病狂到在路上强掳她。

安婳路过一条林荫大道,虽然天色有点暗了,但这条道上并非毫无人烟,路口有人,距离安婳不远处还有个戴草帽的清洁工,正拿着扫把扫地。

然而,安婳被蒋思明捂着嘴,根本无法开口求救,她只能挣扎着四肢,嘴里发出“嗯嗯”的动静,试图惊动离她最近的清洁工。

安婳希冀地盯着清洁工的背影,终于,在蒋思明已经把安婳身子的一半拖进了路旁的民房中,清洁工转过了身来。

安婳的眼睛却逐渐瞪大,慢慢失去光辉,因为她认出来了,那个清洁工是关越。

按照她先前的推断,关越和蒋思明是一伙的。

安婳放弃了挣扎。

蒋思明以为她想开了,在身后呵呵笑道:“别怕别怕,小安,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亲近你,不会伤害你......”

蒋思明拖安婳进了民房,“小安啊,这个房子是我特意为咱们准备的,原来的房主暂时搬到别的地方去了,今天晚上就咱们两人......不,是咱们三人.....”

关越也进来了,把头上了帽子一摘,催促蒋思明道:“你抓紧时间办事,我给你拍照,一会我还得回去街道报道。”

蒋思明笑道:“那辛苦你了。”

安婳瞪着蒋思明。

蒋思明贴心地安慰她,“放心,你是我一个人的,关越只是给咱们拍照纪念一下。”

说着,蒋思明就把安婳推进了一间房,安婳一个趔趄,扑倒在房里的床上。

蒋思明淫邪一笑,“等我,我很快就过来。”

说完,锁上屋门,走到关越面前。

关越摆弄着相机,瞟他一眼,“还不开始?我说了我没多少时间。”

蒋思明摸出一颗小药丸,碾碎,兑进水里。

“喂点药,拍出来的照片更像dang妇,才能更好拿捏她。”

关越撇撇嘴,“她并非长期待在省城,对我们的用处不大,既然勾不上手就应该算了,你非要用强硬的手段,无非是满足自己的色心。”

蒋思明淡淡道:“云县是战略要塞,兵家必争之地,全在她男人的掌握之中,我怎么能放过她这么好个棋子?”

关越突然叹了口气,“运动开始后,我们的情报网就被打散了,再加上对海外封锁严重,什么都送不出去......我们做这些还有意义吗?”

蒋思明也有些怔愣。

是啊,有意义吗?

他们现在就像是被遗忘在汪洋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没有信号塔,没有目标,进进不得,退也不知往哪退

想着,蒋思明的神情便逐渐带上戾气。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要折腾,才要破坏啊!否则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拿安婳来说吧,拿捏住这个女人后,哪怕得不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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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思明只要一想到,敌人部队大官的老婆,在他的身下,他就兴奋得眼睛发红。

蒋思明等不及了,走回关着安婳的房间。

推开门,却没看到人。

蒋思明愣了下,连忙四处看了看。

一眼可以望到头的房间,除了床底下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可床底下并没人。

窗户也是早被蒋思明钉死了的。

关越也皱着眉,“人哪去了?遁地了?”

他们万万想不到,安婳现在跟遁地也没差别,她躲进空间里了。

安婳刚才是有些慌,但说到底心里并没有十分害怕,因为她知道,自己万不得已时还有空间做后盾。

她在空间里还打开了电子管录音机——这还是之前在沪市为了救安泽、找强奸犯的证据时放的。

关越和蒋思明的话都被她录了下来。

这些话,想必是很有力的证据。

“妈的,撞鬼了??”蒋思明低吼道。

“别嚷!快找找,是不是藏哪了?”

“就这么大点地方,能咋藏?”

“好几间房呢,都找找!”

“可我刚才明明把门锁着的,她咋出来的?”蒋思明百思不得其解,骂骂咧咧地跟关越一起找了起来。

然而,他们一无所获。

蒋思明摘下眼镜,心慌地揉了把脸,“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撞鬼了?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就这么不见了吧。”

关越冷声道:“世上哪有什么鬼神!她肯定是已经跑了。”

蒋思明急道:“不可能!她插翅难飞!”

天已经完全黑了,关越道:“我得回街道了,没时间跟你耗,我劝你现在赶紧去找人,说不定人还没跑远,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一定要得手。”

说完,关越就径自走了。

蒋思明虽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只能到外面找人去了。

安婳在空间里又待了十几分钟,确定外面没任何动静了,才出来。

她走出民房,看了看四周没人,撒丫子往家跑去。

令安婳没想到的是,肖政竟然在家。

肖政脸色焦急,一把将她扯进屋。

“你上哪去了?天黑了都不回家!我都差点去报公安了。”

安婳问:“你怎么来省城了?什么时候来的?”

肖政见安婳没事,提着的心便放下了,道:“下午才到的,我算着你这边快结束了,专门来接你,可是到家以后,等到天快黑了你都没回......你干啥去了?”

安婳眼神亮晶晶的,道:“老肖,我抓到了特务的证据!”

肖政正往沙发上坐,听到这话,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肖政听安婳叙述完事情的经过后,身上的冷汗一层叠一层。

她不过就是从他身边离开了一个月,怎么就遇到这么大的危险?

肖政将媳妇从头到脚摸索了一遍,“没受伤吧?”

安婳摇头,“没有。”

肖政后怕地把媳妇抱紧,好半晌才放开,“你说你报了公安,这件事就交给公安处理吧,你马上跟我回云县去。”

安婳道:“既然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就得作证,蒋思明应该潜伏得很深,证据怕是不好找。”

肖政欲言又止。

安婳问:“怎么了?”

肖政不清楚那间民房的构造,不知道安婳是怎么躲过特务的搜查的,潜伏得那么深的特务,侦查能力肯定是一流的。

肖政本能觉得有有疑点,但是......看到媳妇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肖政便也只觉得庆幸,不想再追究什么疑点了。

“没事,我只是被你吓到了,以后你可别再单独出门了,什么出差学习,这些都不重要,哪怕你工作,我也养得起你......总之,你的平安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肖政难得这么语重心长地跟安婳说话。

安婳也认真地点头,“你说得对,这个世道太乱了,我还是龟缩在云县为好。”

要不是有空间在,安婳不敢想象自己今天会是什么下场。

“你去给我倒杯水吧。”安婳对肖政道。

肖政连忙去了。

回来的时候,就见安婳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书本大小的白色盒子。

“这里面有关越和蒋思明的录音,可以直接证明他们的特务身份,我要把这个交给公安。”

肖政目瞪口呆。

“这是德国产的电子管钢丝录音机,我爸的,我今天刚好带在身上,就顺手录了。”

肖政:“......你随身带着录音机?”

安婳:“怎么了,不行吗?”

肖政深吸一口气。

确实啊,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随身带录音机。

但是......肖政又冒出了那种怪异的感觉,有时候总觉得媳妇身上蒙着一层朦胧的面纱,明明近在他的眼前,却看不清,读不懂

安婳用大眼睛望着肖政,一点不心虚。

肖政忽而笑了笑,揉了揉媳妇的头发,夸道:“真机灵。”

安婳摇头晃脑,一副得意的模样,“那是。”

肖政听了一下录音。

关越和蒋思明的对话,立马还原了安婳被掳时的场景。

安婳讲述的时候肯定是避重就轻,没有把危险的地方描述得那么生动。

肖政听到录音,才有了更具体的想象,如果.....如果安婳没有侥幸逃脱的话

“哗啦”一声。

肖政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杯里的水淌了一地。

安婳惊道:“你的手!”

碎玻璃划伤了肖政的手,不过还好,他皮糙肉厚,只是破了层皮。

安婳找来纱布想帮他包一下。

肖政用手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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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平静,垂下的眼中却满是阴翳。

那两个狗杂碎,必须死!

肖政陪着安婳一块,把录音交给了公安。

公安也惊了,“安婳同志,你居然随身带着录音机?”

肖政:“怎么了,不行吗?”

公安忙道:“当然行的,首长。”

自然,公安跟肖政一样,觉得安婳能在两个特务手下逃掉,并且留下录音这件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但他们的重点是抓特务,不是质疑安婳。

安婳同志是主动举报特务的,身为部队首长的爱人,身份上也不用太过怀疑。

这些天,公安也翻出了一些蒋思明的陈年旧事,但要想给他定罪,那些东西是远远不够的,安婳提供的录音,算是一锤子把蒋思明并连带着关越,给锤死了。

公安立马就可以拿人。

蒋思明是在忐忑不安中被抓的,因为他没找到安婳,他始终觉得这件事透着诡异,并且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料,预感成真了。

关越则是在睡梦中被抓的,不过他倒是一点不惊慌,还对着公安笑,“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关越的原名不叫关越,他的父亲是一名果菌将军,死在战场上的。关越后来去了对岸,接受了特务训练,在五十年代的时候,以爱国华侨的身份回了国。

蒋思明的名字倒是真的,不过实际年龄已经四十八岁,比他户口上登记的大好几岁。他是对岸撤离时留下的钉子,在旧社会时无业,解放后当上了国营书店的店员,一步步往上爬,真正掌握权力是在运动开始后。

一开始,关越和蒋思明并不是一条线上的特务,任务也不同。但是自从五十年代后期开始,他们的行动便越来越受限,直到运动开始,天下大乱,情报网络被打烂,他们没办法再做什么。

特别是关越,因为身份问题,连自身的基本安全都没办法保证。

在这样的环境中,关越和蒋思明越来越绝望,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只能通过搞破坏的方式来填补一些内心的迷茫和空虚。

蒋思明破坏的方式是斗人,甭管好人坏人,只要被他抓住把柄的,一个都跑不掉,世道越乱,他就越是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关越的能量小很多,只能暗戳戳地搞事,也因此机会很少。在他听到钱真真说起安婳的情况时,才会内心窃喜,觉得终于等到合适的搞事机会。

被抓后,公安拿出安婳给的录音证据,关越和蒋思明都惊呆了。

“妖怪!那娘们是妖怪!”蒋思明大喊。

公安厉声呵斥,“老实点!死到临头了还敢污蔑我们的军属!”

蒋思明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关越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虽身在囹圄,却浑身觉得轻松,好像有种终于要结束了感觉。

蒋思明却不想结束

请收藏:https://m.yuntingwenyuan.cc <p class="noshow">(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p>,他很惜命,很快从对安婳的恐惧中醒过神来,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扭转乾坤,挽回一条命。

他想到了将功赎罪,他知道很多情报!他知道的敌特名字,能够列满一张纸!

然而,蒋思明的期望落空了。

按理说,坦白从宽,哪怕判了死刑,也可以缓期执行。

可上面有人说了,蒋思明出卖了那么多国家利益,害了那么多的人,罪孽深重,哪是一点点反水的功劳能够抵消的。

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关越和蒋思明必须判死刑,并立即执行。

这件事情还见了报。

钱真真就是从报上看到的。

她目光呆滞,久久回不过神来。

关越......这个跟她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前夫,竟然是敌特?还有蒋思明

钱真真想起来,前阵子还有公安来找她问话,只不过问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她一头雾水,也没往那方面想。

现在想想,是不是公安还往她的身上怀疑过?毕竟她是关越的前妻啊。

钱真真觉得后怕,拿报纸的手都止不住颤抖。

忽然,身边坐下来一个人,是她的掏粪工丈夫张二喜。

钱真真的鼻子钻进一股难闻的臭味,但她没有像以往一样呵斥张二喜离她远些。

反而,忽然之间,她竟觉得张二喜身上的臭味有种很安全的感觉。

“二喜,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张二喜受宠若惊,这是钱真真头一回对他这么温柔体贴。

钱真真想到自己跟敌特结过婚,生过孩子,想到自己孩子的未来,她就越发觉得张二喜很可爱。

她一定要牢牢抓住张二喜

安婳不关心钱真真那边如何,她也不会因为钱真真对她有过恶意而去设计报复什么的,归根结底,钱真真有了跟敌特结婚的经历,她和她的孩子,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省城的事情了结了,安婳便准备跟肖政回云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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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婳还没见过他开车的模样,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感觉很新奇。

肖政的厚脸皮都冒出了红晕,“看啥呢,媳妇?”

安婳:“你还会开车呀,真厉害!”

肖政失笑,“这有啥厉害的,你想开吗?我教你。”

安婳会开,当然那是穿越前的事了,并且她只会开自动挡,可没技术开现在的车。

她问:“你教我?你教我我能拿到驾驶本吗?”

肖政:“拿驾驶本干啥?你要当司机啊?”

安婳一顿,心想也是,这个年代去考驾驶证的都是想当司机的,普通人连个车都没有,哪用得着什么驾驶证。估计肖政说教她开车,也只是想带着她玩玩而已。

于是安婳摇头,“算了吧,不学了。”等以后能买车了再学。

安婳转移话题道:“孩子们怎么样?”

肖政:“一开始团团圆圆每天晚上都哭,想妈妈,后来好些了......但是我没有,我从头到尾都很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所以才提前跑去接你。”

安婳猝不及防,被他肉麻了一把。

嗔道:“谁问你了!”

肖政:“嘿嘿。”

安婳当然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被男人一句话哄得心花怒放,外面的风景都变得更加可爱了。

“孩子们听说我去接妈妈,可高兴了,说不定这两天都在家......呃......”肖政想了个成语,“翘首以盼!”

安婳面带微笑地深呼吸一口气,心里有着被家人牵挂的幸福感。

然而,安婳和肖政都想不到,此时此刻,家属院里的孩子们正经历着一个事后想起来就胆战心惊的危机事件。

团团圆圆跟几个小伙伴在家属院里的大槐树底下玩。

团团本来是不想出来的,可宋翊今天来了,宋翊哥哥能学很多种鸟叫声,还能引来真的小鸟的共鸣,团团喜欢这个。

宋翊表演着鸟叫,团团听得聚精会神,眼睛也望着宋翊的嘴巴,都不带眨一下的。

圆圆则跟小伙伴在不远处刨蚯蚓玩,一边刨还一边唱儿歌。

“米国佬,是强盗,脸上笑嘻嘻,背后挂大刀,见了好东西,什么都想要......”

圆圆的歌声暂时停住,看向走过来的虎子,小手一叉腰,“谁让你过来的?我们不跟你玩!”

虎子哼了一声,“这又不是你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玩?你爸是师长就能这么霸道吗?”

后面一句话,是虎子无意听到他妈嘟囔的,于是就学会了。

圆圆是个讲道理的小孩,觉得虎子说的也没毛病,遂不再开腔。

只要虎子不搞破坏,不欺负她,她就当他不存在。

“肖思齐,我们挖这么多蚯蚓干嘛使?”

“喂鸡呀,周大娘家的鸡可爱吃蚯蚓了。”

“蚯蚓又没肉,鸡为啥爱吃。”

“鸡又不爱吃肉。”

“那鸡爱吃什么?”

“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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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思齐,你懂得好多!”

虎子听着身边的几个小屁股叽叽喳喳说着话,觉得心里不得劲,凭啥不跟他说话呀?

他凑过去,“肖思齐,你知道鸭子爱吃什么吗?”

圆圆小朋友理都不理,一个眼神都没往虎子那边瞟。

爱扯人头发玩的小朋友,她是不喜欢的。

虎子挫败地哼了一声,赌气般地把胖胖的身子挪到一边。

没人跟他玩,他自己玩!

忽然,虎子的眼睛亮了亮,他看到了一条狗。

这是条流浪狗,瘦巴巴的,身上的皮毛也很粗糙,一看就很久没吃饭了。

家属院里没有过流浪狗,这只狗不知道是从哪钻出来的。

不过虎子不关心这个,他终于找到了玩的东西。

虎子捡起一块石头,砸了流浪狗一下。

流浪狗龇了一下牙,发出了低低的吼声,不过它的身形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所以虎子也不怕,反而觉得流浪狗敢跟他龇牙,是在找揍。

虎子又捡起一根树枝,往流浪狗的身上抽。

流浪狗疼得缩了一下,叫声也变得尖了些,它扭身想跑,虎子却追了上去,继续抽。

流浪狗的动静引起了宋翊的注意,他皱了皱眉,喊道:“别打它,当心它咬你。”

虎子压根不听。

欺负弱小是上瘾的。

但是,弱小被欺负得狠了,也知道反抗,哪怕是一条流浪狗。

虎子正追得上劲,谁知流浪狗突然反身咬向他。

虎子的裤腿被咬上了,不过幸好没咬到肉,吓得他连连后退,躲到了树后面。

流浪狗却被激起了攻击性,随意挑了一个离它最近的人,冲上去咬。

而这个人,赫然就是团团。

圆圆睁大了眼,吼道:“团团小心!”

团团脑子好使,但身体并不那么灵活。

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流浪狗就近在眼前了,龇着发黄的牙,发出低吼的声音。

不过,团团的身前忽然降下一道阴影。

宋翊挡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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